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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比誰都懂愛而不得的單戀的苦。

可愛情並不是你努力就會有結果的。

事實就是，不喜歡你的人，哪怕你為他改變的再多，他也不會回頭看你一眼……

人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

因為顏芊芊被糾纏，所以她討厭白霜羽。

可現在她忽然覺得……白霜羽也沒那麼討人厭。

畢竟，他和自己同病相憐。

「對不起……我、我只是討厭你纏著芊芊……」

她眼中噙著淚，輕咬著下唇啞聲道歉。

「那是以前，人貴有自知之明，我知道顏小姐眼界高，看不上我這種暴發戶，早就決定放棄了，我也沒有跟蹤她尾隨她，今天不過是個巧合，你若是還覺得噁心，那我走？」

霜羽再問。

「白總，您別責怪小靜，都是我的錯……」

顏芊芊急急忙忙開口道歉。

那股子過期綠茶味，熏的霜羽想吐。

「確實是你的錯，我不清楚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導致她對我的厭惡這麼深，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若沒給我回應，我至於這麼死皮賴臉追著你跑？」

他冷笑一聲，將顏芊芊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眾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是啊，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若是顏芊芊真的非常厭惡他，直接不鳥他不就完了。

如果不是她給了回應，對方怎麼可能放下自尊，被外界各種冷嘲熱諷還上趕著往上湊。

盛蕭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霜羽一言不發。

「我、我沒有……我沒有說過你的壞話……」

顏芊芊臉色慘白無力反駁，淚水說掉就掉，委屈的好似霜羽在欺負她一樣。

盛蕭靜忍不住為她抱不平，她覺得白霜羽太過盛氣凌人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就不能大度一些，把人家姑娘給逼的……

「嘖，做女人可真好，一有解決不了的事，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用臉皮撐著，我說霜羽啊，要不然你也哭一哭試試？我覺得裝委屈博同情這一招挺好使的。」

高一雯嗤笑一聲，調笑的看向霜羽。

「算了吧，以前追她獻出了無數個第一次，總不能什麼第一次都給她吧，我多虧。」

霜羽急忙搖搖頭，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

「那你為男人哭過嗎？」

看戲的封晏冷不丁開口。

「被我爸揍哭算嗎，封總，別惦記我的第一次了，早沒了。」

霜羽翻了個白眼，埋汰道。

那可未必……

封晏勾著嘴角，笑的頗具深意。

再次毛骨悚然的霜羽飛轉移話題。

「呂導，這是王導給我的投資預算和劇本，你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