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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沐最终还是被温雅骑上了高峰,从下面那根大肉棒里涌出了比初乳多得多的白乳。
当温雅从他身上起来后,雨沐腿间那根被套弄得红肿的肉棒迟迟无法恢复,一身如玉般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不过沉浸在爱欲中的雨沐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赤裸着面对心爱的表姐,也只感觉到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爱人的满足。
而此时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云奴也进了卧室,端来了棉巾和温水让雨沐整理仪容,而后又解开衣襟给温雅喂了下午的奶。
雨沐撑着酸软的身子穿起衣服,腰间乏力也暂时起不了身,靠在榻上抚着隆起的小腹,看着温雅在云奴怀里像个小孩子般吸奶,不由得想到刚刚她也如这般在自己胸前又吸又揉,真是十分可爱。
但温雅吸雨沐的奶两口就没了,而吸云奴却可以吸出好多。这让雨沐有点暗暗地羡慕,又担心到时候生下孩儿,奶却不够可怎么办。在京城可以去聘专门喂奶的仆人,但到了边疆这人选可就不好找了。而云奴虽然也是奶奴,可他也有自己生的孩子要喂呢。
想到这,雨沐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在吸通奶之后,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隐隐酸胀了,甚至连带着他情绪上的郁结都随之消散。但也是因为吸去了里面堵塞的初乳,现在摸起来又软了许多,让雨沐不禁更担忧自己产奶的能力:“姐姐,我出的奶是不是有点少了——哎,小云,你知道有什么增加产奶的办法么?”
云奴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连忙解释道:“主君不必担心,寻常男子初乳都是只有少许的,以后自然会增多。奴是经过了那个……练习才会出很多,时候也比寻常男子早些。”
云奴喂温雅喝了奶,又到卧室外取了煮好的参茶给两位主人倒上。
火车设有内务组,为甲等车厢的乘客统一提供餐饮洗漱浣衣等服务,以避免乘客携带过多的下人占用甲等车厢的客位。不过没有带其他下人,也就意味着只有云奴一个小奴侍候温雅,他的工作自然会增加一些。
而云奴有孕又比雨沐更早,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了,腹部明显地凸了出来,平日穿的长衣腰带都系不上,走路时也不由自主地挺着肚子。
雨沐看他这样辛苦,不免有些怜悯:“小云,以后在车上不用煮茶了,管内务组要壶热水泡开就好。”
倒不是雨沐有多同情泛滥,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不仅知道云奴对公主府绝无二心,也渐渐察觉出了云奴的身世真相。
云奴是曾经一任礼部侍郎的儿子,而当年那位杨侍郎被安了一桩冤案而获刑,家眷全部被流放。但雨沐也知道他爹爹是什么人性,为了铲除先朝权臣党羽都可以在朝堂上把人拖死,而云奴倘若只是一个无辜侍郎的儿子,并不足以让他爹爹如此重视,还把他安排到监国公主府作为补偿。然而雨沐去问他爹爹,每每都被搪塞过去。
因此雨沐自己去调查了,发现那杨侍郎的夫人姓郑,曾是他爹爹年少时的伴读。原本康静监国公主是要赐婚给这对青梅竹马,但那郑姑娘却突然嫁了当年名冠京城的探花郎。在郑姑娘和杨侍郎婚后不久,年轻的皇帝便生下了雨沐,以至于朝中传的风言风语,都说那郑姑娘是早就知道小皇帝行为放荡,而监国公主要逼她接盘,才致使郑姑娘连忙随便嫁了。
可后来无论是杨侍郎年纪轻轻却数次被皇帝破格提拔,还是在他因冤案落马后唯一的小儿子却被带到皇宫保护,都隐隐指向了一个猜测:当年的郑姑娘应是他爹爹在民间的代理人,实际上也是雨沐的娘亲。当郑姑娘被政敌陷害时,爹爹为掩盖她的代理人身份而舍了无辜的杨侍郎,所以之后对杨侍郎留下的儿子格外关照。
而这样论起来,云奴是雨沐小半岁的弟弟,也难怪雨沐越看他越觉得亲切。只是由于雨沐的长相随他爹爹多些,而云奴又长得更像那位杨侍郎,之前才一直没有被怀疑过。
但关于云奴的身世真相,雨沐还没有告诉温雅。
一方面是他知道表姐年少时便执掌军权,对文官集团的斗争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这其中前因后果要讲明白还得费一番功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爹爹的做法着实不算磊落,雨沐也怕让表姐知道了,会影响他们舅甥关系。
但无论如何,雨沐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让云奴被别人轻易欺负了去。也是因此,他一直安排云奴和他与表姐睡在一屋,就是为了告诉别人,云奴虽然身份上只是仆侍,但他也是监国公主的房里人,但凡是长了眼的都不敢上来招惹。
在火车上的第一夜,雨沐早早地睡了。而温雅拉了云奴到床上,吸过奶之后再洗漱了一番,就也趴在云奴厚软的胸乳上睡过去。
火车在半夜到达了望楠关,到凌晨便又启动了。
望楠关曾是周朝的边关,曾经过了这里便不再是大周的领土。然而温雅的太姥姥,长青监国公主在上任的第一仗灭了望楠关以西的蛮族,之后这里便充当了中原商贸通往西部的枢纽,发展成了周朝西域第一城。
可是康静公主却又把周朝的边疆向西推进了更多,西域广袤的平原也铺设了第一条铁轨,望楠关的贸易枢纽功能因此又被替代。到了现在,甚至温雅这趟满载着商贩与货品的火车,也只会在望楠关停留区区两个时辰了。
雨沐儿时听过不少先朝长青公主的故事,还想着要在望楠关下车走走,可等他醒来时,火车却已经离开了百余里。
不过由于昨日通了初乳,胸前的郁结终于消了,雨沐这一晚睡得极安稳,起来后心情颇好,便亲自泡了一路带来的御茶,与温雅一同带到起居室去,打算给大家都喝点热水。
谁知进了起居室,却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各色点心,还泡了四壶不同的茶,另有一大桶用乳粉冲泡开的热奶。梅谢正抱着个点心匣子,而青荬还在往一杯青茶里加冰糖。
“你俩是把内务组的仓库搬空了吗?”温雅不由得惊讶,这趟车停留站少时间也短,按理来说内务组并不会准备如此多的糕点和饮料。
青荬见长姊来了,吓了一跳:“这些是……是梅谢带的。他是第一次坐车,以为路途长久就带了许多点心,也是好意。”
温雅并不知道梅谢带了多少行李,而雨沐想到他那三个大箱子,不仅笑出来:“原来梅谢王子那三大箱行李,装的都是点心?该早些说明,车上是提供餐食的。”
梅谢正气愤小郡王怎么把自己给卖了,见到这周国太子不禁又有些畏惧。然而看雨沐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才连忙拎起奶壶要往他的茶壶里加:“太子殿下,加些奶?”
雨沐本来心情好,连带着看梅谢也顺眼多了,但见他拎着奶壶就要倒,还是把自己的茶壶收了回来:“这是年产仅十斤的雪顶白毫啊!”
而后一想,他是该对来本朝和亲的夕国王子和蔼些,补救道:“呃……再稀有也是用来喝的,你愿意加就加吧。”
梅谢也听不懂什么年产十斤,见他同意就直接抄起奶壶往茶里倒。雨沐对他的茶十分心疼,但尝了一口这雪顶白毫冲的奶茶后,竟觉得还不错,再配上从京城带来的绿豆羹,口感更是丝滑。
于是雨沐便安心地坐下,跟青荬和梅谢一样喝着茶吃心来。
他现在格外随和,让温雅有些意外:“你今天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雨沐想到这是因为昨天吸通了奶,不禁脸上发热,顾左右而言他:“是、是啊,出来游玩,心情肯定是好的。”
温雅有些无奈,她这宝贝表弟是把去军营巡视当游玩了。不过这也无碍,原本太子巡视也就是去转一圈,军队里的事情也不是外行轻易能看明白的。
雨沐吃到一块枣泥酥味道不错,便拈着剩下的大半块喂给温雅,待她吃了一口后,又去吻掉她唇边的酥屑。
温雅歪头见他笑得格外甜蜜,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都弯成了月牙,不由得调侃道:“你这算是撒了欢了。然而舅舅发来的电报,你可一个字都没回呢。”
雨沐美滋滋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放下茶杯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装作柔弱的样子:“姐姐你快别说了,我现在听不得‘公文’两字。”
他斜过眼给对面的青荬使眼色,青荬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帮忙:“哦……对、对,孕期不宜过度操劳,尤其是……在火车上又是新的环境,还是要多休息。”
雨沐和青荬、梅谢在起居室喝着茶消磨了一个白天。
火车经过电报站,温雅收到了大营的回信,便自己到书房去整合战报了。而雨沐让云奴也在软垫上坐下,和他们一同玩了几局纵横棋。
青荬和梅谢从小不在中原长大,自然是不怎么会的。可云奴下棋竟然相当厉害,带着连棋上的字都看不懂的梅谢,也能在雨沐和青荬的联合防线里杀个七进七出。
后来青荬和梅谢跟不上了,只剩下雨沐和云奴在棋盘上单挑,却也分不出胜负。还是云奴身子沉了,困倦也来得快些,在犯困的时候不慎走错了两步,才最终认输。
梅谢见云奴输了,不禁有些不服气:“不对,是主君吓他——我要重来!”
他这话也说不清楚,不过雨沐还是听得出来,意思是他主君的身份让云奴顾忌了,才故意走错认输。可实际上若是云奴顾忌他主君的身份,怕是也不会熬到现在才认输了。
青荬看得懂棋,尴尬地去拉梅谢,但梅谢仍然坚持要重来。
云奴的月份大了受不得劳累,可出于身份也不好拒绝。而雨沐自然要护着他,当即起身:“本宫乏了,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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