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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
众人会意,各自隐藏气息换模样下了楼,得到卡纸的过程不算曲折,因为狐一像只提线木偶,眼神麻木谁都认不出来也不多说别的,从头到尾只会重复一个动作——
递卡纸,然后说,“跟着我。”
几人在旁边百无聊赖的跟着他把妖街里里外外九条街都走了一遍,这样过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终于看到狐一转了方向,带着身后的二百多只妖怪朝北边走了过去。
傅同抬头一瞥,遥遥在目光所触的尽头看到一圈隐约的金光。
周彦修的反应和他差不多,往那边看了一眼后微微皱起眉:“他们去的……好像是妖街镇魂碑的方向。”
几个人的心都是一跳:“镇魂碑?”
貔貅先生很怀疑妖怪局这些人的常识拥有程度:“龙都四方都有镇魂碑镇守,南妖街北泷水东竹西望山……你们不知道?”
“……”
还真不知道。
从众人眼里的迷茫里窥出他们的无知,周彦修摇了摇头,不过想想觉得这似乎也怪不得他们,因为镇魂碑的历史真的太久远了,相关的记载又缺了大半,妖怪们大多只知道泷水下有一座镇魂碑,剩下的那三座到现在大概也就少数老妖怪还记得了。
比如已经在龙都定居了一千多年的貔貅先生。
趁着离镇魂碑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周彦修简单把镇魂碑的历史给他们科普了一遍。
听他说完,傅同皱眉,忍不住抬头朝傅潜渊看了过去,注意到他的视线,傅潜渊低头:“怎么了?”
用的是他们之间才有的心念传意,除了傅同谁都听不到。
傅同不合时宜的愣了下,以前在龙洵山上的时候,他和傅潜渊总喜欢总用这样的小法术撩彼此,即便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也不停,简单而纯粹的小情趣。
那时是那时的欢喜,但一千五百零九年后再听到,从前诸多温软却成了一根刺,藏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稍稍触及,就是隐忍而克制的痛。
难以言说。
并不是他们现在的那点和缓能填补过来的。
傅同抿了抿唇,垂爪在身上狠狠拧了一下,从疼痛里把心里那点情绪甩出去,让后面的话尽可能用平稳的声音说了出来。
“泷水下的镇魂碑是为了镇你的龙鳞,那妖街的呢?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关于这个问题,傅同觉得他会得到的答案无非是说与不能说,没想到话问出口,最终入耳的却是第三种答案。
“我……不知道。”
他看着傅同的眼睛,眼里情绪复杂,这么说。
傅同一愣:“什么意思?”
傅潜渊摇摇头,这次无论他问什么,都再不肯出声了。
傅同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刚要再问,听到周彦修压低声音开了口:“到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一眼看到不远处立着一座高耸的石塔,塔下九道门,狐一站在那里,手上执着三炷香,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朝最后一道门躬下了身。
“轰隆——”
碎石碾磨的声音响起,在周围持续了大概三分多钟才停下,傅同抬眼,看到那道石门已经开了,从外面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像吃人的兽狰狞张大的口。
狐一抱着香走进去,整个人瞬间就消失在了黑暗里,几个人跟进去,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唯一能看到的只有三个红点,是线香的火光,摇摇晃晃不停向前,仿佛是在引路。
他们随着那三个点往里面走,来来去去不知道多久绕了多少路,终于看到远处的拐角处笼上了一层昏黄的光。
绕过那里后,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间石殿,四边燃着灯火,最上面立着一座刻着诡异符文的石台……或者说,不是石台,是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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