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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立夏,庭院少有人去的拐角林荫,盘虬桑枝上倒挂着垂露的桑葚,石盆喷泉的积水中卧着几只冲凉的麻雀,公园那边已经偶尔能听见虫鸣,掠过绿植扫进阳台的风带着一股淡雅花香,和陆上锦的信息素如出一辙。
晾衣架上晒着宝宝的被单,一条被缝隙切割过的阳光带刚好铺在言逸肩上,染上一条蜂蜜的暖橙色。
陆上锦把下巴放在他肩上,微俯着身与他交颈拥抱,探出双手抚着他的脊背,骨骼在掌心里显出无处遁形的单薄,怀孕时好不容易长的一点肉如今又瘦了回去。
他在等一句“爱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玄关依然安静,他就知道今天又等不到了。
于是改口重新问“我有用吗?”,体贴地留给言逸一个能回答的余地。
言逸能感知到a1pha的不安,轻轻拍了他的腰,出声安慰,“你一直是个好爸爸。”
他很久没有用ega惯有的语气对自己的a1pha温柔地说过话了,说出来时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别扭,反而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
他踮起脚与a1pha贴得更近,挺翘的鼻尖轻蹭着他粗糙的下巴,有时候莫名想亲近他,却碍于心里隔阂着的某些东西放不开,似乎如果拥抱了面前的男人,从自尊上就被夺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陆上锦无法体察得这么细,对他来说,ega回应了他,他整颗心都像浸在了淡奶油里,欣喜地把他紧紧拥在怀中,俯身亲吻他,无处安放的手搭在言逸的裤腰上,无意识地掀起衬衣,粗糙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摸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焦躁地像一路跑回家的大型犬,在他耳边不知所措地粗喘着气。
a1pha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抚慰了,情期全靠强效抑制剂苦苦支撑,抗药性产生得很快,他早就进入频繁情的状态,只需要一点言逸的信息素,他会立刻为之疯狂。
陆上锦现在的腺体与言逸契合度奇高无比,而且言逸的信息素浓度级别目前高达s4,单向吸引力增强,激原始兽性的能力更强,如同自然界雄性动物会为争夺更完美的雌性以繁育后代一样,他对于陆上锦的吸引力堪比烈性毒品。
他看见了a1pha手臂和脖颈上贲张的血管,看见陆上锦被曾经一直追求的契合度折磨到生不如死,竭力忍耐着,滚烫的汗珠顺着下巴淌进了衣领。
一股甘甜的安抚信息素无形地抚摸上陆上锦烫的腺体,安抚着他体内克制不住的渴求和疼痛。
陆上锦怔了怔,在言逸默许的眼神下拦腰抱他起来,翻下楼梯抱他进了自己卧室。
他习惯了睡硬床,怕床板硌疼了ega单薄的身子,抻来一条鸭绒被垫在底下,放瓷器似的轻手轻脚把人放下,坐在床沿边抚摸言逸的头和耳朵。
a1pha的大手摸过的地方起烫来,言逸流连在他手上沾着的气味中,但并不主动与a1pha亲昵。
“言言,亲我一下,就一下。”陆上锦抱他坐到自己腿上,微仰头看他,身体与言逸紧贴着,像刚得到心仪玩具的小孩子,爱不释手地拿起来放下去。
言逸躲闪的目光终于肯注视a1pha的眼睛,a1pha眼底有一股热切的暗流,在目光相接的刹那间灌注进心里。
他忘记了自己该矜持些什么,其实一面对陆上锦,他就忍不住像熬在热水里的冰糖,融化在他身上。
“之前攥着我的手,自己偷偷在一边自慰,感觉好吗。”言逸攥着a1pha汗湿的手指,稍微有些恶劣地笑了。
陆上锦愣了几秒,装作咳嗽把头偏到另外一边,手指还在言逸手里握着,他又舍不得挣开。
“我想你,每天都想着跟你拥抱着醒过来,晚上拥抱着入睡。”他轻蹭着言逸的脖颈,尾音变了调,低沉哑,被烧灼着,“都三年了,你也不找个喜欢的a1pha,拿我凑合着,委屈吗?”他说这话时十分委屈。
言逸低头枕着他肩窝,把微红的眼睛埋在衬衣里,笑了一声:
“都三年了,我的戒指你买了吗。”
陆上锦反应了一会,突然激动地翻身把言逸压到身下。
“买,买买买。”他紧张到有点咬舌,语无伦次,“旧的都在我这儿,我们去领证,结婚证。”
他试探着亲吻ega的唇角,居然轻而易举就撬开了齿缝,他忍不住跪在床上弓起身子深深吻着他,舌尖伸进言逸口中,贪婪汲取着淡淡的奶糖甜味。
言逸扶着他紧实细窄的腰,与伸进口中的舌头交缠。
其实原不原谅都已经不重要了。迷途的a1pha寻回了巢,而巢中的小兔子还愿意等他。他们互相取暖,也密不可分。
陆上锦扶着言逸的双腿进入时,立刻被柔软温热紧紧包裹住了。
强烈的刺激让a1pha的眼睛一时失了焦点,背后翅翼就失控地刺穿了衬衫,带着棕色斑点的羽毛被家具剐蹭,凌乱飘洒在地板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a1pha的荷尔蒙挤满,馥郁的蔷薇香爆炸开来。
“我的家具……”言逸仰头瞪着他,边喘息边数落,“衬衣还是新买的,自从你分化以后好费衣服。”
“我赔,赔你。”陆上锦激动地亲他的兔耳朵。
ega平躺舒展身体像一具无瑕的白瓷,从前的伤痕都随着四阶分化消失了,光滑柔软的脊背最尾端,压着一朵瑟瑟抖的兔尾巴。
陆上锦分开言逸的双腿,经过扩张的穴口淡红微肿,一张一合地等待着即将被蹂躏的疼痛。
言逸很久没做过了,下意识搂住了陆上锦的脖颈。厚实的窗帘遮挡让密闭的卧室十分昏暗,在黑暗中,他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a1pha,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他的安全感确实来源于陆上锦。
“放松一点,有我呢。”陆上锦托着言逸的后脑与他接吻,哑声哄着令人怜惜的小兔子,扶着自己猩红硕大的性器缓缓顶入细小的穴口。
即使生过孩子了,仍然紧得像第一次做,内壁的软肉缠上抵进肠穴的粗大性器,缓慢地适应着强烈的刺激。
言逸紧抓着陆上锦的手臂,咬着嘴唇扬起脖颈,冷汗顺着额角淌到耳边。
陆上锦看得出来他有点疼,放缓了动作,释放出大股安抚信息素,几乎和如水的鱼一样,言逸被安抚信息素包裹后立刻放松下来,齿缝里挤出难耐的细弱呜咽甚至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被插入深处,兔尾巴抖得厉害,整个身体都浮上一层淡粉色。
言逸努力适应着吞吐埋在体内的粗大阴茎,仿佛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骨髓中游走,他蜷缩起身体,被一下一下顶上花心,呜咽着抓紧了枕头。
陆上锦抱着他翻过身,小兔子的身体无论几岁都一如既往的细腻柔软,细长的两条腿跪在软被上支撑着身体,半透明的滑腻液体顺着打颤的双腿淌到膝窩,还有一部分粘在了尾巴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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