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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不就是对你好了那么一下吗,怎么就这么没底线地退让了呢!为什么老子总是hold不住舒寒钰的柔情攻势呢,我擦!
说到底舒锦天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生活在一个缺爱的家庭,对有爱的生活最是向往。
舒寒钰欣喜地舀起一勺汤,小心地放在嘴下吹冷了,才伸到舒锦天面前,期待地看着舒锦天。
“喝啊,天天。”
翠绿的藤条就大咧咧的躺在汤锅旁边,低提醒着舒锦天它的存在。好吧,就看着藤条的面上,他忍就是了。
舒锦天乖乖的张开了嘴巴,喝掉了勺里的鸟汤。炙鸟汤还是那么鲜咸开胃,只喝了一口,肚里就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舒锦天也不再矫情,就着舒寒钰的帮助,胡吃海喝了一顿。
至于找孩子,还得先让舒寒钰对他放心戒心才行,舒锦天填饱了肚子,就琢磨着怎么找小蛇。
现在的天气早上还有些寒凉,中午却已经如夏日一般炎热,如两季交替一般。
现在天气不冷了,舒锦天收起了大半的兽皮,换上了藤条编织的背心,冷时就披上自己原有的外套。
舒锦天休息了两天身体就几乎完全复原,又活蹦乱跳了起来,这让舒寒钰心里的内疚稍微轻了些。
身上没了厚重的大衣,变得很是轻松。舒锦天也在洞穴呆不住了,下午就继续试着烧陶瓷。舒寒钰挂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上,懒洋洋地看着舒锦天忙忙碌碌。
有了寒季烧陶的经验,舒锦天已经琢磨出了什么样颜色的泥巴好,适合烧制,什么的泥巴一烧就坏,然后被他永久列入烧陶黑名单。
舒锦天这次主要捏些红色淤泥河黑色淤泥,早上就捏好了自己想要的大小和形状,有杯子碗碟等等东西,然后放在树荫下阴干,到中午时,就把半干的泥罐移到烈日下暴晒,到现在刚好已经干透成型,就差烧制了。
舒锦天为了烧陶,在寒季就设计好了一个灶,适合烧陶,内部较密封保温,只是由于小蛇而一直搁着,现在才用到。
舒锦天把已经成型的泥罐堆砌成中间空心的塔装,在‘塔’内里和‘塔’的外围都点了火,开始烧陶。密封的灶台内部的高温不可与寒季时暴露在外的火焰相提并论,灶内的土罐被火映得红光满面,半个小时后,土罐已经被大火烧得通红,随着火焰的大小,忽明忽暗的闪耀着,直到后来,土罐的颜色已经红得通透,像是一块炙热的铁一般。
舒锦天有过了几次失败经验,也琢磨出了些方法,这次的泥巴都是他精挑细选的,而且土罐的摆放还是以最不容易失败的黑色土罐在下垫底,红色其次,越往上的就越有可能会爆裂的,这样就算上面的某个土罐突然裂开了,也不会影响到下面的。幸好,烧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突然爆裂。
整个灶台,只有顶端的一小的出气口,和灶台不小的加柴口。舒锦天加了一把干硬的柴枝,就把灶口用石块挡住,以让灶内的温度更加高。然后就躺在舒寒钰所在的那颗树下休息。
舒寒钰的尾巴从树上自然垂落,偶尔惬意地轻轻摇晃,有意无意的划过舒锦天的身体,尾尖就会传来温烫的感觉。
舒锦天也不急着看陶瓷烧的怎么样,悠闲地躺在树荫下休息,估摸着时间到了就去细心的加把柴火。因为灶只有一个很大的入柴口,他得要把柴放在罐子的四周,让每一个罐子都能烧到。
这次的土罐一直烧到了黄昏时分,也是他晚餐的饭点。
舒寒钰从树上下来,变成了人形,黏糊糊地抱上了舒锦天,头埋在舒锦天脖颈,轻轻蹭了蹭。舒锦天因为烧火,身上很烫,抱上去几乎有些烫手。
“天天饿吧,我去给他找吃的。你还是一直在外面烧柴吗?还是在洞穴等我?”舒寒钰手拈舒锦天长了不少的头发,随意地卷在手指上,白净修长的手指跟浓黑的头发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手指芊芊如玉,墨发似染,两者碰撞在一起煞是好看。
“嗯,反正也没什么事要做,我再多烧会儿吧,等你回来就不烧了。”舒锦天背靠在舒寒钰胸口,看着杂乱无章的乱木,心想着小蛇可能会藏在那个旮旯角落里。等大蛇走了,他就在附近找找。
“好,你就在这里等我。”舒寒钰说完,又下了洞穴,从里那处了一条藤条出路。
舒锦天看见那翠绿的藤条心就是一颤,没等他细想就已经开口道:“等等,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这是拿来绑食物的吧,我拿着就好,你专心捕猎。”舒锦天呵呵笑了两声,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舒寒钰挑眉看了眼舒锦天,似笑非笑,然后点头同意。
“那好,你也好出去看看都有哪些是你喜欢吃的,我下次也好主意着点。”
“嗯,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吃食。”这丛林其实有少量植物跟现代差不多,舒锦天出门经常会有惊喜,只是寒季和小蛇的到来,让他想要出们寻宝的计划暂时搁浅。
舒锦天再一次给灶里加了把柴,就跟舒寒钰手牵着手,步行进了丛林。
丛林里各处都茂盛得夸张,各种植物枝繁叶茂,相互纵横交错,或肥厚或张扬或蓬松,阴暗下,可以藏下不少东西。
舒锦天有意识地查看那些阴影地方,希望里面就藏着一条小蛇。只是小蛇也是绿色,在丛林里可以当保护色,但找起来也更费力。
舒寒钰平时不放心舒锦天一个人在家,猎食向来都是速战速决,向现在这么慢悠悠地在丛林里闲逛,已经很久没发生了。尤其是现在还是跟他的雌性一起,舒寒钰心情就更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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