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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都因为沫儿哈部落的救星——来自大魏的能臣葛清远而生改变。
当初被部族勇士劫持的他,不计前嫌来到营寨,在与领决斗时,将休屠宇掀落下马,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又说服了领休屠宇收留了自己,并用自己带来的财宝去边关换来了米粮等急需用品。同时在迎击单于休屠烈派来的追缴时,他及时献计,帮助部落巧妙地打赢了几场翻身仗,又收编了几个同样遭受着休屠烈迫害的部族民众,一时间,沫儿哈部再显盛时景象。
部族上下都对这位料事如神的葛将军心悦诚服,言听计从,自从这位葛将军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休屠宇后,在夺位之战失败后便一蹶不振的休屠宇更是终日沉迷在美酒与娇嫩的新妻的怀抱里。而葛清远已经被部落的勇士看成了事实上的领,号施令。
当葛清远揽着聂清麟出现在营寨里时,部落的男女老少纷纷向坐在马背上的他低头施礼。而葛芸儿正带着一位匈奴侍女从营后的溪泉沐浴归来,她只一抬眼,便望见了哥哥怀里的聂清麟
因为怕皇上入了营帐乱喊,所以葛清远又用软布堵着了她的嘴。葛芸儿原以为哥哥竟然俘虏了永安公主,心里一阵恶毒的狂喜,顿时疾走了几步,可是走到马前时,聂清麟的身子一歪,露出了皮毛大氅里面明黄色的衣角,才现这与公主长得相似的,却是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顿时有些迟疑,竟然不是公主?天啊,哥哥……竟是将大魏的天子劫掠来了吗?
葛清远及时用皮毛大氅重新包裹住聂清麟的身体,然后面色如常地说道:“领睡了吗?”
见哥哥问话,她连忙回到:“还未曾,妹妹方才沐浴去了,一会便会营帐服侍休屠领……”虽然自己打小儿便敬重老成的稳重的哥哥,对他的话一向是很顺从。可是现在每次见到哥哥,就会觉得他越来越陌生冰冷,让她有一种自内心的畏惧,更是越希望自己能按照哥哥的吩咐将事情做得圆满,证明她并不是毫无用处,可以被随便的丢弃的……
葛清远并没有对妹妹说起过皇帝身世的秘密,可是看她不停望向自己怀里的“少年”。目光充满了疑惑,便柔声说道:“芸儿乖,快回去服侍领吧,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记住,我们最终的目的是重新返回到大魏……”
难得的兄长柔情,让葛芸儿心里一暖,顿时打消了她的所有疑虑,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往领的营寨走去。
来到了沫儿哈部后,哥哥又将她进献给了休屠宇。对于这一切,葛芸儿已经习以为常,毫无羞耻之感了,她早已经学会了如何在男人的身下找寻快乐,这个休屠宇虽然粗鲁,但是精壮的体格竟是比那耽于女色变得有些空虚的南疆王要好上很多。入了营帐,还来不及解开身上的衣袍,她便被酒气熏天的休屠宇拖拽到了毡垫之上。
“你们南边的女人就是臭讲究!跟我那死去父王的和亲小阏氏一样,非要整日洗澡,要知道带着味儿才更有味道呢!”
葛芸儿强自忍耐着身上熊一样的男人出的难闻的气味,顺从地张开双腿,做作地出阵阵娇吟,可是就算身体被不停撞击,她的脑子里却还在回想着方才哥哥怀里的那个少年,“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可真像……
当葛清远抱着怀里的人回到自己的营帐时,将她慢慢地放在厚厚的毡垫上时才伸手拿掉了软布解开了绳子。
聂清麟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酸软得很,方才在回来的路上,葛清远虽然也给自己吃了些肉干和清水,但是一连昏睡了多日,对本来就虚弱的身子伤害还是很大了。绳索一被解开,立刻瘫倒在了绵软的毡垫上。
北疆之地没有大魏的讲究,葛清远自己动手将一方巾帕沾湿,拧干然后坐在聂清麟的身边,聂清麟反射性地往后一缩身子,却被葛清远一把拽入了怀中,他大掌将她的下巴牢牢握住,用巾帕仔细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灰尘,将小巧的脸儿脖子擦净以后,便慢慢伸手去解龙袍的衣扣。
“不要!”聂清麟奋力地挣扎着,想要躲避葛清远邪恶的手指。可是葛清远却突然将她按倒在了毡垫上,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不要?公主在那卫贼的身下是否也是这么激烈地替为夫坚守贞操?要知道,你我可是拜过天地的,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葛清远一直平静的俊脸突然变得狰狞可怕,一伸手便扯开了葛清远身上的龙袍,脆弱的布料撕拉一声崩裂开来,露出了被肚兜包裹住的诱人丰满。
葛清远冷冷地打量着,记忆中的那副身子似乎又娇媚丰盈了许多,莹白的肌肤,被明黄的衣袍衬托得愈加白嫩。可想而知,一定是在卫冷侯不知疲倦地日夜耕耘滋润,才会如同娇花一般盛放……
他突然低头吻住了聂清麟的嘴唇,凶狠异常地去亲吻吞咽着公主口里的香津。那甜腻的滋味倒是如同记忆中的一样甘美,让人食髓知味,在那以后,再亲吻品尝其他的女人,都是味同嚼蜡!
聂清麟拼命地合拢紧闭着嘴巴,企图抵御男人的入侵,却被男人狠狠地捏住了下巴,被迫张开了檀口,无助接受着男人如毒蛇一般的舌头入侵。
难道……自己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这个阴毒的男人彻底占有了吗?就在这时,紧张的小腹一缩,她突然感觉身下热潮涌动,难道……熟悉的感觉让她心里一喜,趁着葛清远起身之际,连忙开口道:“别……我来月信了……”起身准备动手撕掉她裤子的男人也突然顿住了手,因为的确有刺眼的一点红色在白色的绢裤上晕染开来。
“陛下的癸水倒是来得及时……”葛清远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腿,确定了一番后,淡淡说道。
幸好大魏朝的风俗有:碰了来癸水的女子是会沾染晦气的。见聂清麟身下来了红潮,化身禽兽的邱明砚总算是及时住了手,取来厚毛毡垫在了她的身下,静默了一会说道:“不过也好,总算是证明公主没有怀上卫冷侯的孽种,免得以后怀了你丈夫的孩子还要费神证明他的清白。”
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待那个阴毒的男子一离开,聂清麟的精神为之一松,一咕噜爬了起来,裹紧了衣服看了看四周,帐篷里的物品很简陋,除了毡垫外,就是几个木箱还有储水的陶罐,没有一把称手的武器。她刚站起身来准备看一看营帐外的情形时,葛清远又从营帐外走了进来,只不过手里端着一只大大的木盆。里面盛着冒着热气的温水。
他慢慢放下了木盆,直起身子望向公主。被葛清远那深邃的眼睛一瞪,聂清麟慢慢地又坐在了毡垫上。
“北地贫瘠,不比宫中讲究,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充足的准备,公主却忍耐下,先洗净身子,我已经命人用烈酒浸泡过几块毡垫,在火堆旁烤干备公主换洗之用,你这几日就呆在营帐的床榻上吧。
同上次相见,葛清远似乎又变了许多,最起码他现在根本没有丝毫十九岁该有的青涩毛躁。
能够在乱军中轻易脱身,又是一路从容地从南疆逃到北地,迅地掌控整个沫儿哈的部落,聂清麟觉得他真的不再有在魏朝都城里急于求成,想要一飞冲天的浮躁了。
此时的葛清远更加的沉着狠毒,也更加的深不可测。本来他逃出京城时,自己还一度担心他会泄露出乎自己的身世秘密打击卫侯,可是他却似乎严守着秘密,没有泄露出一分一毫。当她再次见到这张可怕的脸时,满心以为他会夹裹着家破人亡的怨毒百般折辱自己,可是现在,他竟然真像个细心体贴的夫君一般,毫无间隙地照料着身体不适的娘子。
这样的可怕男人,根本不知他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打算。
就连聂清麟不愿当着他的面儿净身,而是躲在了营帐里一道幔帘的后面,葛清远也没有阻拦。当她终于磨磨蹭蹭地洗干净后,穿着葛清远给她的一件男式的长袍子,慢慢地走了出时,男子慢慢地朝着她伸展出了手臂。
有那么一刻,聂清麟觉得他的衣袖里随时会飞出一只利箭,便是身子微微一僵。
葛清远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惊惧,却依然微笑着,脸上的那道疤痕遮掩在帐篷微光暗影中,倒是无损他原来的英俊气度:“公主还要微臣举着手臂多久?若是让臣失了耐心,那场面可就不大好看了。”
看到永安公主停驻不肯上前,葛清远阴测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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