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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夹菜,衣袖便滑到手肘的位置,暧昧的痕迹显露无遗,他不甚在意地任那红痕在宋北溟眼前晃,将菜送入口中。
宋北溟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目光从燕熙那拿筷子的手指到滑出来的一截手腕。
两人相视一笑。
燕熙笑里的是心领神会,宋北溟的是意犹未尽。
宋北溟想:即使刚把人吃透了,这个人还是可以轻易的继续蛊惑他。
“‘荣’的火气大,”宋北溟并不回避燕熙的蛊惑,他坦荡地瞧着对方,回答道,“我瞧你平日见着街上的煎炸铺子都蹙眉,吃了那些很难受?”
“有一些,”燕熙虽然小睡了片刻,还是没缓过劲来,他懒懒地道,“太热了。”
太热了。
这句话令两人皆是一怔,接着又是相视一笑——方才确实太热了。
燕熙的汗沾湿了两个人,“荣”的热意在交融间释放,快把两个人的理智都烧化了。
宋北溟没试过和别人,也不方便去求证夫妻之间是否都这样。他想,倘若这世上的床笫之欢都如这般,那难怪有君王不早朝了。
宋北溟目光一直拢着燕熙,隔着小案给燕熙乘汤:“今儿舒坦了?”
“舒——”燕熙睨着他,拖长调子,“坦了。”
宋北溟的目光落在燕熙又滑出来的手肘上,在床上时,把燕熙的双手按到枕头上,他只需要用一只手。
燕熙的手臂和手腕都太细了,被按住时绷得紧紧的,仿佛是再用力一点就能掐断。
燕熙察觉到宋北溟的凝视,慵懒地问:“还想看?”
“再看,你今日就出不了北原王府了。”宋北溟把汤递给燕熙,“你太瘦了。”
“荣”是炽烧,也是消耗,瘦是必然的。
燕熙无意解释,他以低声哼笑回应那句出不了北原王府的话,另起话头道:“我瞧你的腿挺好用的,可外表看起来确实像是残了,这就是你用枯的原因?”
宋北溟听出燕熙不愿多说有关身体的事,于是止了话,顺着话很有诚意地回答:“五年前,狼峰关外一战,我确实受伤了,大捷后陛下便召我回京。当时我便知道有来无回,甚至性命堪忧,于是用了‘枯’。”
“如此看来。”燕熙没想到一直问不出的事,宋北溟居然主动说了,于是也抛出点诚意道,“我为陛下办事,而你防着陛下,你我目标敌对,好像没什么合作的余地。”
“这还得求同存异地看,”宋北溟道,“世族也不愿意看到宋家好。你我都对抗世族,在这个层面,我们是一致的。”
燕熙用了几个菜,吃了一碗米饭,又喝了碗汤,餍足地放下筷子,拿帕子擦拭。
宋北溟坐在他对面,隔着小案给他递温茶:“下回何时来?”
燕熙放下帕子,撑着手肘看他:“耐心等本官哪天翻你牌子罢,小王爷。”
宋北溟见燕熙主动开玩笑,便知燕熙心情尚可,他们之间的床笫之事终于不再沦为燕熙抵触和厌恶的事,宋北溟舒了一口气,也逗他:“本王今日服侍的好?”
燕熙浑身酸痛地叹息,抱怨地答:“小王爷服侍的太好了。”
他说完便起身,结束了这场暧昧的余蕴缭绕,转到屏风后面换衣裳。
-
宋北溟眼底黑沉沉的,盯着那半透明的屏风。
他在拷问自己的欲望,需要多少次床笫之欢才能消退?抑或是会越陷越深,直至不能自拔?
在这场交易中,他是否能做到始终清醒,而不被对方用色欲俘虏?
宋北溟依稀能见到燕熙在里头脱了长衫,礻果露着纤细的身段。
宋北溟耐心地等着燕熙穿上他准备的新衣。原先燕熙穿来的那身衣服,要么皱得不成样子,要么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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