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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但是，“我只是有点抱歉。”他用着那样的眼神看他，有点空洞，又有点虚无。“对于现实的你。”

克拉克完全想不出这样的布鲁斯到底对自己有什么可以道歉的，他有什么可以向他道歉的，如果这里一定要一个人要对此进行道歉，那只能是克拉克，是总是不小心把自己给弄死了，在他看到有人在救命时就是该死的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个愚蠢的克拉克。

谁让超人的眼神总是比谁都尖，他的速度总是比谁要快呢。

但是他甚至来不及说这个就又被布鲁斯亲吻住了。这一次，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安抚性质的亲吻，而是更多的，带有挑逗，带有享乐，是那种想要侵占对方的男人才会使用的，充满着要让被亲吻的对方发出更多的呻吟，直到欲火焚身的那一刻的亲吻地对着他，满怀趣味地说，“我想让你在我的手心里先射一次，不过谁知道呢，看你这幅诱惑人想要的模样，我觉得你或许会更喜欢我先操一操你的身体。”

你喜欢哪一种，克拉克？

“你看，”布鲁斯说，“别说我对你不好，因为在这种时候，我可是很是绅士地让你自己去挑。”

克拉克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在梦里没有四肢地被人贯穿。他一点都不想要在这种他想要拥抱布鲁斯的时候待在那里，像是个玩具，像是个娃娃似的被布鲁斯抚摸、做爱。

但是他没有办法拒绝他。

不知道为什么，当克拉克对上布鲁斯的那双眼睛，那双像是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两只脚已经落在了悬崖下，只有一只手还挂在悬崖边缘的眼睛时，像是那样，绝望而又平静的眼睛时，克拉克就会觉得。

自己满腔的话语变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想要抚摸他。如果布鲁斯能够给他一双可以拥抱他的双手的话，他一定是要比谁都要更加紧而用力地拥抱住他的。

但是与之相反。

他只能躺在那里，活动着自己的腰部还有肩膀，通过肌肉的运动来模拟出一种迎向布鲁斯的姿势。

有点像是想要拥抱，但是比起实际的拥抱，更像是在向对方索取拥抱的，充满着渴望的姿势。

这让克拉克闭紧了眼，当他感觉到布鲁斯就在那里，紧紧地拥抱着他的时候，他同样也感觉到，在两个人贴合的更下面一点，在克拉克所能感受着的知觉最末端的地方正在传来一种异常强烈的刺激。一种不完全是因为克拉克从来没有被人用那么熟练的手法揉弄过自己的阴茎，也是因为那个人，那个正揉弄着他的阴茎的人正在他的脸的上方，一动不动地安静地注视着他，那么近的——就好像要把克拉克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在眼帘的安静地望着他的那样的关系。

他意识到布鲁斯正在给自己手淫，他所喜欢的，那个他曾经在梦境里想起过那么久的，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的布鲁斯正在那里，安静地给自己手淫。

这就让他睁开眼睛去望他，去望着那将整条小臂轻松地撑在床上，然后安静地看着他，甚至眼睛里满是爱欲，比起单纯的欲望，更多的是一种仿佛想要把这样的克拉克的每一秒都印在记忆中的爱欲的布鲁斯这件事变得异常的难。

他不是很擅长忍受像是这样的快感，尤其是在他已经没有了四肢以后，任何想要掩藏，想要掩饰自己已经感受到快感的动作都是异常艰难，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意义的。他会在布鲁斯摸到自己敏感的地方的时候下意识地发抖，而这种发抖又因为没有四肢的稳定还有平衡而明显地表达在了他所剩余的那部分肢体上。他几乎会在布鲁斯每一次用手完成一次揉弄，然后开始重点关照他那几个过分敏感的地方的时候开始不停地在床上扭动、颤抖。当布鲁斯摸他别的地方的时候，他会在那里躺着，发出一些很轻的，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就像是从喉咙里钻出来的讨饶似的声音。

而一旦布鲁斯摸到他剩余的位置，他就会异常激烈地在那里，疯狂地挣。

“你看起来真的很紧张。”布鲁斯说，“让我想起我刚开始做梦的时候，那样的青涩，激动。”他将他的舌轻轻贴在克拉克的脸颊上，然后当他缓慢地移动，克拉克就能够异常鲜明地感觉到那种湿漉漉的气息，那种在舌尖温暖的触感之后又因为空气的冰凉而变得敏感的，湿漉漉的气息。

这同样会显得很刺激。

克拉克在他意识到布鲁斯正在那么做的时候，就已经在无法控制地在那里，轻轻地呜咽了起来。他叫得很厉害，不是那种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而是因为他仍旧在觉得羞耻，仍旧在觉得不好意思，而困在喉咙里，发出的一些呜呜咽咽，像是希望布鲁斯停止，但是又没有绝对的决心让布鲁斯真的停止的低低的哀叫。

而这就让布鲁斯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你真可爱。”在这个梦里，他听到布鲁斯正在那儿，用着一种他在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做到的坦率，用着一种他在现实生活中绝对不会透露的，隐秘的狂热的声线在对着他说，“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吗？这么色情，简直就像是在诱惑我。”

但是即使你不像是这样的诱惑我，“我也不会再吃扎塔娜给我的药了。”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在克拉克的身体下面，轻轻抚摸着克拉克的腰窝，因为同时从前面和后面传来的快乐，克拉克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而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比什么时候都更要强地想要射精起来。“嘘、嘘，你很害怕，”他甚至在安慰他，他头一次听到蝙蝠侠发出那么温柔的声音，而他知道布鲁斯是在安慰他。“别那么慌张的，”布鲁斯说，他错认了克拉克对自己在这个梦里第一次射精，对于他不知道自己将会怎样的射精，还有包括他将在布鲁斯的手里——他所喜欢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对方的人的手里射精的强烈的恐慌。而这就让他接下来落在克拉克嘴唇上的吻温柔缱绻，却也愈发地令人愧疚。“你不用那么恐慌的，好吗，克拉克。”他甚至在这个时候都在认真地用他的声音在哄他。“你做的一直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