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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不记得他爬了多久,沉重坠地的腹腔被撕扯得生疼,腰酸背痛,长时间攀爬的膝盖与肘部更是压出了青紫印记,可也是同一时间,常年药物作用下敏感至极的身体一次次的高潮,喷薄而出的淫液都都堵不住,到后来,他甚至无法辨认究竟哪些是痛苦、哪些是快感,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下眼角通红,呜咽流泪。
靠,有钱人真特么畜牲,房子面积这么大怎么不累死你啊
他尝试在心里骂人转移注意力,但很快就什么也想不清了,到后来意识模糊,几乎是半晕迷的状态,纯是靠着身体本能继续行动。等楚晖终于大发慈悲让他停下,姜沉一头栽倒在地,连鼓胀的肚子重重砸在地上都没激起他的反应。
他缓了许久,直到面颊上冰凉触感传来,姜沉才清醒些,眼神迷蒙地看过去,看见楚晖将一面镜子贴上他的脸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楚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愉悦眯起,声音仍是柔和的,“很好看,不是吗?”
姜沉不想看,却不得不看。镜子不大,不过手掌大小,随着调整角度却清晰地映出他每一寸皮肤。从泛红的、裹着一层水光的身体,到饱满圆滚、血丝暴起的肚腹,肿胀的性器插着仍在运作的淫具微微颤抖,青紫肿胀的乳头已经麻木,银链穿过,像串了两颗葡萄
屁股高耸着,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下滑,像被人轮奸后、装了满肚子的精液,还被肛塞堵得结结实实。一个苟延残喘、被彻底玩儿坏的婊子。
就像他童年时,不慎闯入妈妈工作的店里,看见的那具被人抬出来的尸体一样。
甚至还要更不堪。
有一瞬间,姜沉有些恍惚,想不起自己曾经的样子,应该不是现在这幅模样吧?下一秒被肚子里加剧的振动打断了思绪,痛苦地呻吟着捧着滚圆的肚腹,好像这样能减轻点重量似的,好容易喘过气来,竭力仰头看向楚晖,声音沙哑地祈求着:“求您取出来吧”
楚晖望着他笑,相当温柔地扶他起来,“好啊。”苍白修长的手指绕着鼓起的肚脐打转,激起一片颤抖,“就坐在这里,排出来吧。”
姜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一路被牵着来到了浴室。不过也没什么区别,这有钱人的浴室大得跟一般人家的客厅似的,隔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跪坐着的地方是按摩浴缸——按照体积来说,或许更应该称为泳池——边缘的置物平台,应该是特别定制的,通体由透明玻璃打造,身前身后都是巨大的落地镜。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他都暴露得一览无余。
楚晖甚至还特地调整了灯光。明亮的光束落在他身上,周围的一切都隐没在阴影里,只有姜沉是明亮的,像在舞台上被灯光偏爱的主角。
但舞台上表演的是个含着满肚子卵的婊子。
他跪坐在浴缸边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尝试着排卵。
肛塞取出的时候,满肚子沉甸甸的东西没了阻塞,顺着重力立刻就要往下滑。姜沉一面因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动静搞得心跳加速、惊慌失措,这种好像器官下坠、内脏都被扯着往下落的感触太过惊悚,一面又松一口气,觉得这场排卵大抵能很快解决——才怪。
这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第一颗脱离穴口时,粘稠的明胶发出亲吻般的水声。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姜沉脱力的腰身仍在猛烈地震颤着,随着这些卵的脱离,肠道内前列腺被无止境的摩擦震动,搅弄得快要融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股股潮水般的快感,他感到大股大股的热流顺着腿根流下,但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一颗卵终于冒出了头、即将脱落时,楚晖忽然伸手将其推了回去,恰好抵在红肿到极限的敏感腺体上,抵死震颤。
“呜别”
在姜沉猛然加大的、濒死般的抽搐里,楚晖对那抗拒的声音置之不理,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这是姜沉第一次看见他解领带,也是他第一次见楚晖解开衬衫顶端的几颗扣子,准确来说不止是他,大部分认识楚晖的人都没见过,昔年还有同学笑他“大学几年就没见过楚晖的喉结”;现在楚晖终于露出来了,肤色较为苍白,喉结明显,骨感分明,一条漆黑的曼巴蛇绕着脖颈纹了一圈、尾部延伸到锁骨往下,狰狞冰冷,栩栩如生,乍一看好像一条活着的剧毒之物缠绕在人类最脆弱的部位。
但姜沉看不见了。
他睁着眼,但完全失焦,脱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脑子都被过载的快感搅成一片浆糊,什么都看不见了。
楚晖挽了挽唇角,将领带缠绕住姜沉的脖子,猛然收紧——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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