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榔头噌的挺直了腰板,“没有!绝对没有!打了几拳怎么可能死啊?也不是什么要害!打折了肋骨还能活呢,更何况只打了脸和胸口啊?”他想了下又说,“你还真别说,除了这个老头符合白骨案,而是还和浩哲有点关系,其他好像真没了。”
“你确定没死?”
我这么一较真,榔头一怔,似乎变得不太敢肯定了。
“反正,我们走的时候他是没死!”那走之后断了气呢?可说不通的是,又是谁把他埋了的呢?
“知道警方掌握了什么证据才带走关浩哲的吗?”我问。
榔头撇撇嘴,轻摇了下头,“我还没问,一会儿我打听打听,然后再从长计议,眼下最主要的是把浩哲快点弄出来!”
十年前的命案,就算不是他干的,想要找到蛛丝马迹,恐怕也有点困难。
“要想找到线索,最好去趟事地!”榔头语重心长的嘀咕着,我点了点头。
“等一会儿我去夜总会,安排一下,明天早上我就去!”
“带我一起去!”
榔头饶有意味的笑了笑,并没有劝阻我,“好,我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然后安排一下夜总会!明天一早来接你!”说着他麻利的穿了鞋,伸手开门。
恰巧不巧的,门外站着秦洛天。
他的样子有些疲惫,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想想他昨天还和别的女人去开房,呵,怪不得精神不好呢。
“你谁啊?”他推了榔头一把,带着些霸道。
榔头斜了他一眼,似乎也有点不友好的成分。两个人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我特么还没问你是谁呢?总缠着简潼干什么?她有男人!”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他男人!”秦洛天理直气壮的对着榔头叫嚣,好像他真是我男人一样。
可他如此的自诩,为什么却和别的女人偷偷摸摸的在一起?这样的他,和关浩哲又有什么两样?关浩哲还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他呢?
这两个人,都够让我失望的了。
我一把拉住怒火中烧的榔头,“赶紧去办事吧,别耽搁了。”我摇了摇榔头的胳膊,他咬咬牙,一甩胳膊,瞪了秦洛天一眼,走了。
洛天盯着他,直至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口。
他转过头,脸色阴沉。
“他总找你干什么?你和关浩哲还没了断吗?”这口气像是质问。
我和关浩哲是一段不该坚持的孽缘,可秦洛天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难道仅凭父母当年的一句玩笑,我就把自己卖给他了?
他俨然男主人似的质问我和关浩哲的关系,可他把我当成女主人了吗?他不也是背着我在外偷偷摸摸的寻花问柳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句话。
而洛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心虚的垂了垂眸子,随手关上门。
“君诺,你是不是嫌我管的太多了?”我眨眨眼,没说话,从他身边走过。
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是不是又被关浩哲的几句谎话拉拢了?”他有些焦灼,“君诺,别再陷进那个泥潭了,我才是能给你幸福的人,我承认最近陪你的时间有些少,也没太照顾过你,冷落了你,我只是在解决问题,现在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给你买你喜欢的东西,陪你看每一个日出日落,在你伤心的时候安慰你,在你开心的时候看着你,陪着你到白苍苍……”他的语气夹杂着深情,甚至带着几分委屈。
他看似委屈的哀求,让我的心都化了。
也许,秦洛天太过了解我的内心。
从小失去了爱我疼我的人,被出卖,被伤害,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太多的东西,渐渐的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依靠任何人,在内心深处不停的劝诫自己,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内心如此强大的我,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可最后却现,越是坚强,越是孤寂。所以,我渴望一个温暖而又平凡的家,一个能够陪伴我的普通男人。哪怕,我们有点小吵小闹。
这,就是我想要的。
可偏偏如此简单的生活,却变成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
秦洛天能实现我的愿望吗?即便我明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从一而终的男人!
或许,他会让我离幸福越来越远。
“我累了,你走吧。”我揉了揉太阳穴,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君诺,我这阵子真的只是在处理问题,没干别的。”处理问题处理到酒店去了?
我缓缓回头,看着他那张有些紧张神情的脸,“处理问题?不是说和谭少一起去玩儿了吗?”
他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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