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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生哥人真的很好吧?没有亏待你吧?”
姜沉刚回到庄园时,已经从窗户里看见的小猫颠颠地迎过来。
他又换了身打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正装,脸上还应景地戴了一副平光眼镜,不变的是头顶的猫耳朵和特意在裤子上破了个洞、从中伸出来的毛绒猫尾。
看来他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是,方生兴致起来调教个玩物的消息谁会特地和被圈养在别墅中、只能日日打扮自己等待某天方生临幸的货物们说呢?姜沉压抑着不住上涌的反胃与无法自控的恐惧,对他温声笑了笑:
“是啊,生哥确实不错的。”
方生当真不常来,运气差、或者说运气好的,可能在庄园住上一年也不能碰见他几面。姜沉怀疑这里的货物们这么爱戴他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包吃包住拿着别的地方绝对不会有的好待遇,但压根不用履行太多工作义务。假如是个胸无大志的,就这么混吃等死,似乎也不错。
但姜沉不想等死。他现在急迫地需要离开无处不在的监视与约束,回归自由,与老k联系上,起码告诉老k他还活着,并且和方生建立了一定联系——虽然,这个“联系”,与他最初的设想,差得南辕北辙。
当方生再度出现时,已经又过去了小半个月。见到他,小猫依然是欢欣鼓舞的,熟门熟路地摇着尾巴爬到方生脚边,一边发出撒娇般的“喵喵”声一边用猫耳朵去蹭他的腿,像只真的小猫。
姜沉肢体僵硬。这里的确很随意,没人立什么诸如见了方生要如何行礼的规矩,估计立了方生也懒得记。服了软的姜沉很庆幸这一点,起码没人在他已经被碾碎的自尊心上再踩一脚,一遍遍重复那些让人作呕的事;但也直接导致了,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像小猫那样讨好献媚吗?不,他真的做不出来。
僵了好几秒,他才在方生戏谑地目光里直挺挺地跪下,干巴巴地喊:“生哥。”
——那视死如归的架势,不像情人献媚,更像什么死士暗卫宣誓效忠。
方生显然也被他这生涩姿态给逗乐了,悠闲地招招手,逗弄宠物的语气:“过来,小狗。”
小狗。姜沉忽然明悟,这就是小猫所说的,作为货物的名字吧。
不得不说方生起名真够烂的,或者说他压根也没上心,随口喊的。但姜沉并不能只做一个货物。
见他久久未动,方生眯了眯眼,手指在小猫雪白的肌肤上肆意掐弄着、留下道道清晰红痕,问他,怎么了?不喜欢?
姜沉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不叫小狗。”
“我叫姜沉。”
“哦,”方生懒洋洋的,语气慵懒,分辨不出喜怒,“小猫没有告诉你,货物是没有名字的吗?”
姜沉抬头,直直凝视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在不受控制的心理阴影下恐惧地颤抖,面上却一派平静,认真,又隐隐藏着打断骨头也掩盖不掉的骄傲:“我不是货物。”
“——您知道的,我远不止于此。”
远不止于此的非货物姜沉就被方生日了个七荤八素、乱七八糟。
有那么一刻,姜沉与那位素未谋面的、仅存在于他人口中的、因为方生太猛了而选择离开的情人有了共同语言。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精力旺盛到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不说,还粗暴、凶猛,上个床跟打架似的,等不到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第一颗脱离穴口时,粘稠的明胶发出亲吻般的水声。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姜沉脱力的腰身仍在猛烈地震颤着,随着这些卵的脱离,肠道内前列腺被无止境的摩擦震动,搅弄得快要融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股股潮水般的快感,他感到大股大股的热流顺着腿根流下,但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一颗卵终于冒出了头、即将脱落时,楚晖忽然伸手将其推了回去,恰好抵在红肿到极限的敏感腺体上,抵死震颤。
“呜别”
在姜沉猛然加大的、濒死般的抽搐里,楚晖对那抗拒的声音置之不理,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这是姜沉第一次看见他解领带,也是他第一次见楚晖解开衬衫顶端的几颗扣子,准确来说不止是他,大部分认识楚晖的人都没见过,昔年还有同学笑他“大学几年就没见过楚晖的喉结”;现在楚晖终于露出来了,肤色较为苍白,喉结明显,骨感分明,一条漆黑的曼巴蛇绕着脖颈纹了一圈、尾部延伸到锁骨往下,狰狞冰冷,栩栩如生,乍一看好像一条活着的剧毒之物缠绕在人类最脆弱的部位。
但姜沉看不见了。
他睁着眼,但完全失焦,脱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脑子都被过载的快感搅成一片浆糊,什么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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