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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关上水流开关转身离开的一霎,镜子里突然晃过一抹淡淡的光晕。
常年走夜路的江渚并没有随手开灯的习惯,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弱光撞入他眼中时,他眉峰一沉,脸上的困意也随之被打消,旋即换了一副警惕的神情。
镜子中的两根白烛幽幽地燃烧着,触目惊心的殷红烛泪沿着镜面缓缓地淌落,竟还伴着莫名的水流嘀嗒声。
在如此寂静的深夜,无论是谁见到这种场景都不会淡定的杵在原地,尤其是那促使烛火摇动的凉风竟仿佛能够穿透镜面,继而游蹿在四肢百骸,措不及防间就会因此激起一阵颤栗。
所以江渚见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同时试着唤出他保命的翎箭。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自离开鬼门关,这翎箭便如那阴晴不定的“贱灵”耗子一样,时不时地不顺他的意愿。
随即,江渚蜷握起空荡荡的手心,却也没有惊慌。毕竟鼠哥和凌景途还在房间里,就算有敢来放肆的鬼,他也不是孤立无援。
不过镜子中倒没有什么骇人的鬼影,就只有两根直楞楞燃着的白烛,还有那些犹如雨滴般流淌在镜面上的血色烛泪。
江渚觉得这两根白烛有些眼熟,他盯着这晃眼的光杵了一会儿,然后揉了揉稍稍疼涩的眼睛,愣是没记起在哪儿见过这俩东西。
而就在他闭眼的剎那,镜中那两根白烛下映出的光影忽地扭曲成了两个人形模样。
等江渚再盯向镜面时,镜面却仿若糊了一层厚重的白雾,里面的烛光也越来越弱,片刻后便熄灭在镜中。而此时那俩人形光影早已蔓延过他脚下,继而投射在他背后。
然而当熟稔的黑暗又充斥在江渚身周,他一心仅注视着镜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忽然直立的两个人。
直到背后一瞬低低的尖细笑声袭来,江渚这才惊觉到身后莫名涌现的寒意。
紧接着,就在他戒备地转回身的剎那,一个红色的盖头乍然包裹在了他头上,并不待他反应过来便一下子收紧了布角。
突然被勒紧了喉咙,一霎的窒息感逼得江渚唤出了他的翎箭,然后蓦地扎向握住他手臂的人。
“猪兄!”
鼠哥被隔壁房间的“搏击”声惊扰了好梦,便不耐烦地打开了江渚的房门。他本想着有理有据地把这俩大半夜还折腾的活人训斥一顿,可等他推开房门,恰看到发了疯的江渚举着翎箭刺向凌景途。
“祖宗嗳!”
鼠哥惊恐地大叫一声,他虽然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江渚手里的翎箭好歹还听他召唤,所以那箭镞扎向凌景途胸口的一霎,鼠哥急忙屏息凝神地唤过它,紧接着,随着江渚手里的翎箭化成一缕白烟,这翎箭转瞬就被还没缓过魂的鼠哥死死抱在了怀里。
被凌景途压在软被上的江渚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他惶惶地蜷缩起身子咳嗽了一阵儿,终于勉强看清自己在哪儿。
“猪兄……”凌景途不知所措地跪在他身边,一时不知道江渚为何会突然持箭刺向他,如果不是他反应极快地躲开,他这胸口必定多一个醒目的血窟窿。
“咳咳……凌景途?”江渚看着面前的人,竟比凌景途和鼠哥还茫然,“我怎么会在这儿?”
鼠哥将翎箭坐在屁股下面,轻哼一声,责怪他:“祖宗,你不在这儿你还想上天呢!我当初给你这玩意儿是让你保命的,可不是让你大晚上梦游玩命的,这次亏我来得及时,要不然……哼!”
要不然你这床搭子就没了!
“我……”江渚难以置信地打量过凌景途,“我跟你……拼命了吗?”
凌景途擦了擦江渚额头沁出的薄汗,笑着安抚说:“无事,猪兄像是被噩梦魇住了,天还没亮,再歇一会儿吧。”
听完这句话,江渚讷讷地抬起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被翎箭磨得发红的掌心,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忙不迭地起身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去了卫生间。
旋即,他也不顾追来的诧异的凌景途,只趴在洗手台前,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并下意识地摸了摸没有一丝勒痕的脖颈。
倚在门前的鼠哥指了指手里的翎箭:“这箭我先替你收着,等过了明天晚上,只要你不发疯,我再还你。”
鼠哥说完,打了个哈欠,然后用尾巴勾住箭身,拖进了自己房间里。
“或许是噩梦吧……”江渚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了一句,接着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身旁的凌景途,“还好没伤着你,要不然我只能以身相许才能偿还你了。”
凌景途见他面露悲色,急忙把他拥在了怀里:“伤了也没事,我恢复得快,不碍事的。”
江渚一听凌景途这不荤纯素的安慰,不由地皱了皱眉,然后带着几分央求的嗔怪说:“我都这样说了,你就不能点头应着嘛,怎么这么木,而且我可差点被噩梦吓死,你不是也应该给我点甜头吗?”
“好,”凌景途稍稍释开他,微微一笑,点头应了一句,“你先回房等我一会儿。”
见凌景途要给自己甜头,江渚耳根禁不住挂上了红彩,刚才在梦境中的恐惧感瞬间便被凌景途这虔诚的目色渲染得云淡风轻。
随后没了困意的江渚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等着凌景途,可凌景途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许久都没有进来。起初的时候,江渚听到外面的水流声,还以为他在洗澡,可不一会儿却又变成了锅碗瓢盆碰撞的人间烟火声。
江渚愣了一会儿,茫然支起身焦急地瞅着房门。可等凌景途端着一坛子姜汤水进来后,他那等不及的神情当即转成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苦瓜脸,而随着支起的胳膊一塌,他便吭吭唧唧地把头埋在了软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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