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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齐红感叹:“没想到是这么回事,这要是我,也受不了。”
而陈秀梅则道:“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吧?杨营长这个人,还是分得清是非的。”
确实,杨胜军很分得清是非。
但是,有一个绿茶嫂子,那就不一定了。
徐子矜笑笑:“陈嫂子,我不是跟你编故事,我们村里就有这样一个例子。”
“那男的,我叫堂叔。”
“他有一个表姐,从小就寄养在他家长大,表姐的父亲为救他而死。”
“表姐比他大五岁,出嫁十年后男人去世,因为兄嫂过于厉害,于是就带着一个儿子回来了。”
“那时,我堂叔与堂婶刚结婚,他表姐很不喜欢这个表弟媳。”
“因为不喜欢,所以天天跟我堂婶暗中较劲儿。”
“甚至为了让我堂婶生气,故意生病,让我堂叔去医院陪她。”
“我堂婶只要添块布,她就想办法也要添件衣。”
“开始几年,我堂叔因与堂婶新婚,两人感情好,堂婶过得不算艰难。”
“后来,时间一长,堂婶生了一个女儿后就没了动静,然后这表姐就天天说她想绝我堂叔的后。”
“最后,你们猜怎么了?”
徐子矜把自己的上辈子编成了一个故事,听得两位军嫂震惊不已。
她话一落,陈秀梅立即说:“那两人肯定是离婚了吧?”
齐红刚试探着问:“不会是被逼死了吧?” 。
“小徐啊,以后可不许太客气了!”
人情往来,活了两辈子的徐子矜可是比什么人都精。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理永远正确。
空间的东西取之不尽,不用白不用。
两世为人,徐子矜都是个怕麻烦的人。
自己用这样的办法嫁给了陆寒洲,议论她的人怕是数都数不过来。
她是不怎么在意,但她并不希望天天活在别人的口水中。
能用自己一点小东西去起大作用,她愿意。
从丁家出来,她又去了陈秀梅家。
同样,又推辞了一番才收下。
很快三人出了门,齐红与陈秀梅背了背篓出来,背篓是这里的人出门必备之物。
“小徐,被子放一床到我这里。”
陈秀梅说完就动手,齐红也不甘落后:“我也帮你背一床。”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背篓,徐子矜哭笑不得:“两位嫂子,你们这是准备把我当千金小姐了么?”
陈秀梅大笑:“你可不能跟我比,我可是实打实的农村人。”
“打小就干粗活,力气肯定比你大。”
“这点东西给我,也就好比多穿了一件衣服。”
徐子矜:“……”
——有七八斤重的衣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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