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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信息太少的危险（第1页）

以外的每个人似乎都知道它在哪里。我试图问他们，但他们都给我一些毫无意义的答案，我醒来时只希望能有人告诉我真相。”

霍师傅点了点头，好像王奥的话完全说得通。他指了指吧台旁边的一扇门，一名肌肉达的男子站在门口，双臂交叉。“我们有一个水晶球。通过大厅，过道的另一端。密码是‘血月’。”

王奥点了点头，站起来，没有喝这杯酒。肌肉达的门卫让开了他，让他走进了房间，比酒馆的主要区域还要大。

里面，人们聚集在几张小游戏桌周围，有些人在赌博，有些人在疯狂地聊天，似乎几乎没有注意到游戏。有几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正在疯狂地在羊皮纸写字。他们共同拥有的是那双眼睛和完全专注的表情。

王奥感到沮丧，但并不惊讶，他看到偶尔会有一些闪亮的银色粉末散落在地。

水银精华，将一瓶药物煮沸成固体然后粉碎成粉末，可以暂时让大脑兴奋。它可以让你变得更聪明，并赋予你一种液体创造力，许多人都觉得它迷人。有人说这感觉就像接近神的存在。

它是有瘾的，无论是生理还是情感，因为渴望更多那种感觉。人们讲述了那些在灰尘的启下完成了惊人计划或才智横溢的人的故事。然而，伴随着降低的抑制力，人们也因为过于大胆而陷入了麻烦，他们太过鲁莽，以至于没有意识到他们仍然不够聪明以避免后果。

单剂量的效果在没有耐受力的人身持续约六个小时。当然，使用者在这些效果消失后的头一两天里会陷入茫然的昏睡状态，长期使用者失去了专注力，并显示出各种类型的记忆问题，变得依赖水银精华才能正常生活。

王奥几乎没有犹豫，径直走过一切，无视那些注意到他路过的人的敏锐目光。像这样的瘾症是绝望和挣扎的疾病所带来的。当没有希望迎接更好的未来时，没有机会把生活中的黑暗抛在脑后，很难有理由避开任何片刻的快乐。尤其当这可能真的有助于解决你的问题时。他怀疑自己无法完全根除这类物质的使用，但也许他可以修复导致人们做出这种选择的环境。

在房间另一端的门口，他报了密码，门卫再次让他通过，这次进入了一个安静、没有烟雾的走廊。

他敲了敲走廊尽头的门，稍作停顿，然后进入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放着几把椅子，摆在一张空桌子前。这个等候区旁边的一扇门通向一个大办公室，里面摆放着文件柜和一排货架，面不仅放着一个水晶球，还有一副牌和一些王奥认出来的有用的占卜工具。

但他来这里是为了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人。

那个相邻房间的人从他桌堆满的文件中抬起头，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王奥。当他看到面具时，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尽管如果他工作得好的话，他已经知道王奥是谁了。那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王奥前面的椅子坐下。“坐，坐。我的秘书现在不在。”

王奥顺从地坐下，舒适地往后靠着等待。

几分钟后，拉萨席情报经纪人把他一直在读的报告放在一边，走出来到等候室，坐到较小的秘书桌后面。他向后靠着，摘下眼镜。“你今天有什么事，斯特克勒爵士？”

王奥毫不拐弯抹角地回答道：“有人在走私魔法物品进城。”他知道这一点是因为皇室严重征税某些魔法成分，并限制销售其他一些物品，而有些成分则是完全非法的。然而，这些东西正在地下社区销售，不仅是受限制的物品，还有非法的物品。他知道，如果他出去搜寻的话，他马就能在夜市找到证据。

情报经纪人向后仰了仰，微笑着用折叠的手放在他的小肚子。“然后呢？”

“我正在寻找一些供应品。你知道，我对草药学很感兴趣。我需要一些特定的种子和插枝来种我的花园。”

那人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种子和插枝？你是认真的吗？”

王奥点了点头。“非常认真。你能给我介绍一些可以帮助的人吗？”

那人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坐直了身子。“我想我可以。你只需要一个会面吗？”

“是的。”王奥的声音中带着微笑。“很抱歉我不能让你以更彻底的方式展示你令人印象深刻的服务。”

情报经纪人笑了笑。“我现重复客户占了我大部分的客户群。我相信我以后还会有机会展示的。一个传信人会在一个星期内将会面信息送过来。当你收到时，请支付三百金币。请注意，这样的资源可能会…令人垂涎。”

王奥正在与莫若家族打交道，他们不喜欢他侵入他们一些贫穷城区的领土。但他怀疑用来培育一些魔法植物的供应品不会有什么影响。当然，他很想一口吞下所有的走私行动，但青鹿还缺乏这样的资源。

他浅浅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很好。今天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吗？”当王奥再次点头时，那人戴眼镜，示意他离开。“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忙着呢。这些数据可不会自己读和整理。”

王奥抑制住一笑，但没有迟疑，迅地穿过走廊，穿过那些使用水银的人。

当他经过时，一个男人从桌子前抬起头，他一直在一本皮革装订的日记里写字。他的眼睛从王奥的头顶移到脚尖，认出了他。

王奥没有加快脚步，也没有转头示意对方。如果那个人认出了他，那只会是作为青鹿的领袖，作为面具本身。而不是王奥。他离开了酒吧，找到了火球，然后骑着她离开了青鹿。

当他正要离开青鹿的领地时，一个站在巷子里等候的人群挡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