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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门直接自己打开了,显然岑骁渊在餐厅等得不耐烦,直接回来了。
他身上有一股潮湿的气息,沁凉的,像刚冲过澡。
茧绥迅转过身,岑骁渊从头到脚打量他,“怎么什么衣服穿在你身上都这么土。”
茧绥只当自己没耳朵,不去理会对方的嘲讽。
岑骁渊走过来,拎着他衣服后的标签,“你打算直接这样出去?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小土狗。
被拎后颈的小土狗。
标签最终被岑骁渊剪了。
雨隹木各氵夭€€次茧绥坐在地板上低着头,岑骁渊一手拿着剪子,食中二指划过自己制造的咬痕上,感受手下皮肤的颤栗。
那么深的一道齿印,烙在Beta的后颈。
相较之下,茧绥的“标记”太小儿科了,只在a1pha的腺体上留下浅浅一道。阻隔贴揭开,一道血痕,过不了几天就会愈合。
说到底,是岑骁渊这具身体太过强悍,异于常人。
随后,又有人敲门,是带两人一块上楼的经理,他吩咐下面的人把一口未动的吃食送到了房间。
同样的,岑骁渊抬眸给了他一个眼神,他才低头撤退下去。
比起好看的衣服,茧绥更喜欢好吃的饭,目光很快被桌面上精致的餐食吸引,同时为岑骁渊的视线离开自己后颈,松一口气。
岑骁渊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大方道:“去吧。”
茧绥没有立刻走开,反而忸怩起来,邀请岑骁渊一起吃。
岑骁渊坐到沙上,他则盘腿随意坐在地毯上,赤着脚,脚底板和脚趾豆一并露出来,看着红润健康。
岑骁渊看不惯,让他坐过去。
“茶几矮,弯腰吃压胃……”茧绥越说越小声,因为岑骁渊直接从沙上起来坐到他旁边。
应该是真的受伤了,低身坐下时压迫伤口,岑骁渊的脸色很差,但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吃很多,随意捻了两块寿司吃。
见岑骁渊吃了,茧绥才放心大胆地开吃。
这一顿肯定不需要他付钱了,敞开肚皮可劲造!
回学校的路上两个人还算和谐,作为请吃饭的报答,回程的车票是茧绥付钱买的。
做了一晚上的梦,外加一整个上午没得安生,茧绥脑袋一点一点,很快在车厢里睡着了。
这回没做梦,睡得香甜。
他是被说话声吵醒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隐约看到站在面前人脖子上的颈环,上面还挂着一个心形的吊坠。
“这位是你弟弟吗?”他听到女生说话的声音。
随后,是岑骁渊的反问:“我们俩长得很像吗?”
语气很冷淡,直译过来可以理解为四个字:你瞎了吗?
那女生一下噎住了,还想说什么,茧绥已经睡醒坐直了身,抹了下嘴巴,还好没有流口水,不然太窘了,抬头看看又转头望望。
嗯。
刚刚是睡在岑骁渊的肩膀上了。
茧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居然还在,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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