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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花衬衫根本说不出话。
——
花衬衫自认为筹备得万无一失。倘若棠圆勉强胜出,直面损失惨重与隆升怒火的是西区老大,而不是他这个手下;倘若隆升成功,他提前的布置也不会让这胜利来得太轻易,这种情况下,焦灼战况里主动投诚的他能得到的会更多;最主要的,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点男人的劣根性,对主动送上门给睡的多少会愿意给些优待的。不论结局如何,他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他唯一失算的是,楚晖的尺寸这么恐怖,还有那么严重的迟泄。两个小时远远结束不了。
双腿抖得根本没有力气,交合处的润滑剂被反复摩擦撞成大片白沫,间或掺着被撑到极限后撕裂的血丝,被操得“噗、噗”作响。
花衬衫事先当然给自己润滑过,也往大了扩张,但真没想过楚晖尺寸这么夸张。他感觉自己在拳交,可谁家拳交能持续两个小时——看感觉还远远不止。后穴被操到肠肉外翻,扩到极致,成了又窄又长的一道湿热竖缝,看起来就像女人的下体,拔出来时松垮垮的、完全失去了弹性,却在下一次进入时被撑到失去血色,紧紧贴着深入的性器,像一个被操废了的飞机杯,除了挨操外已经失去了其他功能。
花衬衫绝望地推着楚晖胸膛,试图让他离开,却被楚晖强行固定在原地,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发出绝望的呜咽哀哭。
方生处理完变故,带着人终于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淫艳场景。
理论上本该剑拔弩张的两人,最是以心狠手辣情绪多变着称的花衬衫,此刻却衣衫凌乱、下身光裸,两条文职人员少有运动而显得孱弱苍白的腿无力地架在楚晖肩上;看起来清瘦的楚晖却站得很稳,轻而易举将花衬衫整个人端起来,瘦,但站得笔直,全身上下依旧西装革履、衣冠齐整,唯有裤子拉链打开,下体深埋在花衬衫体内,甚至没有多急切的操干,只是小幅度的顶弄,看起来不疾不徐、悠闲自在的,甚至还能回头看着几人点头微笑,“生哥。”
“”
场面一时凝固。
姜沉瞧着他们。已经神志不清、全靠楚晖端着才没滑下来的花衬衫是真凄惨。他忍不住感同身受的感到下身隐隐作痛,默默后退几步,心里对花衬衫奉上由衷敬意:兄弟,操了你了可就不能操我了啊!
隔了几秒,方生才终于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问:
“我们在那边打生打死,你就在这边做这档子事!?”
“姜哥!”
姜沉转头。方生当然没兴趣现场看活春宫,见楚晖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干脆离开了,只留下姜沉和几个手下守在门口以防万一。现在这位倒霉小弟满脸世界观崩塌的震撼,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说,我他”
最后一抓头发,崩溃了,“不是这都什么啊!?楚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啊!?”
姜沉同情地看着他。方生的确大方,虽然姜沉觉得主要是他最近沉迷这种白天得力下属晚上暖床的设定,大概也算某种另类的制服诱惑吧——只不过s的是帮派打手。总之方生当真放权给他,给人给钱给地盘,也没对外宣扬过他靠屁股上位的过程,以至大部分人都以为他是被方生慧眼识珠挖来的人才,手下的小弟们也颇为单纯。
简单来说,说什么信什么。
所以他相当理解小弟的崩溃。
楚晖总是特殊的那个。
不论冬夏都焊死在身上的定制西装,颜色都不变的白衬衫黑外套,距离稍近就能闻见身上淡淡的香水,扣子永远规规矩矩扣到顶端换了其他人会显得很装,或者容易联想起卖保险的,偏偏他穿得像舞会里的合身礼服,优雅、得体、长身鹤立、风度翩翩,一丝不苟,精致到没边。
无论在学校还是隆升,他总是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楚晖对外的形象向来友好温和,永远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连脏话都不说一句的,逢人先带三分笑,喊谁都是敬语,这么多年同学老师同事甚至前女友们就没人说他一句不好的神奇存在。
连老k提供的有关楚晖为数不多的资料里,他都能干净得像出水莲花。学业上履历壮观到发光外,还是个知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光是资助的学校、公共设施等就数不胜数,从罕见病到助学到性少数群体再到保护文物动物自然抗震救灾……几乎所有捐款项目都有他的身影——绝大部分都还是匿名捐款,若非“偶然”被人发现至今都无人知晓。
善事做了一箩筐。简直是只在虚拟世界里存在的“善良”。以至老k背后的情报组织都有一群人坚持楚晖当真出淤泥而不染——倒不是天真,而是觉得以方生对楚晖的宠溺程度,楚晖被保护得不染尘埃、成了个同情心泛滥的天真小白花少爷也并非没有可能。
然而,一丝不苟、优雅精致、乐善好施的大好人楚晖却在众目睽睽下依然那么宁静温和地操人。
姜沉怜悯地拍拍小弟肩膀,“别在私下嚼舌根子,当心脑袋不保。楚公子哪儿是我们能揣测的啊?”
习惯就好。他心想。楚晖可比方生变态多了。
——
虽然有意外,绝对的实力差距下,也没能改变隆升轻松碾压过去的结局。起码对姜沉来说,他真正心惊胆战的不是从哪个角落冒出的棠圆漏网之鱼,而是门后那位忽然来了兴趣,喊他进去一块儿挨操。
幸亏没有。只是可怜那位花衬衫,方生那边杀人杀得血流成河,守在门口的几人腿都站麻了,三观崩坏的小弟从震惊逐渐变得迷茫再到麻木,楚晖才终于施施然理着袖口出来。
依然优雅、得体、风度翩翩。身后那位花衬衫倒在地上,下身赤裸,乱七八糟的液体与血迹遍布下体,就快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终于能收工。小弟表情木然僵硬地挪步离开。姜沉却还没有结束。
当天夜晚,他面无表情地敲开楚晖的房门,在对方优雅含笑的注视中麻利地跪下,“楚公子,抱歉让您今天身处险境。”
楚晖倒没有让他喊主人的嗜好,或者说这个变态对方生倒是真忠心耿耿、即便在这种小事上也不愿意越俎代庖,姜沉一直喊的是与其余人并无区别的“公子”。
他不做声,姜沉就一直垂着头腰背挺直恭敬跪着,心里乱七八糟地想:扯淡,你们兄弟俩要操就操怎么老喜欢找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非逼着我认错请罚是什么流行的仪式感吗?还身处险境,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花衬衫才是身处险境那位吧不过还是希望花兄弟送佛送到西,让楚晖做尽兴了,我宁可被楚晖用东西玩,也不想挨他操啊
——他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天真。
当姜沉看见楚晖不疾不徐取出的物件时,脸都白了。
那是一根粗大的、极其可怖的假阳具,造型有别于一般同类,更像仅存于幻想世界里的狰狞触手。茎身上密布着一层层螺旋花纹,不规律地生长着长短不一的软刺,顶端却是交错犬牙般的怪异凸起,如同一张犬齿外翻的嘴,又像海葵张牙舞爪的触手,让它不再像是哺乳动物繁衍的性器,而像来自外星怪物的异形。
握在楚晖白皙修长的五指间,分外违和;又因为姜沉无比了解楚晖斯文外表下栖息的恶鬼,违和中又多了丝融洽,好像这恶鬼终于将儒雅皮囊撕开一道小口子,露出一小截属于怪物的狰狞躯体。
楚晖特意将另一旁准备的十数颗明胶卵放到他眼前让他细看,声音温和愉悦:“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知道。”姜沉艰涩道。
尽管很不情愿,但在楚晖的威逼下,姜沉被迫熟悉了大部分常见或少见的情趣用品,自然也认出了眼前的东西——产卵器。
不知道哪位人才看多了异形黄文想出来的主意,将虚拟幻想变成真实,让人能通过道具感受被外星触手强奸并播种、最后只能一颗颗哭着将怪物卵排出生产的全过程。
更糟糕的是,楚晖提供的显然是特殊定制的,不仅比一般的更粗、更长,就连那一颗颗食用明胶凝结成的卵,都被特殊模具塑形出花纹,能够最大程度地增加摩擦快感;且都硕大无比,寻常的不过是至多乒乓球大小的鱼卵,眼前这些呢,小的有鹅蛋大小,大的甚至能抵得上成人拳头——姜沉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后穴将是怎样的惨状,和那位花衬衫一样被撑到极致后毫无血色、排出后豁成又长又窄合不拢的肉洞。
会坏掉的。姜沉面孔苍白。冷汗一瞬透湿后背。这可不是什么床上骚话的挑逗情趣,而是字面意思的“坏掉”——被楚晖操到肠肉外翻、脱肛、甚至直肠完全脱落都是很寻常的事。他只不过能够一次次被隆升产业中的优秀医疗资源完好无损地治疗,不代表姜沉不会恐惧。
但他能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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