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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温度传递到被抓住的胳膊,徐章的手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但并不明显,顾念许第一次看到。
为什么会有那么长的一道疤,是出任务受伤的吗?顾念许目光悄悄追着徐章收回的手。
“可是上次吃饭也是你付的钱。”顾念许回答道。付的钱,在雨天徐章送自己回家,这次还让徐章付钱,她总觉得欠徐章太多人情。
但徐章已经付完了,笑着说:“我送你回家。”
跟在后面,顾念许叫住徐章,然后走到他身边:“下次我请你吃饭吧,徐警官。”
“一定要还回来一次才安心吗?”徐章看着顾念许的眼睛,语气温柔。
徐章为什么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顾念许没问,点了点头,“毕竟你请过我两次了。”
“好吧。”徐章笑着,眼睛弯弯的,好像很无奈但又充满期待,“下次我们一起吃饭。”
顾念许释然的冲徐章微笑。
原来她真心笑起来是这样的,可爱的、含蓄的,最重要的是高兴的,徐章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交往方式,如果这是顾念许的方式,那就这样,况且朋友之间有来有往也是对的,自己这样反而给她太大负担。
坐上车已经八点多了,顾念许有些犯困,一上午的课加上下午讲座弄得她没有精神。
徐章看了顾念许一眼,说:“困了可以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顾念许说:“没有关系。”
“眯一会儿吧。”
越来越困,顾念许小心侧着头闭上了眼睛,但徐章在旁边,实在是睡不着。
“顾老师,平常都几点睡觉?”看着顾念许不好意思睡,又提不起精神,徐章觉得聊天应该可以缓解,于是主动搭话。
顾念许反应都变得慢一拍,“不一定,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十一点到凌晨一点。”
“工作是不是很多?”
“嗯……其实大多数时候还可以,只是个别时候会特别的多。”
“我一直以为老师上完课应该不会有很多工作,看来是我想得太片面了。”
察觉出徐章言语中对误解的歉意,顾念许宽慰道:“没关系啊,反正你又不从事这个行业,肯定和大多数人看法一样。我在念大学的时候也天真的以为当老师就是上课、批作业这些。上了班才知道各种会议,教研活动,总之跟我想得也是千差万别。而且你不了解老师这个行业,就像我不了解警察这个行业一样,不用感到抱歉。”又继续问,“那你们的工作是以办案为主吗?”
顾念许想她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她的学生一样宽慰:“可以这么说,但也逃不过开会,写报告一些琐事。”
“经常受伤吗?”
“也没有。”
顾念许的目光投向徐章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旦察觉到那道疤就变得异常明显,踌躇着自己要问原因的冲动,“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手上的疤是出任务受的伤吗?”
徐章一愣,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说:“是。那天出任务被刀砍了一下,已经过去很久了,疤已经淡了。”
“会受很多伤吗?”
“看情况吧。”
“要注意安全。”
“好。”
……
一路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到了家。因为一路上的聊天,顾念许反而清醒了些。
徐章跟着顾念许一起下了车,“顾老师,我送你到楼下吧,有些黑,不安全。”
“没关系,我自己回去就好。”说完再见,就往小区走去。
昏黄的灯光照在路上,顾念许突然有些疲惫。
停在半路,抬头望着天,深蓝色的。每次回家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包裹着她,她不愿意离开那个房间,可一旦走出来又害怕再次回去。她太累了,走不动了,就站在这里,直到脖子酸痛才不再望天。歇一会儿吧,就一会儿,顾念许这样想着坐在了旁边的长凳上,望着远处出神。
从前回家也总要在这周围歇一会儿才回去的,不是太累,而是害怕。弟弟出生后,因为小孩子总是吵闹些,顾念许就在这里写完作业才回家。距离他们去世多久了,五年还是六年,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昨天他们去世了,今天就剩顾念许一个人回家了,一直这样重复,一直这样重复,好像没有尽头。
喵——
一两声虚弱的呻吟打断顾念许的思绪,她四处张望着寻找声音来源。又是几声,顾念许点开手电筒循着声音找去,心里安抚自己别害怕。
在不远的树丛里,声音越来越明显。顾念许拨开树枝,眼前的一幕激得她愣在原地。一只体型不大的猫血肉模糊得躺在地上,眼睛打量着顾念许,然后停止了呻吟。
她颤抖着去检查猫的伤势,但伤太多了,根本没办法看。
“顾老师怎么了。”徐章的声音突然出现。
徐章本来不放心顾念许,就站在门口看她回去,看着她在长凳上坐着,然后开始找什么,好久没出来,就跟了过来。
顾念许的手染上了血,眼眶通红地看着徐章,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徐章会出现在这里,颤着声音喃喃道:“救救它,求你。”
顺着顾念许手的方向,徐章看到了那只奄奄一息的猫。
“别怕。”徐章冷静地说:“我们送它去医院。”安抚完顾念许,徐章从垃圾桶旁边找到了废纸盒,把猫放了进去,抱着猫往车上走去,顾念许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一起坐上车导航去了最近的宠物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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