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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换好衣服,方母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决定让自家儿子带着自己新认的儿子出去走走。为了避免穆定夫斯基再次口出狂言,方康江岳愉快的接受这个建议,带着他溜之大吉。
两个人就这样穿着很厚的衣服,并肩走在路上。一般情况下,人们只需要带一个局部气候调节器,就可以改变自己周围小范围内的温度,管你春夏秋冬穿什么都行,可本地派的“老顽固”们偏偏不这么干,他们认为这种装置的出现,会导致全球的气候变得更加无常,况且人体需要加强自身的免疫,而不是用这些机器的辅助。
所以在本地派的“威胁”下,这俩人只能顺其自然了。实际上现代社会的穿什么的都有,正所谓穿衣服自由嘛,大多数人认为文化多元化才有意思。
“穆老弟,你们那边一般种的什么树?”方康江岳看着这道路旁与自己儿时没有两样的树木,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穆定夫斯基想了一下:“红松,这个时候树干上大概已经盖上白白一层雪了……”
穆定夫斯基声音渐小,方康江岳突感自己不小心碰了他的雷区,想到他之前在寝室不回去过寒假,极可能是关于他的家乡吧。
“那什么,”方康江岳赶忙说道,“你知道我们这大多都是樟树,知道樟树和红松有什么区别吗?”
看到穆定夫斯基把目光移向了那些树,方康江岳才将提着的心放下,但他还是皱着眉头盯着穆定夫斯基的侧脸良久。潭州的冬天总是不下雪,有的时候还总是出点太阳,虽然太阳出来了,但身上还是冷冰冰的,阳光就像是走了个过场。不过阳光赋予了灿烂的光影,方康江岳只觉得自己可以看见穆定夫斯基脸上的细细的汗毛。
两个人就像同时进入了入定,他们的身体在进行行走,可思维却陷入了不同的地方。
穆定夫斯基半晌才答:“叶子没落。”
方康江岳也回过神来,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我挺喜欢樟树的。”
“为什么?”
听到穆定夫斯基这样一问,方康江岳也懵了,他本觉得是故土的情结影响了他,可他却是这样回答:“樟树的叶子也是会落的……不对,这是一句废话。樟树的叶子在渡过寒风后在春天落下,伴随着新芽的抽出,老叶才渐渐飘落。从上面看樟树,一层萤光的绿色在闪闪发光,那你再从下面看,那一层深绿的老叶深沉而又无言,它们用最后的力气将樟树的美抛向顶峰。”
穆定夫斯基听着他滔滔不绝,对他这个沉默寡言的人来说由衷的佩服,他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又加问:“那你喜欢东亚雅丹那一片地方吗?”
“丝绸之路?”方康江岳疑惑的望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反应,就默认的回答:“我这个学期写的论文就是《古代丝绸之路线路上的城填发展》,为写这篇我还跑到那边去考察了。说实话,那里的生活环境实在不行,至少是对我这种生活在多雨地区的人来说,那边太干了。站在沙漠里,一望无际,你不会产生辽阔无垠的感觉,相反的,你会产生自己要被黄沙吸进去,没有人能帮你的孤寂感。”
潭州冬天的风总是格外的大,但这并不让方康江岳感到有什么恐怖的,这只是家乡的热烈而已。
两人聊得正欢的时候,当然说的只是方康江岳单方面的话痨。方康江岳的手环响了,他只能接了。
“喂,”方父的声音。
“喂,爸爸,干什么呢?”
“那块表在你那里吗?”
“在的呀。”方康江岳就是因为这块表回寝才捡到了穆定夫斯基,现在到家了还不戴着它,这不成心找骂吗。这么一提醒,方康江岳又开始盘算着要给它保养一下了。
“把它带回来一下,顺便带瓶白酒回来,家里来客人了。”
“好。”工具人方康江岳回答后就挂了。
方康江岳把手臂搭上穆定夫斯基的肩膀,以表示他的“身心俱疲”,这不还没过年呢,怎么就来客人了,如果来了一群小屁孩就更不好对付了。文静的还好,来了那好动的,那就是一场古文物保卫战,况且方父不好管,这个担子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与他们平辈的大哥哥——方康江岳的身上。
还没走多远就被撵了回来。
两个人刚好四只手,方康江岳一手抱两瓶茅台,穆定夫斯基两手各提一瓶伏特加,一共四瓶酒。
听到开门的声音,客厅那边瞬间探出两个头,一个自然是方父,至于另外一个……
方康江岳第一眼见到她,脑子里就冒出了几个字——玛瑙围棋。
方康江岳一时脑子转不过来:她,她,她……不就是我小时候总是和父亲喝茶下棋的那个友人吗!
“小方,愣着干什么,你还认不认得她?”方父用接近调侃的语气说。
“啊?我……我认得啊,”方康江岳又支支吾吾半天,然后只能,“阿姨好!”
在方康江岳的记忆中实在没有她的名字,但是给他的印象极为深刻。
方父笑起来,对友人来一句:“我就说他肯定不记得你。”
友人摊开手表示无奈。
方父又回过头来,对方康江岳说:“这是夏垂君,你夏阿姨。”
这时候轮到了穆定夫斯基问好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还没等方父介绍这个小伙子,夏垂君就直接说:“我知道他。”
在场三个人都同时愣住了。
方父想:这孩子这么有名?
方康江岳想:我记得夏阿姨不是潭州本地人来着嘛?
穆定夫斯基想:她来过拓远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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