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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一瞬间也变得僵硬无比,我以为我已经知道很多了,知道了楚江山那些剪纸的来历,知道了小蕊的死因,也知道了梦想俱乐部原来一直都是小蕊的妈妈在背后操纵着,还知道了很多信都是柳妈妈寄出去的,尽管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还没能知道答案,可是我想我总会知道的,但突然之间我听到柳妈妈再次说出“第九口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我想起了柳妈妈给我的那个短信:
“井为什么就一定是井?为什么就不能是别的?”
“它就在你的身边。”
自从陶定天出事以后,我就一直以为所谓的第九口井并不是指真正的井,而是一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陶定天,可能是另外一个我所不认识的陌生人,但现在听柳妈妈一说,显然我所有的推测都是错的。
我屏住呼吸,紧张的问:“第九口井在哪里?”
柳妈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和你们说的那些话都是她教我说的,寄出去的信也是她给我的。”
我问:“是她?”我指的是那个神秘的女人,我相信柳妈妈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果然她点了点头,说:“每次她都是在半夜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一定不是人,一定不是。”
我没有再说什么,如果说我现在还坚持着这世界上没有鬼,那就真的是在说瞎话了,至少我就见到了好几个,只是在这些鬼的背后,似乎总少不了那个神秘的女人,我总觉得她一直在编织着一个我所不知的极大阴谋。
我想了想,问:“你知道二良吧?”这其实是我第二次问柳妈妈了,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说:“太多了,我不记得了,可是我知道她就要让我做第二个了。”
我急忙问:“什么第二个?”董阿根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次再次从柳妈妈口中听到“第二个”,也许能从她这里打听出什么来,更何况柳妈妈一直说我也是这个故事里的一份子,但到现在我也没现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
柳妈妈脸上开始流露出恐惧之色,哆嗦着说:“他是第一个,我是第二个,你也是第二个,求求你,不要写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柳妈妈这样神神叨叨不着边际的说话,忍不住大喝一声:“他是谁?”
柳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给吓得愣了一下,但总算镇静了下来,说:“楚江山,楚江山是第一个!”
我急忙安慰了一下柳妈妈,让她慢慢说,柳妈妈缓了口气,说:“楚江山总是来找我,有一天他喝了好多酒,那时老楚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一个人不知去了哪里,所有的人都不会来找我,只有楚江山还常常来。
那天他好像又高兴又伤心,对我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问我愿不愿意为了梦想失去自己的生命,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如果能换小蕊回来,我一定不会在乎我自己的生命的,所以我说我愿意,楚江山哈哈的大笑,把我吓坏了,他说他也愿意,还问我知不知道他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问:“他的梦想是什么?”
柳妈妈道:“他说他想成为一个最伟大的恐怖小说家,还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最伟大的恐怖小说家。”
楚江山的梦想原来和我一模一样,但我心里对于什么才算是真正的伟大却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一听到柳妈妈这么说,情不自禁的问:“是什么?”
柳妈妈道:“他说,最伟大的恐怖小说家,并不是在你死了之后人们还记得你的名字和作品,而是你制造的恐怖在你死了之后还一直存在并延续。”
我的心渐渐冷了起来,柳妈妈还是一脸的懵然,显然到现在她也没明白楚江山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我明白了,楚江山是要在自己死后还不断的制造着恐怖,王强和老楚的死肯定都是他一早就安排好的,所以他才能提前写下那两封信,甚至连小蕊的死也可能是他的安排,而这一切事情的背后,都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女人。
楚江山已经死了,可是我不得不说他真的实现了他的梦想,恐怖一直在延续,越来越多的人掉进了他布置的局,然后把更多的人牵扯进来传播着恐怖,可是为什么他的小说能让那么多的故事变成现实,为什么他自己又会这样离奇的死亡,如果他不是死得这么早,一定可以布置一个更大的局。从柳妈妈说的那天楚江山喝醉了酒之后的谈话来看,我并不认为他的死是自然死亡这么简单。
柳妈妈继续说着她和楚江山的事,说楚江山死了之后她念着对自己的好,经常去他收藏那些剪纸的地方去看他给他烧些纸钱,这个地方我也知道,就是上次小蕊带我去过的地方,现在想来,也许当时我们听到的哭声就是柳妈妈出来的。我小心翼翼的问:“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柳妈妈摇摇头,说:“有一天他突然打我电话,说有事要告诉我,我在电话里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他说让我快走,什么也不要带,他说话声音那么轻,就好像是怕被什么人听到一样,我几乎都快要听不清了,就在这时,我听到他一声大叫,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之极的东西,紧接着啪的一声响,手机掉在了地上,我听到他最后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急忙问:“什么话?”
柳妈妈脸上也露出懵然的样子,说:“第九口井。”
又是第九口井,这第九口井到底是什么?从柳妈妈的讲述来看,楚江山应该也是属于非正常死亡,似乎他临死前有什么秘密想要告诉柳妈妈,而且也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只可惜最终没能说出来。
我有些遗憾,有些秘密看来是永远无法知道了,我问:“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柳妈妈张了张嘴,刚想对我说些什么,突然脸色大变,站起身来用手指指着我的身后,似乎在那里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我急忙转过身,在我身后是一堵白墙,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再次转过身,却现柳妈妈还是这样直挺挺的站着,脸色苍白得吓人,嘴里不停的出嗬嗬的声音,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想让她坐下来休息一下,她却突然用力的抽回手,费力的往自己身上摸索着,可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显得无比艰难,我想伸手去帮帮她,柳妈妈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嘴里的喘气声更重了,似乎有什么想要告诉我,但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我心里大急,急忙掏出手机打了1,就在这时,柳妈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说,大声说了一句话,然后喘气声就此消失,她的身体也渐渐的僵硬了起来,我知道她走了,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告诉我但是已经来不及说了,而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却是我想了很久也一直没想明白的,她说的是:“第九口井”。
柳妈妈已经死了,我打电话通知了警察,至于我为什么会在柳妈妈这里,我只能拿着手机短信如实汇报,幸好这些警察是二良以前的同事,加上我也确实没有作案的动机,所以一番调查之后也就没什么事了,临出公安局的时候有位认识的警察和我开玩笑说:“这位老太太真奇怪,不知道临死前还死死抓着一块玉佩做什么,要不是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我都要以为你是不是准备去抢劫她了。”
我的心一紧,柳妈妈最后的时刻似乎确实想要抓住什么,联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话,难道第九口井和这玉佩有关?
我来不及去想这些了,刚才接受审讯的时候关了手机,现在一开机就看到有十来个未接来电,其中大半是老妈打来的,也有孙敬业的,我这才想起他今天还要和我说说关于二良的事,急忙先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安慰了几句,然后给孙敬业打了过去,说自己有事了,问清楚他现在在哪里之后,马上就赶了过去。
我前些年看过孙敬业几次,还留有模糊的印象,现在见到他感觉变化不是很大,他也还记得我的样子,老远的和我打了个招呼,两人寻了个位置坐下,简单的寒暄之后,我切入主题,问:“孙叔,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孙敬业是多年的老公安,做事极为干练,也不多说废话,点了点头,说:“那封信是我寄给你的。”
我早就从邮戳上分析出了有这个可能,所以听到他这么说时,虽然略微有些惊讶,但并不是十分吃惊,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倒是孙敬业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奇怪,想了想,说:“其实这是二良没出事前留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当他担心的事生了,一定要让我把这封信寄出来。”
二良担心的事?我不禁起了好奇心,问:“他担心什么?”
孙敬业眼睛紧紧盯着我,说:“他一直在担心,有一天你的小说会变成真实事件。”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次我是真的吃惊了,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孙敬业,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孙敬业向下摆摆手示意我坐下,说道:“二良是我徒弟,你是他的好朋友,有些话我应该和你说清楚,其实,你有没有现在出事前二良有一些不对劲?”
关于二良的不对劲,我一早就察觉了,所以也没打算对孙敬业隐瞒什么,点了点头,孙敬业沉默了一会,说:“这事我得从头和你说起,有一个人,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我刚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孙敬业问我,急忙问:“谁?”
孙敬业说道:“他也是个作家,叫楚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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