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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天二娘没有告诉一娘她半夜起床写了些什么东西,但二娘出事后一娘还是从父亲那里知道了纸上的内容,而父亲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不信任二娘所以才造成这样的悲剧,那张纸条也就一直留着,最后落在了二良手上,而一娘出嫁后则带走了二娘留下的哪本日记,一来是对自己这个妹妹的一份念想,二来也是父亲的意思,提醒她以后要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子女。
但突然之间,在一间宾馆里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这样一句话,一娘几乎要被吓疯了,急忙又打电话给总台要求换房子,这次总台那里当然没有好脸色给一娘看,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房子了。
一娘实在没有办法,房间里是再也不敢待了,只好坐在大堂里在总台怪异的眼神中坐了一个晚上。
难怪那天一娘怎么也不肯上二良的房子里看看,换成是我,在前一天碰到这样的事我也不敢去的,但事情并未就这样结束,一娘第二天就找了自己以前的一个同学,死活要在她家里住一宿,当然真实的原因她不会说出来,只说是想看看老同学。
在同学夫妻有点异样的眼光中,一娘提心吊胆的住进了同学的客房,还好什么都没有生,一娘总算放下了心,但就在半夜的时候,一个短信把她给吵醒了,打开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这一个短信却让一娘睡意全消,短信上写着:“牡丹花红了,你也可以来了。”
我听到一娘说有一个陌生号码给她短信,心里不禁一动,急忙问:“是什么号码?”
一娘从手机里打开一条短信,我紧张的接过来看了一眼,不是以前给我的那个,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问:“你有没有回过去?”
一娘接到那个短信后立刻就想到了那块玉佩上的红牡丹,心中害怕的不得了,躲在被窝里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
我以为这次肯定又是和我上次一样是一个空号,但一娘接下去说的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娘拨通电话之后,提心吊胆的听着那边的“嘟嘟”声,过了一会,电话被接了起来,一娘已经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但那边那个人却连“喂”一声也没有说,仿佛在电话这头的人是谁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从电话里缓缓传来:“欢迎来到梦想俱乐部。”
一娘“喂”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老女人的喘气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是粗重,在半夜里突然听到这样一阵喘气声,一娘已经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过了好一会才听见电话那头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话:“我会带很多很多人和你一起玩的,都穿着漂亮的红衣服,记得带上那块玉。”
一娘当时吓得一声尖叫,手机也扔了出去,幸好只是扔在床上并没有摔坏,同学听到她的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冲到客房来,见一娘脸色苍白手足无措的样子,也着实吓了一跳。
一娘急忙向同学道歉,只说是自己做了个噩梦,现在没事了,同学半信半疑的走回卧室,一娘再也睡不着,耳边似乎随时都在响着那粗重的喘气声,幸好那个电话再也没有短信过来,当然一娘也不敢打过去,就这样一夜开着灯坐到了天亮,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打电话让我来律师事务所。
我听一娘说完这些事,心中对这个神秘的梦想俱乐部产生了更大的好奇,想了想,我终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我说:“一娘,把你的手机卡和这块玉送给我吧。”
一娘吓了一跳,拼命的摆摆:“不行不行,这些东西要害人的,也不知道二良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置,怎么能送给你?”
我越是坚持,一娘就越是反对,我知道她是在为我担心,心底对她的看法也少了很多,但一娘就是坚持着不肯把手机卡和这块玉交给我,无奈之下我只好对她说实话:“一娘,其实有些事并没那么诡异,搞不好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有一句话我是隐瞒了你的,其实我不但见过这样一块玉,也一直随身戴着,而且是我们家祖传的,戴了好几辈人了,都没说出过什么事,这应该都是巧合,你把这些给我,我去调查看看。”
为了宽一娘的心,也为了增强说服力,我一边说一边就从身上拿出那块玉佩,但就在取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也忍不住出了一声大叫。
那块玉佩的中间,那朵白色的牡丹花,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一娘看到我拿出那块玉佩,立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满是惊恐,好半天才说:“它原来是什么颜色的?”
我原本想说个谎骗过一娘,但我相信这一刻我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如果这样我还能骗过一娘,那她就真的是个傻子了。我艰难的回答道:“白色。”
一娘有些不知所措,反倒是我先冷静了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回家问问我爸妈,或许只是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化学变化吧。”但我知道一娘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就在二良出事的那天晚上,一娘手中的白牡丹变成了红色,现在我手中的白牡丹也变成了粉红色,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由什么危险正在渐渐的逼近我?
一娘已经吓得只知道哭了,我自己心烦意乱,却还得安慰她说没事,劝得两句,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急忙对一娘说道:“一娘,如果说白玉上的牡丹变成红色就会出事,那么我早晚也会有危险的,你不如把你那块玉和手机给我,我还可以趁这最后机会多去了解一下这个什么梦想俱乐部,或许我还有一线生机;如果这一切只是巧合,那么你就更不用担心把这些给我了,你说是不是?”
我是这样安慰一娘的,同时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一娘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些心动,犹豫了半晌,还是将手机和玉佩交给了我,叮嘱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直到我答应她每天都给她家里打电话报平安她才坐上车赶回去。
回到家我假装漫不经心的向父亲问起那块玉佩会不会变色,老爸当然又是一顿好骂,说我从小不好好读书,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老妈则自然又追问是不是和小蕊有什么新的进展了,烦不胜烦,我敷衍了几句,匆匆忙忙的就溜出了家门。
我是准备把日记放回到二良家里去的,这些日记我已经大致的看了下,并没现什么对我有用的信息,这些毕竟都是二良的东西,我想想还是应该把它放在二良那里,然后计划再去一次老楚的家,看看二良为什么要经常去那里,当然,还有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看看那个神秘的梦想俱乐部到底在哪里,这一切在家都是不方便做的。
到了二良家,我原样将那些日记放好,然后掏出一娘的手机拨了那个号码,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过了一会,电话通了,那头传来一个女人苍老的声音:“欢迎来到梦想俱乐部。”
我紧紧抓住电话:“梦想俱乐部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一阵令心悸的喘气声,而且喘气声越来越重,我都担心对方一口气喘不过来会就此死去,过了好一会,才传来老女人阴森森的声音:“你已经在俱乐部里了。”接着“嘟嘟”几声,电话就挂了。
我狠狠的说了一句粗话,这个见鬼的老女人,每次都只说这么一两句话,我再打过去就再也没有人接了,我心想如果二良在就好了,可以帮我查查这个号码,必要时甚至可以卫星定位,但现在我这样即便去报案也没人会受理,多半年还要以为我是神经病。
二良如果还在就好了,我忍不住这样想着,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二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究竟是什么,应该不会是那张二娘半夜起床写的纸条,因为在二良出事前这张纸条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那么他想给我看什么东西?
我坐在二良的床上,这是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只要在二良家我就从来不坐椅子,只坐在床沿。我苦苦的思索着二良留给我的谜题,却一无所获,忍不住抬起头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眼睛立时睁得大大的,我在那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天二良就是这样躺在床上仰卧着的,我相信只要他一睁眼就会看到这个。
床的正上方原本是雪白的天花板,但现在天花板上竟然好像开始渗水,原本雪白的颜色已经开始花,我爬上床学着二良的样子仰头看着这些水渍,那只是一些淡淡的水渍,但是渐渐的我从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渍里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笑起来就露出一口红色牙齿的女人。
现在,她在对着我笑,就在我头顶的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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