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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方生站在桌旁。摆放着姜沉的桌面高度是特别调整的,恰好与方生胯部齐平,让仰躺的姜沉稍一扭头视线就能正对上那根刚刚在他体内发泄过的巨物。方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着胯间餍足的性器,“喊主人,舔干净。”
他时长本就持久,加上羊眼圈作为阴茎环的延时作用,这场性事简直漫长到永无止境。姜沉喷了一次又一次,疲劳的身体却在极端刺激与药物作用下始终处于兴奋状态,无法停止,现在筋疲力尽,闻言只是小幅度转动眼球,连扭头的动作都没有,声音嘶哑,却说:
“滚。”他深吸一口气,卯足力气喊,“方生你个挨千刀的我日你全家十八辈祖唔唔唔——”
一根假阳具结结实实塞住他的嘴,将更难听的谩骂堵住。阳具型号很大,顶端直直捅着喉咙,剧烈的反胃感与窒息感让姜沉再度挣扎,绑缚身躯的绳索在身体勒出鲜红、乃至青紫的痕迹。
“我就喜欢你这副倔骨头。”
方生真心实意地赞叹,随手揉了揉他的乳头。红肿的颗粒在表面粗粝布有老茧的指腹打着圈的按压中颤巍巍地胀大,姜沉呼吸一窒,精疲力竭的下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再度翘起——那骇人的药效还未过去。
见状,方生满意地点头,探长胳膊,快速搓弄起姜沉在药物作用中极端敏感的龟头,待那饱经折磨、胀红发紫的玩意儿又一次来到了绝望的巅峰边缘,他忽然眼疾手快,一根细长的棍状物顺着翕张的马眼就捅了进去,牢牢堵住了尿道口。
因为姿势缘故,姜沉并不能看清方生的动作,直到下体传来的异物感才陡然明白方生在进行怎样残酷的淫虐刑罚。他一瞬惊恐到瞳孔扩大,从未被东西深入过的尿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摧残,甚至怀疑方生是想废了他以报私仇。谁知他并没有感到疼痛,尿道棒的插入异常顺利,不论是勃发时翕张自动扩张的尿道本身、还是一次次射精潮喷后尿道内附着的粘液润滑,都让棒身的探入畅通无阻,甚至在药物作用下,尿道本身都敏感无比,硅胶棒身与尿道的摩擦间产生了阵阵陌生的、异样的、酸胀的酥麻快意
“——!!!”
姜沉忽然腰身剧颤,假阳具堵住的嘴巴倾泻出无法控制的“唔唔嗯嗯”的无意义杂音,双眼涣散,腿根颤抖,阴茎勃起充血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那根细长的尿道棒被方生旋转着捅到了最深处,直直抵上了前列腺。
从内部直接刺激带来的快感甚至比隔着肠道自体外的刺激来得更加汹涌,姜沉本以为已经麻木竭力的身体再度被唤醒,一次直白的、没有任何辅助的前列腺高潮来临得迅速,又绵延得漫长。
方生随意抽插了几下尿道棒,得到姜沉更激烈的颤抖,本已射空的性器都肿胀炙热。他于是手腕微颤,硅胶棒一捅到地,死死抵着前列腺摩擦,在骤然变大的、压抑在假阳具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里转了几圈,打开了尿道棒的振动开关。
“呜”
姜沉在无意识间又哭了,即畏惧那陌生而蛮不讲理的快感,又本能地试图挺腰,迎接更强烈的刺激。
他沉浸在过分直白的尿道刺激里太久,连方生摆弄着他的姿势都没有注意。等回过神时,姜沉的双腿已经被分开得更大,膝盖压到肩膀位置,用专门的束缚器固定,使下体大开,后穴、阴茎、充血的会阴都完全袒露在外,乳头被夹上夹子,连接着束缚的绳索。
忽然,方生拍了拍他的脸,唤醒他涣散神志里的一丝清晰,英挺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给你看看接下来你要吃的东西。”
然后在姜沉骤然放大的惊恐的瞳孔与试图求饶软化的视线下,笑得更开怀,手指压住姜沉被假阳具撑到最大、有些许开裂的嘴角,缓慢摩挲,“嘘,别求饶,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它。”
——那是一个漆黑的、狰狞的炮机,前端的假阳具粗长硕大,带着密密麻麻、看着就让人生畏的凸起,仅看外表就不难猜出会给后穴带来怎样的快感折磨。
而最让姜沉心生恐惧的,是上面被方生套上的,足足五个羊眼圈。
姜沉一瞬身体紧绷,恍然已经预见到了他将面对怎样残酷的淫刑,又将落入怎样的地狱。接下来的他就看不到了。方生给他戴上眼罩、塞上耳塞。五感受阻,姜沉只在一片寂静中的黑暗里焦急等待,明明怕得、恶心得要死,身体却在药物作用下兴奋到极点,后穴又在不自知时淅淅沥沥分泌着肠液。
“真骚。”
方生拍了一把这结实挺翘的屁股,带来整个身体一阵摇晃。他将炮机对准洞口,打开随机模式,同时将尿道按摩棒的振动也开到最大,随后给猛然浑身颤抖、束缚器都快遏制不住挣扎、浑身都沁出一层不自然的粉色的姜沉拍了张照,心情相当愉悦的,无视那压印的痛苦闷哼,欣然转身离去。
——
姜沉吊在那恐怖的快感地狱,已经一周了。
这漫长的、永无止境的七天里,他每天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会有蒙面医护人员——姜沉猜的,即使是这些时候,眼罩与耳塞都没有被摘下来过——将他从桌面取下,解开束缚器,给他活动四肢、按摩肌肉、避免长时间束缚下肌肉损坏。塞在口中的假阳具会定时喂水,这些人只用帮他补充葡萄糖与流食。至于排泄。只有当被堵塞的阴茎胀大到有损坏身体危险的时候,才会偶尔大发善心地强行掐软性器、让拥堵的精液与尿液淅淅沥沥失禁般滑出,却连真正射精的高潮都不允许。
然后再度注射药物,往后穴、乳头、尿道棒等表面涂上厚厚的特制药膏,既是保护,以免长时间充血兴奋状态下的器官坏死,也具备催情效果,让本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更上一层,连性器都被尿道棒上的药膏浇灌,到后面,连尿道都成了一件挨操的玩意儿。
重重打扮、装饰好后,再——放回去。放回到那个地狱里。
是真的地狱。姜沉无法形容这种痛苦。比起现在,他甚至怀念起方生,起码方生操进来的是实打实的滚热、坚硬、粗大的性器,带来的也是直白粗暴的触感,痛是痛,爽是爽,一切清晰明了。
而现在,足足五个羊眼圈带来的冲击太过强烈,致命的瘙痒从肠道深处一路蔓延,到最后几乎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彻骨的瘙痒,痒到极致,几乎变成痛觉。他感觉整个内脏都痛苦地揪成一团,分不清是痒是痛,偏偏药物作用下极度兴奋敏感的身体在这痛苦中又品尝到快意,一次次地攀上巅峰。
更可怖的是,还有尿道带着对前列腺的直接刺激,颤抖又带动连接着乳头的夹子、不断刺激着两颗充血挺立的可怜果实,身体本就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到极致,视线受阻、听觉受阻,一片黑暗里的触感也被放大到了极点。
无数叠加下,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猛烈进攻。他被日到眼冒金星,颤抖着深深吃下炮机侵犯的后穴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肠道痉挛着绞紧,犹如失禁般大量喷水,哪怕性器被牢牢堵住、分毫液体都渗不出,仅靠后穴流出的淫液,就将垫在身下固定位置的毛毯都彻底打湿,简直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似的。
姜沉对这样的分不清是痛是快的折磨无所适从。他早已习惯忍受疼痛,七岁时就在黑街和另一帮半大小子斗殴,被打断胳膊也蛮不在乎继续,实在疼到抬不起胳膊了就拿牙咬,生生从对方领头者身上撕下一块肉,把所有人都唬住,成功当了附近年纪小的小小群体中的头儿。疼痛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却对这样痛苦、麻痒、酸涩交织的剧烈快感无能为力。
一开始,他试着骂方生来转移注意力,又试着背诵安全学校那些虽然并没有几个人真的遵守、但起码听起来浩然正气刚正不阿的口号与规则,但无济于事。
很快,他就在难以逃脱的折磨中精神崩溃,呜咽着求饶,想说他服软了、认错了,求求让这一切停止吧、最起码让一次次逆流的性器射出来吧,他认命了,做什么都好,让这一切停下吧,可——
可无论是脏话谩骂还是求饶恳求,都被牢牢堵在插在口腔内的假阳具下,什么也不能说。
姜沉只能翘着屁股,肠肉被反复外翻带出,又被操回去,在瘙痒与快意下抵死抽搐痉挛,连前方高高昂扬的性器,都成了被操干的器具,被剥夺射精的能力,只能一遍遍在尿道与前列腺被摩擦、振动的甘美快意中,泪流满面地,一次次抵达更上一层的高潮地狱。
绝对黑暗中,姜沉听着自己快速的、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无数次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心动过速地死去。但没有。他仍然被困在这痛苦的现世,动弹不得。
当眼罩与耳塞终于摘下,太久没看见光亮的眼睛本能地眯起,他看见眼前的方生几乎感动到无以复加。
这种情绪是不正常的。姜沉童年没得到过正常的教育,靠偏科的体能测试和金钱贿赂进的安全学校,但也在课堂上学过类似心理病症:受害者对掌握着他们生死的罪犯产生扭曲的好感、依恋、甚至爱意。
但尽管理智上一清二楚,他仍然在方生让他重见光明的一刻感动,并因对方掌握着随时能让这场地狱终止的权力,心知肚明自己中计了,但仍然清醒地、不可控制地感到喜悦,甚至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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