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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凌景途便准备起身去厨房。
也许是知道凌景途真敢再给他熬一坛,又或是不忍心看凌景途来回忙活,江渚见状,忙不迭地跪身在床上,同时取回凌景途想要端走的坛子,咧嘴笑了笑说:“不,不用了,我喝这个就行……”
至少这还是半坛子……
看着江渚老老实实地将坛子喝了个底朝天,凌景途急忙为他擦了擦嘴角撑出的汤水。
江渚凝视着凑在他眼前的人,打着嗝央求说:“明额~我就不额~喝了,我已经好额~了,而且明额~有件事儿需要我额~去阴间处理,你和耗额~待在家里,谁敲门都不要开,也不额~要出门,记住额~了吗”
“我听猪兄的。”
与江渚说话时,凌景途语气几近温柔,但江渚看着凌景途眉眼嘴角弯起的好看的弧度,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事。
果不其然,正当江渚费劲思量还有什么事没做时,凌景途已经又为他端来了满满一坛子热水。
江渚:“额~”我与坛子势不两立!!
晚上的时候,这一周一直想尽办法躲着江渚的鼠哥悄悄推开了江渚的房门,然后趁着凌景途又在厨房捯饬“大补”的老汤时,他蹑爪蹑脚地爬上了床尾,头一次卑躬屈膝地跪在床被上,抽抽嗒嗒地认错:“小渚,我错了,我不该给那袋子纸尿裤买三个座位,其实一个座位就能放开它,你能不能看在咱俩同甘共苦近百年的份上,别生气了。”
“嗯。”江渚听到这吭吭唧唧的耗子音,嫌弃地应了句,然后继续平躺在床上,揉着自己久久不得平复的胃腹。
“我知道你更改了支付密码,咱俩之间那种无密支付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咦嘤嘤嘤~”鼠哥有模有样地擤了下鼻涕,同时挑着眉头时刻关注着江渚的表情。
江渚一肚子姜水还在咣啷响,现下被鼠哥一吵,他竟比吃了一口耗子屎还难受。于是,他为了尽快打发走鼠哥,不耐烦地说:“密码是换了,但是您老左脚第三根脚趾头照样能用,别烦我了,该干嘛干嘛去。”
鼠哥单眉恍然一挑,讷讷地抬了抬自己左脚。他这两天为了支付大巴司机留下的“重赏金额”,不仅打着江渚的名号怂恿凌景途用江渚给他买的手机扫了扫码,还趁着江渚昏迷不醒时,彻夜溜到房里试过了江渚十根手指头和十根脚趾头,可兀自无法支付。
不想,原来江渚始终留着他当时录下的鼠爪。
这份人兽情意……鼠哥心头一酸,为了不辜负自己的脚趾头,当即决定先把金额付了,算是为江渚还了一份不小的债务。
虽然这钱还是花的江渚的。
第二日天还没亮,江渚就积极地去了阴间,一来是真的有急事要处理,二来是为了躲开凌景途的那两坛姜汤热水。不过他临出门时还做了一个痛快的事,那就是特地把被窝里做梦的鼠哥塞进了冰箱,不仅试图借些凉气消除自己心头的火气,同时也为自己突然逝去的一笔冥币报仇雪恨。
江渚没有回死令部,而是直接去了兽道轮回处。兽道轮回处排队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都集中在那三四个窗口,也有几个比人道轮回处还冷清的窗口,则是招待那些想要投胎做野性十足兽类或是四处流浪兽孩的“强”人,或许是因为选择来这几个窗口办事的魂魄实在是少,所以里面的设备看起来都还停步在二百年前。
“我来查轮回记录。”江渚叩响一窗口,拿出了自己破旧的阴间工作证。
坐在里面工作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鬼,他听到叩窗的声音,急忙用布擦了擦略显斑驳的玻璃,接着取过江渚的工作证细细研究了一番,然后稍稍惊讶地打量过“年轻有为”的江渚,大喊一声:“查什么时间投胎的”
“昨天。”江渚算着老人投胎做猫的日子,应了一句。
“昨天”老鬼不缓不急地带上老花镜,拿出一个封皮上写着“七世录”的本子,并一边查看轮回索引,一边与来这个窗口办事的江渚说,“你别看这本书叫‘七世录’,但为防被恶鬼利用,这上面可有魂司亲自设下的咒符,所以这上面只能保留魂魄轮回七日内的记录,幸亏你来得早,这要是七天后来查,我就算记性再好,也帮不了你,说不定你还得跑一趟冥法司。”
“投胎做猫的人倒是不少,但做流浪猫的……”江渚双指悠闲地轻敲着工作台,往周围看了看说,“几十年也等不来一个吧。”
“确实是,哪有人愿意做流浪猫的,”老鬼笑了笑,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忽地露出一副惊叹的表情,“不过我记得八九十年前吧,有个人还签了一份七世轮回意愿书,上面的投胎意愿全填了流浪猫,我当时还问过他怎么这么草率,他只说他要做猫,但等不了几百年,所以才选择做流浪猫。”
江渚听到这个人的事迹,颇为赞扬地点了点头,略微惋惜地说:“可说是七世轮回意愿书,一旦填了,可是生生世世都要做流浪猫的,这人怕是没有机会做人了。”
“是啊,我那时也提醒过他,不过他说,他儿子一直嚷嚷着想养只猫,但这轮回投胎可是不会留前世记忆的,所以他才想世世做猫,算是赌一次,赌总有一天,他儿子会找到他,他还说,哪怕下辈子有机会只陪他儿子过一天,他也算是了却了上辈子的遗憾了。”
“可这赌注太大了。”江渚无奈地笑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可不是嘛……”老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随即指着“七世录”上的记录说,“昨天投胎的只有一个人,叫林栋木,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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