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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五,苏纸言早早地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连雨从集市新换的毛绒里衣和兽皮大氅,就去赴约了。
连雨醒过来的时候,怀里的温香软玉不见了,桌上却留了字条。
“我今日有约,饭在锅里。”
连雨捏紧了纸条,面色阴沉。
姑娘对苏纸言十分满意,特别是他那一身油光水亮的兽皮,一看就价值不菲。黑色的毛绒大氅把苏纸言的脸衬得越发白净,简直像是块白色美玉,熠熠生光。
可苏纸言却知道他的身子实在无法给姑娘带来子嗣,即便姑娘已经近乎明示的暗示了,可苏纸言却依旧不为所动。
媒人看出苏纸言无意,可女追男,隔层纱,日子长了,不怕苏纸言不动心。她原本以为苏纸言只是穷而已,可如今这样的大氅没有千贯是下不来的,可见苏纸言肯定是有些家底,那这桩亲事她若给说成了,村长肯定要给她不少好处的。
于是媒人便张罗让两个人先吃顿饭。
这时媒人的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连雨身形高大,一身和苏纸言不相上下的打扮,仿佛两人是亲密无间的兄弟。而一副如画中仙的样貌,让本来烦躁开门的媒人都呼吸一窒,以为来的是天上神仙。
“请问?苏先生在吗?”连雨问了几声媒人才答应,忙带他去见苏纸言。
苏纸言看到连雨过来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而一旁的姑娘更是羞红了脸,他们村子何时来了这样一位俊俏的郎君,饶是苏纸言已经是在村中顶尖的相貌,和这位比起来都只像是路边雏菊见了艳丽牡丹般黯然失色。
连雨并不答话,冷着一张脸,苏纸言却从他微颤的睫毛中看出来他的委屈。
连雨是最会撒娇撒痴的,这些天的相处,他一个抬眼一个蹙眉,都带着无尽风情,像是别人怎么欺负了他一样。苏纸言往往会被连雨这样无言的幽怨弄的言听计从,这次也不例外。
连雨赌气了一路,无论苏纸言怎么搭话都不接腔,回到家里关上了门,连雨才终于忍不住,,苏纸言还未被喂得堆肉的小腹被一下一下顶出男人阳根的模样,视觉与听觉都刺激着连雨,让他打桩一般将苏纸言钉死在床上肏干。
“啊~哈啊~好棒~好舒服……太深了……”苏纸言掉进了无尽的春潮里,张开腿任连雨进出,大腿内侧都是他的水,甚至流到了膝弯。
苏纸言的放浪引起的直接后果就是被连雨更加发狠的顶弄,两人都爽得头顶发麻,苏纸言再发浪也叫不出什么花样,但是似乎是为了缓解这灭顶般的快感,叫床声越发大了,终于,苏纸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穴肉绞紧,似乎要把体内男人的精华给榨出来,下身泄洪般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浇在穴内的巨龙之上,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连同前面的男根也射了出来,白浊打在了连雨的小腹上。
连雨抵过苏纸言高潮时的绞紧,依旧没有释放,他感到穴内似乎还有一个小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连雨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却不敢确认,身体抢先一步就做出了决定。
苏纸言刚刚高潮过,身体格外敏感,连埋在体内的小连雨身上的青筋都感觉得到,何况那孽根刚刚根本没泄,现在正蓄势待发又要来一番驰骋。
“不行……我刚高潮过……受不了的……”
苏纸言虽然是求饶,可这话明显更加激发了身上男人的兽欲。
连雨如他所愿抽出又硬又热的阳物,苏纸言的穴里立刻争先恐后地流出刚刚喷出的爱液,还有些许血丝,可还没等这些水流完,苏纸言就被连雨摆出跪趴是姿势,从后面,一举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苏纸言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进入的更深,直接到了苏纸言的宫口,察觉到不对的苏纸言连忙挣扎起来:“不,不行,那里是子宫,不能进去的!”
而高潮过后身子发软的苏纸言自以为用尽全力的挣扎,实际上只是扭动屁股和腰,无疑在连雨眼里是无限诱惑。
“有子宫不更好吗?相公可以给我生个孩子了。”连雨眼圈都红了,被苏纸言销魂之态迷得恨不能死在床上,不由分说就挺进穴内的小口,将自己的龟头全部塞了进去,之后每次都进入都必然会捅进子宫里,苏纸言只觉得又胀又麻,偏偏欲望的抬头让他知道自已经食髓知味了。
苏纸言只好破罐破摔地承受男人的欲火,肥软如桃的双丘被男人握在手中,下身的雌穴被不停的进出,已经被摩擦得充血发红。
苏纸言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欲望的海洋中,只有下身被进出的花穴是他唯一清楚的感官,雌穴不知餍足地吃着尺寸可怖的欲望,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撑到变形,还在不停得冒出一股一摊的汁水。前面的男根因为身后男人的肏弄也硬了起来,一下一下甩在毛毯上,在上面流出湿润的笔划。
连雨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越发握紧了肥圆的臀肉,在上面留下深红的指印,感受到穴肉再次绞紧和苏纸言越发娇媚高亢的叫声,清楚苏纸言也即将达到高潮,于是猛地抽插了数百下,将精华悉数喷洒在苏纸言的子宫里,撑得苏纸言小腹都凸出了一块。
滚烫的精华让苏纸言发出一声尖叫,前面的男根和后面的雌穴争先恐后达到了高潮,让连雨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一个温暖地泉眼里。
苏纸言失力地趴倒了,体内还藏着男人的半软的孽根,他没有力气再纠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只想睡觉,哪怕是在被他自己的淫水弄得十分粘腻的床上。
连雨缓了一会儿,将自己拔了出来,承载不住的子宫立刻将他的精液推到阴道,再流出穴口,与花汁一起将苏纸言初次承欢的雌穴染成一片淫靡之色。
连雨的欲望又抬起了头,可苏纸言已经累得睡着了,连雨深知来日方长的好处,不急一时,对着苏纸言泛着潮红的脸撸了出来,又在抱人洗澡的时候占尽了无数便宜,才共同入眠。
苏纸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身上被车碾过似的疼提醒他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他真的和连雨行了云雨之事,还让他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苏纸言十五岁时知晓自己和旁人不一样,遍寻了医书才得知自己是双性人,而他这种躯体虽然极难受孕,到底也是有可能的。
苏纸言恨不得把昨日的自己打一顿,怎么腿那么软,裤腰那么松呢!
这时,窗外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苏纸言辨出,男的是连雨,女的是媒人。
“你去告诉人,我是离不开苏先生的,若是能接受三人一张床,便也可以见见。”
“你……青天白日,你说什么三人两人的,真的污秽!”
媒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连雨从门外进来,把自己面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收拾好,等苏纸言看到的,就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少年。
苏纸言却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那么自然了。
他不想和连雨对视,恐怕想起昨天的淫乱荒唐。
“苏纸言,我知道昨天我犯了错,你肯定不理我。”连雨非要他看着他。
“可是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你明明也很舒服的,你都叫出来了。”
苏纸言立刻涨红了脸,冷道:“别说了。”
“我不。”连雨贴了过来,揽着苏纸言的肩膀,坐在他身边,与他十指相扣。
苏纸言并不是不想挣扎,而是太累,根本无力。
“苏纸言,你也喜欢我的,不然你怎么会允许我吻你,允许我对你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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