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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后颈有些异样的腺体看了几秒,迟疑道:“你易感期是不是又发作了?”
盛鸣尘喉结滚了滚,蹙眉低低地嗯了一声。
电梯达负一层,寂静的地下车库骤然响起解锁的咔哒声。
天旋地转间,傅时秋被扔进宾利后座,后背刚碰上宾利后座的抱枕,盛鸣尘就倏地欺身压上来。
“等唔……”
傅时秋甫一张口,就被一个灼热笨拙的吻以一种接近凶狠的姿态蛮狠地堵了回去。
他懵了一瞬,本能地伸手去推。
手指按上alpha结实的胸肌肉,傅时秋没忍住捏了两下,然后就见盛鸣尘面沉如水地松开了他。
对上那双满是爱欲的阴鸷双眼,傅时秋道:“先说好,车、震是另外的价钱。”
◇三十九只猫
车内久久无言,包裹在周身的柑橘香愈发浓郁,几乎到了齁人的地步。
傅时秋压着呼吸,眼睛睁得很大,两只手不安分地抵在盛鸣尘胸口,很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实际上,傅时秋怕得要死。
易感期的盛鸣尘是一个随时处于失控状态的疯子,抗拒对方的亲昵并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的眼睛,于特优级alpha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挑衅。
若是盛鸣尘愿意,随时可以动手掐死他。
但傅时秋答应结婚的首要目的是偿还造谣的愧疚,其次便是当替身搞钱。
然而领证以来,盛鸣尘从来没主动提起过钱的事。反倒是傅时秋每每收到对方的暗示便巴巴地凑上去,结果却被盛鸣尘安上一个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傅时秋想,昨晚只是简单蹭一蹭互帮互助一波,就把他累出了工伤,现在要真刀真枪地上了,那他岂不是即将英勇就义、光荣牺牲?
他大腿还疼着呢。
不过这番话落在盛鸣尘耳中,却是另一层意思。
——他的伴侣在他易感期发作时不仅不主动给予安抚,而且随便抚摸他的胸肌,甚至在这种时候提起“钱”这样倒胃口的俗物。
其实盛鸣尘在来探望傅时秋之前就已经注射过强效抑制剂,此刻易感期发作,纯纯被傅时秋勾出来的。
若不是傅时秋主动在茶水间脱衣服用那种眼神招他,又在他背上故意贴着他的腺体呼吸,他怎会突然失控!
而现在,这个把他勾引到失控的可恶beta,居然敢拒绝他的亲近,甚至用“另外的价钱”这般劣等的借口做推脱。
真是荒唐。
盛鸣尘眸色一暗,自信息素中溢散出来的压迫信号不自觉增强了一倍。
偏偏半倚在他身、下的傅时秋,是个永远无法受到胁迫的beta,就那样无知无觉地睁着眼睛望着他。
窗外的白炽光线在傅时秋浓墨的发上落下一层浅浅的碎光,盛鸣尘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压着火沉声道:“傅时秋,我们是合法伴侣。”
言下之意合法的操、起来不犯法。
更何况,让他操、完付钱,和去gay吧嫖一个专门接客的鸭有什么区别?
傅时秋把他当什么人?
傅时秋寻思合法的也不能白嫖吧,歪着脑袋小声嘀咕道:“合法的怎么啦?那也得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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