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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生又一次拽起他的头发,逼他仰头看向自己,笑了一声,“服吗?”
不得不承认,方生其实长相不赖,硬朗英挺,骨骼感强,那种极具雄性力量感的英俊,年岁的增长虽然多添了些皱纹,但也只增加了成熟男人的韵味,也就是没人敢和隆升老大这么建议,否则光是这个外形去闯个娱乐圈也并不违和。
姜沉充血的眼球视线模糊,却什么也没看清。当然就算他看清了,也不会有好感,只会想一拳打爆这张脸。闻言,他猛地往方生脸上“呸”了口血沫,嘶声大笑,“我服你妈了个——呃”
他被重重一掌掴倒在地,大脑一瞬在重击下空白,半张脸都在发麻。
隔了好久,姜沉才听见剧烈的耳鸣,烧灼的疼痛缓缓彰显存在感。有湿润的液体从鼻下流出,他呛咳一声,一颗带血的牙被吐了出来。
“嘴真硬。”
方生简短地点评,抓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姜沉,不顾手中人软绵绵的挣扎,昂扬的巨物直接贯穿了进去。
早已扩张过的后穴终于没再被撕裂,虽然勉强但也成功吞下了捅入的性器,被足够润滑湿润的肠壁柔软非常,足够方生畅快地一路势如破竹地撞向最深处。他一面享受地挺腰驰骋在这柔软曲折的甬道内,一面不住哂笑:
“可惜,你下面这张嘴就软多了。”
姜沉不出声。
尽管完全扩张的后穴并未再出现上次的剧烈疼痛,不适感依然强烈。他腹部刚被重击,疼痛与反胃感还未散去,就被人从内部激烈地搅弄顶撞。一时大脑在越发强烈的耳鸣中恍惚,时而觉得现在捅进来的是个疯狂的搅拌器,将他内里搅成烂糟糟一团,腹部肠道内脏都被打烂了;时而觉得是根疯狂生长的竹子,直直往深里长,捅得他反胃感更强烈,想吐,恨不得像要顶破肚皮,钻出来似的。
啊,不是好像,是确实。他后知后觉地,又近乎惊恐地看见,自己平坦结实的腹肌上,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他下意识拿完好的左手去捂,那东西隔着层皮肉却顶弄得越发猖狂,连掌心都被带动得发麻,简直像有个什么异形怪兽在里面活动。
方生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由嗤笑一声,加大了撞击的力度,让那肚皮上的鼓起更加明显,似乎要撞出来,从外部好好操一操这个倔骨头。忽然,他无意蹭过某一点,清晰感觉到身下人瞬间绷紧了肌肉,发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喘息。
姜沉的前列腺被碰到了。
和那天小猫的手指不同,方生的性器粗大、炙热、坚硬,带着蛮力横冲直撞,并不特别照顾哪里,时常只是经过,偶尔却会狠狠撞在这最敏感的地方,带起一阵阵难以言表、却比那天小猫的照顾更为激烈刺激的甘美滋味。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尽管身上挨打的部位仍然在作痛,尽管骨折的右臂更是已经肿起,但姜沉的确在如此糟糕的状况下,在这场粗暴、疼痛的性事中尝到了快感。
方生显然也察觉到了,随意摸了摸他前面逐渐硬起来的性器,哂笑得更大了,“这就硬了?被人操屁股就这么舒服?”
姜沉喘着气,尽管快被这种疼痛、不适、眩晕、与至今仍然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触折磨疯掉,依然牙尖嘴利:“只是很平常的,呼,生理现象而已。你好奇的话,呼,下次可以让我来操你。”
“真是倔啊。”
方生感叹。他抓着姜沉的头发,大力撞击着臀部,逼得姜沉往前爬,最后一把将他摁在门口一地碎镜面上,“可惜,你只有上面的嘴倔,下面的不行。”
镜面里的画面的确不堪入目。姜沉浑身赤裸,满脸泪痕,收不住的晶莹唾液挂在唇边——尽管是由于先前干呕导致的,但落在画面里,却像他恬不知耻得被干哭了、舌头与口水都收不住了一样。
他下意识摇头,无数个碎裂镜面里的他也在摇头,双眼失神,被掌掴后高肿的面颊上,汗水泪水与鼻血乱糟糟湿漉漉混在一起,一副被干傻了干坏了的样子。
姜沉低下头,没有吭声。他此刻臀部被方生固定着翘起,额头却抵在地上,像借此逃避与镜面里的自己对视。方生正想抓着他头发逼他仔细看,身下的人忽然不知何时积攒起来的力气,以头颅为支持,骤然拱起脊背,托着身上的方生一起,强行向前翻滚。
“操!”
饶是以方生的城府与定力都懵了那么几秒,随后破口大骂,一把拽起脱力瘫软在一地碎玻璃上的姜沉,暴怒地一耳光扇过去,又是一颗牙吐了出来,“你他妈想死就直说!”
——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将性器抽了出来,这突然变化的姿势绝对能使还深埋在姜沉体内的他阴茎骨折。
姜沉瘫在那里,赤裸的背部扎上了许多细小的玻璃渣,看起来凄惨至极,但他并不在乎,一边承受着方生的殴打,一边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怎么样,差点废了吧?没关系,你废了,还可以让我上你——啊——!”
最后的“啊”字是破了音的惨嚎。姜沉痛得浑身震颤,本能地想弯腰蜷缩打滚,偏偏不行——方生一脚踩上了他的阴茎。
最脆弱的部位遭此酷刑,姜沉一瞬疼得心脏都抽搐了,连脏话都骂不出来,嘶声惨叫着。方生低下头,凑在他耳边说:“恭喜,你让我没耐心了。”
随后掐着姜沉的脸颊,逼他张口,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姜沉想咬他,但被早已预料到的方生单手卸了下巴,只能瞪着仇恨的眼睛,被迫张着嘴,任人将阴茎在他湿润温热的口腔与喉咙抽插。
方生操了很久,久到姜沉嘴部失去知觉,脱臼的颌骨与被数次击打后高高肿起的侧脸在一次次毫不留情、仿佛将这湿润喉管当成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第一颗脱离穴口时,粘稠的明胶发出亲吻般的水声。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姜沉脱力的腰身仍在猛烈地震颤着,随着这些卵的脱离,肠道内前列腺被无止境的摩擦震动,搅弄得快要融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股股潮水般的快感,他感到大股大股的热流顺着腿根流下,但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一颗卵终于冒出了头、即将脱落时,楚晖忽然伸手将其推了回去,恰好抵在红肿到极限的敏感腺体上,抵死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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