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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项家少主威名赫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少女轻笑了一声,摆弄起自己的纤指,然后又补上一句:“今日能得见项英雄纵马狂奔的英姿,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纵使少女没有故意重重地念出“英雄”两个字,方可也可听出了这番话中的讥诮之意,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眉眼也不自觉地低垂下去。
少女似乎没有看到方可的窘态,径自走到那匹黑马前上下打量着,微笑道:“这是你的马?”
方可很高兴她主动转移了话题,“……算是吧。”
“你叫它小黑?”少女又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方可,看得他有些心虚。方可赶忙把头低下,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一个纤弱少女面前如此没有底气。
为了掩饰尴尬,方可走上前去摸了摸马儿的头,低声道:“那个,我暂时是这么叫它的……”。
没想到这马儿竟似听懂了方可的话,打了个响鼻,前蹄不停地刨着地。
“呵呵……”少女这次是真的笑出声音来了,“它看起来不大喜欢这个名字呢……你说呢,项将军?”
她没有给方可插话的机会,自顾自地说下去:“好马如利器,得之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千载机遇。项将军得以驯服此马,倒也当真是奇缘之人。然而,利器可伤人,亦可害己,项将军可要多加小心啊。”
一韶华少女口中能出此言,方可心中暗暗佩服,眼前这少女,定非寻常女子。他这次留神倾听,只觉得这少女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异常清脆动听,却又没有豪门大宅的雍容生活惯生出来的娇柔。
方可不经意地抬头旁顾,却再次对上少女的剪水双眸。他这次看清楚了,面前的妙龄女子拥有的足以倾城的绝世容颜。一头泼墨般的长用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没有束住的几缕青丝因微风抚过而飘扬在颊侧。如软玉凝脂的雪肤似新月清晖,玉珠荧光,没有半分瑕疵。
浅言欢笑间,两排细密的牙齿便直如碎玉一般闪动。阳光透过叶子在她面庞上打下斑驳的光影,更平添几分神采飞扬,真真宛如神画中人。
方可也见过几位秀丽绝伦的美貌佳人,冷艳孤傲如端木蓉,清丽典雅如雪女,妖冶妩媚如赤练,他在这些女子们面前,都能应付自如,不失半分应有的风度。却没有一人如眼前这位少女一样,让他一见之下,便就有种不自在感,好像做错了什么,不敢对答,不敢凝视。
顿了片刻,方可心中暗道:“难道是因为自己理亏在先的缘故?不行,虽说是在赔礼道歉,我项羽也绝不能在一个女子面前输了气势!”思及此处,方可那双重瞳毫不畏惧地抬了起来与少女对视。
此时在少女眼中,只见这个俊朗青年先是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兀自低着头说话,又突然间赌气似的抬起头来盯着自己看,不由暗暗好笑,玩心大起。她轻笑道:“项将军,你见到陌生姑娘,都喜欢这样看着么?”
方可这才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气势的问题,这样看着一个韶华少女可是大违礼教的啊,定是被人家误会了。此时的方可真是恨不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不过是看了人家一眼,怎么就被误当成登徒子了?这实在是天大的冤枉啊!方可急忙道:“姑娘……切莫误会……在下……”
少女满足了玩心,曼笑道:“呵呵,没想到威名满天下的项将军也会这样……”
方可知道此时自己的脸一定是红得更厉害了,他再次低垂下眉眼,轻声道:“姑娘……在下……并非有意冒犯……”
正在方可支吾着想要为自己辩白之时,突然听得一阵衣袂破空声,只觉得少女的衣带似是划过了头。待方可抬起头来,少女已不见了踪影,唯有身侧的树枝还在轻轻摇动。
“此马名乌骓,望请将军莫再以俗名唤之——后会有期,项将军。”当尾字落下时,少女的声音已在树林另一边。
好俊的身手!方可看着那少女远去的方向,心中再次赞叹。
他脑海中还回荡着少女的声音,“乌骓?”他又重复了一遍,“果然是好名字,比小黑好听多了……”
那马儿听了,唏溜溜地叫了一声,把脑袋在方可手上蹭了几下,似是在表示满意。
待方可骑着乌骓回到大军扎营之地,已是晌午时分。
“大哥,你可总算回来了!”龙且见到牵着马儿正要回帐的方可,赶紧迎了上去,悄声道,“范师傅正生气着呢……你可千万别再惹他……”
不等方可答话,一个满是怒气的声音已由远及近而来:“羽儿!你还知道回来?”
“范师傅——”方可和龙且赶紧恭敬地行礼。
“身为一军统帅,怎可擅自离营如此之久?”范增虽已年过古稀,起火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倘若正好在你离营时,营中出了变故,当如何?敌人来突袭,又当如何?”
方可见范增动了真怒,赶紧低下头低声道:“羽儿知错了,请范师傅责罚!还请范师傅切莫气坏了身子。”
“以退为进,你小子还真出息了不少啊!”范增见方可主动认错,火气虽是消下去一点,却依旧不依不饶,道:“我等虽未进入秦军地界,却也决不能有一点放松之心!”
见范增口气稍缓,方可忙连声道:“是是,范师傅教训的是,羽儿定当谨记。”
此时项梁也正好赶到,亦打圆场道:“您老先消消气,羽儿这也不是故意的。小龙不是说了么,羽儿是为了驯服一匹罕见的良驹呀……”
提到马儿,方可顿时来了精神,他牵过爱马,飞扬的眉间满是自豪:“它叫‘乌骓’,从今天起,就跟着我项羽纵横天下了!”
范增注意力被那匹马吸引,倒也忘了再追究方可擅离军营之责。他细细地打量着乌骓,心中啧啧称奇,饶是以他范增这样的年纪和阅历,亦是赞不绝口:“好马,好马啊!此等良驹,恐怕只有当年嬴政的坐骑可与之匹敌啊!”
众人步入屋内,一一落座,席间菜品很是丰盛,显然虞家兄妹颇费了一番心思。
“今日诸位光临寒舍,吾兄妹二人甚感荣幸。”虞家兄妹举杯致意。
“大家皆为诛灭暴秦,又何必如此客气……”
双方客套了一番,随即举箸开食。众人一边吃着,一边讨论着此次兵甲装备的准备情况。
有叔父和范师傅在,自然用不着方可多插话。他倒也乐得清闲,一边听着,一边自顾自地享受美食。
忽然间,方可感到一道目光在他身上扫过,虽只是一瞬,但他乎常人警惕性还是捕捉到了这短暂的一瞥。他抬头看去,想寻找出那道目光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席间,这道带着审视和压迫感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方可身上停留,令他心头升起了一股挥之不去的不自在感。“似乎是……那个方向?”
方可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虞姬,见她静静地听着众人见解,不时小啜一口,并未有任何不妥。“是我多心了么?”方可思忖,大概是因先前对这位虞姑娘的无礼冲撞感到理亏,才产生这样的幻觉吧……
一轮饮毕,虞姬翩翩起身,替众人一一斟酒。
“咦?”压在方可心头的那股不自在感,此时一下消失无踪。方可看着虞姬玉立的身形,若有所思。莫非……那道若有若无的仿佛要将他看穿的目光,真是来自这位虞姑娘?
“项将军,请。”虞姬来到方可跟前,接过他的酒杯,一道清泉佳酿准确无误地注入杯中。
“多谢虞姑娘……”
正要接过酒杯的方可抬起头,正对上虞姬的如水双眸,不由得愣了一下神。虞姬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玉手忽地一滑,盛满了酒的杯子竟是不小心脱了手,径直向下落去,眼看就要碰翻在案上。
未及思索,方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在其将要碰到案几时堪堪接住,稳稳地放在了案上,滴酒未洒。
“虞姬失礼了。”美貌少女微微颔,抱以歉意的一笑,“项将军好身手。”
“哪里,姑娘过誉了。”方可不动声色地回以微笑,心中却道:好险……这是在试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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