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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日子,今天是1999年12月15日。
头晕眼花,甚至比昨天更甚。陈阿满手撑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喘了半天粗气,又朝回走。
今天不能翻院墙回去了,他借口跟郑其明说的是,去别的副食店转转,看看对家都在卖什么,有什么新奇东西,方便郑其明再补货。这样自己结束后可以直接从大门进去。今天这个样子,他哪还有翻院墙的力气。
路边一家红色灯光的按摩店的门开了,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系着皮带从里面出来,又在浓妆艳抹的小姐腰上摸了一把。
这人是疤子。
疤子觉得今晚上有点没玩够。常去的就那几个地方,来来回回能看的面孔不多,他早腻了。
走出来看见前面有个瘦弱的身影有点熟悉,看起来是个年轻男人。
男人走得很慢,疤子用正常步速很快就跟上了,看清楚对方脸以后就乐了:“哟,熟人啊,陈阿满。”
陈阿满抬眸,看见对方后吓得身体一激,差一点就直直地朝后倒去。
“疤子哥……”
疤子见他,披着棉服,拿棉球按着胳膊,又闻到他满身的碘酒味道,往后一看,黑诊所的招牌离得不远,立刻懂了。
“怎么,钱凑不够了,跑到这里来赚?连染病都不怕?”
“还差一点……就快了……”
陈阿满说,声音发虚。黑诊所的抽血消毒措施也就那样,要不是走投无路,他根本不会选择来这里。
疤子用食指指尖敲着陈阿满的脸蛋,觑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不如这样,你陪我一晚上,我去帮你跟刀哥说说情,再给你宽限几天。反正也就剩小几千块钱,10万的大头你都还了……刀哥说不定会同意的……”
一边说,手一边往陈阿满的衣服里面探,棉服被一把撩开,那只粗硬的手隔着毛衣摸到了陈阿满嶙峋的肋骨上,又开始一路向下。
陈阿满瞬间瞪圆了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睛。
他决心不走了
“别碰我!”
一阵恶寒袭来,陈阿满本能地把人往外推,又举起胳膊拼命挡住身体。
“怎么,还想抵抗?”
疤子荡笑着,伸手很轻易地就钳住了陈阿满细瘦的手腕,觑眼看着陈阿满拼命挣扎,像只落网的嫩螳螂,却又无力逃出生天。
要是平常,陈阿满还能挣脱开来,奈何今天自己抽完血身上发虚,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徒劳地往后趔趄两步,虚汗已经湿透了衣服。棉服早被脱掉了,寒风吹来冷飕飕的,陈阿满不由得身体发抖。
这抖动又更助长了眼前男人的兴致。
“你跑不了的。”
疤子y靡地拽过来陈阿满的手,放在嘴角亲舔着。陈阿满恶心的要命,用手使劲在他脸上狠抓一把,当下就抓出了血痕。趁对方怔住的片刻,立刻逃开。
“操,你敢抓老子!”
疤子摸着脸,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去追陈阿满。
陈阿满没命地跑着,气都喘不上来,眼前只冒金星。堕落街地形复杂,弯弯绕绕巷口很多,他顺着路拐进一条空洞的窄巷,这里无人居住,路边堆满了一捆一捆的木柴。陈阿满躲在了木柴垛后面,透过幽微的路灯跟柴火的缝隙,惊恐地看着外面,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他就听见了脚步声,像敲在深夜的钟摆,震得人心跳加速。
那脚步声在巷口徘徊一阵,调了个头直接朝这边赶来。
陈阿满蹲的矮,看不清来人,映入眼帘的只有一截黑色裤管,距离柴火垛越来越近,然后停下了。
随后,一双浑浊的眼睛透过缝隙,直勾勾跟陈阿满的眼神对上。
“呼啦”一声,木柴垛被掀开,散落的枯草、木棍、断枝撒了一地。陈阿满被扼着咽喉压在一地凌乱之上,折断的木棍戳着他的脖颈一侧,在皮肤上刮出血口。疤子跪在他的腿上,狠命压住,腾出右手去扒他的裤子。
“不要……”
陈阿满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蜷着腿就要往后退,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裤子,抓起一根柴火就朝疤子身上戳去,被疤子折断,身体又欺上来,扳过他的脑袋就朝地上磕,“砰”的一声,陈阿满觉得眼前跟地震了一样,晃得厉害,脑袋后面也湿漉漉的。
疤子把头凑近,就要咬上他的嘴唇。陈阿满拼命晃着脑袋,抬起胳膊挡着不让他得逞。求救呼告的声音传遍了巷口,但此刻天色已晚,又是在灰色地带的堕落街,这种声音,附近的居民早已习以为常,回答他的只有嗖嗖的风声。
陈阿满的鞋子跟裤子都被拽掉,那只丑陋的手又伸过来,要去扒他的内裤。
下一秒,一个高大健硕的影子过来,几乎覆盖住他们两人,照着作恶者的后脑勺就是一拳,把他打翻在地。
陈阿满赶忙捡起落在旁边的棉服,裹住自己光着的腿,缩在一堆木柴伙旁,浑身颤抖、充满害怕地看着来人。
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焦虑万分的脸。
下一秒,泪水立刻夺眶而出。
“明哥!”
陈阿满从一地断枝上立刻起身,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几乎衣不蔽体,跪着爬到郑其明怀里,郑其明上前两步搂住了他。
“明哥……明哥……”
陈阿满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身体本能地朝他怀里挤着,这是他在极端害怕下的条件反射,郑其明脱掉大衣,裹住了他,然后自己转过身来,牢牢把他护在身后。
疤子捂着头,怒骂着从地上起身,朝郑其明扑来,要去扭他的手臂,被郑其明用手肘狠命一击,吃痛一声,心下杀心大起,抄起地上的空啤酒瓶,照郑其明头顶狠命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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