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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毓最近很不对劲。在他身上,毫无征兆的暴怒与打人次数出现得有些频繁。
“你有病,是吗?”
迟毓没有话。
你肃着小脸,又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他上前抱着你,无声地流眼泪,泪意泅湿你的薄衣。
你心软,反手抱住他,没再逼问他痛苦的原因。
可是,你现了那个诡异的地下室。恐惧从心脏疯狂漫溢,寒意从后背寸寸蔓延,你连吐气都止不住地颤抖。
“凝凝,不要乱跑哦。”迟毓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背后。
你蓦地转头,见到他的微笑。
尖叫都被你堵在喉咙里。仅此一瞬,你迈开脚步,要跑。
“啊——!”麻醉针猛地刺入脖颈,不知名的药物被快地送进体内。
你不可置信地转头,却感到浑身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双肩无力塌陷下来。
迟毓及时抱住你,不让你跌倒在地。
望着面前的人,你目光闪动。迟毓的轮廓逐渐模糊、再模糊,直到成为一团虚影,直到眼神不再聚焦。
“凝凝,不是让你别跑吗?你还要跑哪里去?你也想丢下我吗?”
“迟高宾他们要新儿子就算了,你怎能也不要我呢?”
迟毓声音好像从天际远远传来一般,朦胧又哀伤。
夏天的傍晚总是暗得慢,在点点夕阳余晖下,树的剪影都成了一种风景。今天没有鸟在枝头,连风都吝啬地躲藏起来。
醒来时,你现自己成了迟毓的笼中雀。沉甸甸的枷锁扣紧你的脚踝,只要轻轻抖动,它就会叮叮当当地响。
“混蛋!放开我!”你朝着门口的方向怒吼。
他没回答你。
静默半晌,你重新酝酿好情绪,委屈巴巴地哭起来,“迟毓,迟毓……我的脚好疼啊……你过来放开我……呜呜呜……”
迟毓进来了,低头替你擦去泪水,“你会不会跑?会不会离开我?”
你努力勾起唇角,回答他:“不会,不会……我喜欢你……我不会离开你。”
“可是,凝凝在骗我啊。”迟毓握住你微颤的手臂,过低的体温也向他暴露一切。
没错,他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你一无所惧,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爱意。但是现在,他这种罪恶卑劣的喜爱令你害怕。
你不是专业演员,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好生理上的恐惧。
“没有……我没有。”你泫然欲泣,声音颤颤。
“那凝凝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你要我怎么做?” 粗硬阴茎释放出来,恶狠狠地戳了戳你的唇瓣,马眼的粘腻体液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好好舔。”他揭下伪善的面具,露出丑恶的欲望。
“我……不会。”你仰头着他,眼圈红红。
“不会就学。”他把你的头摁下,炙热的鸡巴紧贴你的脸。
你半撑着床,低头张开嘴,含住龟头。舒爽电流从阴茎直击他的腰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几乎是同时,迟毓猛地挺腰,整个鸡巴插入狭窄的喉管。
你紧紧攥住迟毓的衣角,恶心得直想呕吐。但是,你吐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忍住要死的感觉,眼泪汪汪地含着他的性器。
迟毓沉沉呼气,命令你:“舔,不舔就插破你喉咙。”
你的舌尖碰到肉茎的青筋,感到它疯狂的跳动。
一吞一吐,口水从嘴角流下,眼泪从眼角流下。
因为你从来没有给人口过,不懂技巧,所以牙齿难免磕到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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