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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景途说得没错,这个教室里确实不止一个幻境,但又像是只有一个幻境,因为无论是幻境中的活在过去的不存在的李梅,还是被困在循环幻境中的李富贵,都是凭着一种因果关系才能留在这里,或许只要他们借助这种因果关系联系上任意幻境中的一人,就能将这些幻境归于一处。
江渚又逼着自己脑袋转了一圈,但除了想到一个疯疯癫癫的李富贵,他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活在幻境中的人。
“那位李大哥说不定还真能帮我们……”江渚说着低了低头,接着嫌弃地抬了抬挂着粘腻发丝的鞋底,却不经意间瞧见了凌景途右手腕上渐渐显露的曙色的链圈。
“怎么帮”
凌景途既然提起幻境的事,便已经窥探出布下幻境的人留下的疏漏,只是他们完全看不到另一个幻境中的事,所以根本无法在某个巧合的时间点联系上那个幻境的人。
江渚掩过眼里沁出的担忧,他打量过凌景途手里不同凡响的长刀:“这刀能劈开窗户上糊得那些头发丝吗?”
听到这句问语,凌景途下意识地握紧了刀柄,心神不宁地反问他:“若能劈开呢?”
江渚仰了下嘴角,云淡风轻地应了声:“那我就跳下去。”
凌景途:“……”
当江渚说完这句视死如归的豪言壮语后,那一护在他身后却与他隔着咫尺的手悄然移到了他腰侧。不过凌景途并没有直接将他揽在怀里,而是以防他再自作主张的做出不计后果的冒险,提前防着人跑了而已。
许是周围乌漆麻黑的,江渚倒是没有察觉到腰间凑上来的却不敢触碰他的手掌,他见凌景途默不作声,惶惶以为这凌大侠又在强撑那种灼肉烫骨的疼痛,于是他不由地蹙起了眉头,急慌慌说:“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你也知道这里不能久待,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次,再说了,你腿脚比那个叫乘火箭的还利索,就算我真的摔下去,你也会捞住我吧”
这句话对于江渚而言并不是信心十足的笃定,而只是为了安抚凌景途随口搪塞罢了,所以即使凌景途不回应他,他也会仗着自己不老不死的筹码作死一次。
然而凌景途却完全不加思量地脱口给了一句回应:“会,我一定会……”
如此坚定的熟稔声音划过耳畔时,江渚恍然觉得心底被什么撼动了一瞬,就仿若长久处于黑暗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缕月光,而且这温柔的光影不仅跃动在他眸眼中,还带着满满的情意照在了他心尖上,这种感觉虽不及久旱逢甘霖的热切,但也是触目便动心的皈依。
自觉已经沦陷得无可救药的江和尚禁不住拍了拍自己滚烫的面颊,然后好不容易凭着一股办正事的念力脱了笨重的外衣,撸起袖子,并抬高声音说:“开窗,我要跳楼!”
凌景途起初没有动,但他犹豫了一会儿,知道自己拗不过江渚,况且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再待在这里,他身上翻涌不消的死气恐怕也会伤了江渚。
想到这些,凌景途示意江渚站往他身后,接着丝毫不拖沓地挈刀一挥,顷刻之间,一条暂且被清理的窄道蔓延至窗前,与此同时,那些牢牢攀在窗户上的发丝便犹如被截断的枝干,枯竭无力地落了下来。
而此时,江渚满腔热血正沸腾的无用武之地,现下见窗户显露头角,当即蹿了过去。不过就算他没有恐高症,冷不丁地趴窗沿上往外一探头也会有些晕眩感。
然而令他措不及防的是,就因他这短暂几秒的头胀脑晕,腰间环拢住他的手臂已经霍然将他转了个圈,而等他被迫转过身看见那把插在他面前的涤荡发丝的隐魄刀时,凌景途便已站在了窗沿边。
“等等!”
自己要跳楼的时候生死不论,但一旦换成凌景途,江渚一颗孑然无惮的内心立马悬上了嗓子眼,并好似被灌进胸口的凉风吹成了大摆锤。
不过幸而凌景途纵身跃下之际,江渚豁出老命地拉住了他。但拉住凌景途的却不止惊魂未定的江渚,还有一个骤然闯入的李富贵。
“赶上了……终于赶上了,小梅!爸终于赶上了!”李富贵死死拽着凌景途,似喜含悲地嘶吼着。
然而等他随着江渚把凌景途拉上来后,那副哭笑不得的模样立刻僵成了略带恨意的惊诧。
“你……你不是小梅……你不是……”李富贵喘着粗气,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起来,接着跌跌撞撞地凑到窗口,随即当他发现楼下并没有李梅的尸体后,蓦地如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的人,几近癫狂地又哭又笑,“我还有机会!没有迟!小梅一定还在等我……她在等我……可是……”
李富贵自言自语地一滞,旋即冲到江渚面前,瞪着发红欲沁血的双眸问他们,“小梅呢?她在哪儿你们见过她吗?你们有没有见过她”
江渚自诩活了百年,亲尝过亲朋好友相继离去的苦痛,却唯独不懂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怎样的痛楚,不过在他看来,日子长了,余痛再深也是会变成物是人非的惆怅,如今一想也就不那么过心了。可是看李富贵这副苍茫空望的彷徨样,他经历的痛苦八成已不是一句来日方长能治愈的。
“她……”江渚一噎,头一次被一个活人逼问得哑口无言,他下意识地抓紧凌景途的胳膊,并身不由己地往凌景途身后躲。
不过很快,李富贵便得到了他苦苦哀求的答案。
教室里不住地出现之前的影像,李富贵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在这里读书的李梅,他难以置信地拖动着僵硬的双脚,蹒跚不稳地来到李梅的书桌前。可当他一遍遍喊着自己女儿的名字,然后奢侈地伸手想要触碰她时,周围的影像忽地又无情的变换成李梅出事的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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