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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会把我手腕拉到头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间,低低笑道:
「乖,告诉我,你那个哥哥也会这么对你吗?」
起初我怀疑他是失忆了或者故意装的,所以三番五次地试探过他。
在厨房忙活一下午,满手是伤地端出一碗,当初沈应星最喜欢吃的汤粉。
又或者在他外套胸口的位置,歪歪扭扭地缝一只小狗布贴。
他面带微笑地打翻汤粉,撕下小狗布贴,然后让人把我关进了门窗封死的狭窄阁楼。
「穗穗,我不喜欢被当作另一个人。」
夏日闷热,阁楼完全不透气。
两天后我被放出来时,已经脱水到几近昏厥。
沈恪亲口,一点点把水喂给我,又让水迹一路蜿蜒往下:
「穗穗知不知道,你越虚弱的样子,越容易让人兴奋。」
他像训狗一样训我,目的就是让我完全顺从。
沈应星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从前,哪怕我只是一场小感冒,他也会如临大敌地准备药和热水,盯着不许我吃辣和吃冰。
我的坚持,截止到那天洗澡,看到沈恪的后背时。
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他的皮肤一片冷白,有两道交错的、还未结痂的新伤,却没有那道深色的伤疤。
他的确不是沈应星。
一瞬间,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期待。
5
我曾经跑出去过一次,还卸下沈恪送的耳环给一个少年,让他帮我带路到最近的警局。
那少年一脸天真,谁想到他会把我带进一家本地窑子。
沈恪带人进来时,我已经被反绑双手,换上一身艳俗的衣服,即将成为待价而沽的商品。
他的皮靴染了血,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缩的心脏上。
少年见势不妙,转身想跑,沈恪偏了偏头,对着他后背就是一枪。
砰地一声,血花炸开。
沈恪从他口袋里翻出那对被血浸透的耳环,像踢垃圾一样踢开了他的尸体,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害怕了?还是觉得我杀一个小孩太残忍?」
他笑了一下,伸出手,一下下用力擦着我嘴唇上劣质的口红,
「那你知不知道,他手上有两条人命,是比他年纪还小的孩子?」
我喉咙发紧,牙齿咯咯打颤,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沈恪没给我松绑,直接把我抱起来带回去,就着这个被绑起来的姿势,扔进了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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