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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自己的宿主與oo6的宿主同處於一個世界，並產生了交集。

如此說來，oo6極有可能是裘舟的系統。

但也不排除他是那個什麼周靈的系統。

oo7迅分析著種種可能，計算自己此時此刻應該怎樣應答oo6。誰料，oo6主動坦白說：【我的宿主是裘舟。】

由於系統與系統之間是通過數據交流，真假都寫在數據鏈上，所以不存在欺騙的可能。

oo7放下防備，【那這不巧了嗎？】說完它反應過來，【噢！你也被屏蔽了？】

oo6傳來一段默認的數據。

oo7大笑起來，問：【說起來，你宿主的任務真的是當受嗎？我總覺不大對勁啊。】

【不是。】oo6道：【他的任務是反攻。】

【啊——！】oo7慌道：【那不是糟了？都是當攻，誰被壓誰出局啊。誰想出來的天才任務啊？】

【主系……】

oo6的語音數據還沒顯示完，他們之間的連結就斷了。

隨後，oo7被緊急召喚上線。一上線，就聽見宿主氣憤問：【我和他到底誰是攻？】

【就世界下人物設定而言，您身家千萬，溫柔強大，是十分標準霸總攻。但是……】oo7結合自己剛剛得知的情報，如實道：【據我所知，床頭那位也是攻。】

周厲一頓，看向裘舟。

裘舟精神狀態好了點，只是看向他的眼神，仍舊帶著侵略性。

周厲迅釐清了他和裘舟之間的邏輯關係，隨即冷笑兩聲。

oo7聽了，數據流短暫地暫停了o.ooo1秒。

總覺得，周厲這聲冷笑，是衝著它們系統來的。

第36章猜測

一樓客廳，周厲靠坐在沙發上，纖長的手指間夾了根明滅燃燒的煙。

身後傳來腳步聲，周厲從繚繞的煙霧中看了過去。

裘舟站在樓梯口，靜靜地看著他。

周厲將煙碾滅，淡聲道：「清醒了？」

「嗯。」裘舟應了聲，走到沙發坐下。

沙發附近的煙還未徹底散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地菸草味。

「不習慣這味道吧？抱歉。」周厲伸手在空氣中扇了扇，解釋說：「我有點煩。」

裘舟湊過來，抱住他的腰。周厲抬手，勾著裘舟的脖子，輕輕摩挲他後頸處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