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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唐清悦说这话时还朝他笑了一声,只是不及眼底,“我是爷爷的客人,不是你的。”
余林屹没再说什么,跟着走几步到门口,拉开玻璃门,室外新鲜的空气透进来,这里是他住了很多年的熟悉环境,连晚上十点的月光会从哪个角度撒到泳池他都一清二楚。别墅也总来客人,吃饭、喝茶、留宿都是常事,但从没人来过他的房间,没有防备地出现,又很快离开,让他费心思寻找话题,又让他无话可讲。
“我过两天要出差,去国外,半个月后回来。”他突然说。
唐清悦先是愣了一下,心里像有一束光闪了闪。她忍住抬头的动作,压住嘴角的笑意,继续穿好鞋子,把拖鞋放回它原本的位置,然后站起身,淡淡道:“那祝余总出差顺利,回见。”
养殖池的工作也非常顺利,最近唐清悦只用每天做好计划表交给车间,员工按计划对鱼苗喂料与下药就可以,并不需要她时刻在车间盯着。唐清悦预估这批鱼苗产量将大大超过预期,这也意味着之前已经谈好的下游养殖厂远远不够,鱼苗厂急需开通销售渠道。
陈识一个人忙得像陀螺,每天除了睡觉的五小时,其余时间几乎都在见合作商的路上。唐清悦也想尽力配合他,减轻他的工作负担,因此在申城某水产公司抛来橄榄枝时,唐清悦主动承担出差任务,顺便回家看看。
上次临时起意把唐力胜和徐秀霞的联系方式拉出黑名单后,她本以为很快会接到他们的电话,但这么多天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有时唐清悦也想主动联系他们聊聊,但想到父母滔滔不绝的诉苦和抱怨,她的拨通键就怎么也按不下去。
好几个月没爬七楼,唐清悦站在家门口喘了半天气,又慢慢吞吞从包里翻钥匙,拧开门时屋里突然传出砰的一声,连带着徐秀霞的惨叫:“哎呦!”
“妈,你怎么了!”唐清悦连鞋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开门冲到徐秀霞身边。
徐秀霞单腿跪在地上,一只手搀着墙,一只手扶着后腰,脚边是撞倒的垃圾桶,里面的果皮、碎屑翻滚一地。见到唐清悦突然冲进来,她还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板起脸,用力甩开女儿的手,冷言冷语地说:“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跟我们断绝关系了。”
唐清悦心里着急,不想跟她顶嘴,使劲扶着徐秀霞站起来,皱着眉头问:“妈你这是怎么了?腰痛吗?”
徐秀霞再次甩开她的手,一句话不回,双手扶着墙慢慢往卫生间挪动。
唐清悦只能在后面虚扶着她,慢吞吞跟着,“到底怎么了,去医院看过没?要不我现在叫车,我们去医院拍个片?”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唐力胜出现在门口,把手里的一袋子菜用力掷在地上,怒吼道:“唐清悦你还记得你爸妈在这里啊!我和你妈怕你在外面乱来欠债,没日没夜地干,你妈一天赶三趟,给人家干活干到腰都闪了。你呢?你连往家里打个电话都不会,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
唐清悦的心里再次感到一阵阵无力,她抹了抹额头,无奈地说:“爸妈,我没有在外面乱来。之前说过很多次了,我和陈识弄了个厂,我们在温城养鱼苗,目前挺顺利……”
“做生意有几个赚钱的?”徐秀霞已经挪到电梯口,听到这话艰难地转身看着唐清悦,恨铁不成钢地说:“我们是普通人家,没那些大老板有本事,我和你爸也不想你大富大贵,有个安稳工作,嫁个好人家就够了。唐清悦,做人不能太贪心,贪心是要遭报应的!”
唐力胜也接话道:“我和你妈是没什么见识,那也知道很多人做都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一辈子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还有很多人亏了钱就跳楼自杀。你有几个本事啊,以为自己读了书就能的不行,非学人家搞什么厂,你有那本事吗?”
唐清悦一句话也说不出,耳朵里似有轰隆隆的耳鸣声。这段时间在温城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她却从未有此刻这般喘不过气的感觉。每次回到家里,见到唐力胜和徐秀霞,她就像被关在一个黑暗密封的小匣子里,看不到方向,摸不到出口,好似之前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是一场空,她本该属于这片黑暗。
“我叫车。”唐清悦放下挎包,揉了揉湿润的眼皮,“先去医院查一下,至少也要弄点药膏。”
拍了片,看了诊,最终确定徐秀霞是腰椎间盘突出,需要卧床一周,日后也要少干体力活,尤其不能提重物,否则很容易再次疼痛。
但唐清悦了解父母,他们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更不会听劝,待康复后徐秀霞还是会坚持自己的观点,为了图心中那点自以为是的安稳,一刻不停地工作。
尽管再不想面对,唐清悦也明白有些责任是自己必须承担的,人生很多事没法论对错,亲情便是一种。考虑了很久后,她最终下决定道:“爸妈,等我办完这边的事,你们收拾收拾东西跟我一去温城。”
唐力胜和徐秀霞一开始都不同意。
“我们不会去,你也必须回来!”
“我们去那里能干什么,怎么赚钱?温城工资有申城高吗?”
“小城市都讲方言,我一句听不懂,外地人都要被歧视的!”
“一个人都不认识,我晚上去跳个广场舞都没熟人。”
各种各样唐清悦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一个个被抛出,她明白一家人在申城生活了二十多年,对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世界,对这座城市的了解便是安全感的来源,换一个地方等于新开始,他们需要学习一套新的生存规则,太多的未知对两个思想局限的五十多岁中年人说是万万不可触碰的,她只能花更多的时间和耐心劝说父母,还好她最近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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