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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凌景途一直抱着猫,牵着江渚在阴森森的山路上转圈,而周遭仅剩渐渐包拢而来的苍茫阴暗的山雾。或许是因为天冷,两人加猫鼠都没有说话的,免得让肚子里的热气全被山间的凉意吞没了,他们可就真的凉凉了。
直到缩着脖子并顶着个饭盒的鼠哥实在经不起颠簸了,才扯着江渚的裤腿,命令说:“抱着我……”
江渚低头看了眼骑在自己脚上还挑三拣四的大耗子,当即言简意赅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个单词:“滚。”
鼠哥脸一垮,立马费劲地转身,从江渚脚上跳了下来,并肆无忌惮地往前蹿了两步:“就凭你们,哪儿辈子能走出这鬼地方,还是看祖宗我给你们指条明路吧!”
凌景途正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路,他双眸虽也被山雾遮蔽着,但听觉尚且灵敏,他能听到前方崖涧碎石滚落的声响,所以当他见到装祖宗的鼠哥屁颠屁颠地往前跑了两步时,急慌慌提醒:“鼠兄!别跑太快!前方容易踩空!”
话音刚熄,不想,凌景途竟然一语成谶。鼠哥因这一跑,恰踩到一块碎石,旋即一个趔趄直接将自己甩了出去。
凌景途闻声,反应极快地去抓他,终于在鼠哥掉下去的一瞬,呃……只抓住了鼠哥拼死护住的……一饭盒鸡蛋……
江渚见状,顷刻间怔地瞪圆了眼,但等他准备趴在崖边嚎丧时,居然发现大耗子的尾巴尖还怼在他脸前。
随即,江渚讷讷地瞅了眼同样发愣的凌景途,接着立马重拾起他处事不惊的脸皮,先提溜着鼠哥尾巴,将其拖了上来。
“喂!死了没?”江渚半蹲在崖边,打量着仿若死耗子般四脚朝天的鼠哥,然后边用手指头来回拨动鼠哥的脑袋,边说风凉话,“还能不能行了,实在不行提前写份遗嘱,我就直接把你家里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捐到宠物店去。”
“你个没良心的……”鼠哥支棱起前爪,哆哆嗦嗦的指着他面前的不孝子,然后哑着嗓子,气若游丝地说,“我要不是看在以后你孩子要喊我一声爷爷的份上,我才不会来跟你巡山……”
江渚:“……”等等,这半死不活的大耗子是不是在装爹占我便宜??
虽然鼠哥作死也没有为他们开一条又宽又阔的大道,但他这一摔,倒让江渚他们发现了一条不知通往崖下何处的石阶。
可当江渚犹豫片刻,打算试探性地踏着石阶往下走时,凌景途突然下意识地抬臂拦住了他,并且面色凝重地说了句:“前面无路。”
江渚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身侧的人,又俯瞰过遮掩在雾色中的向下延伸的石阶,按理说,阴间崖边的这些石阶肯定都是鬼众修葺的,而修这些石阶的目的或许是为了铺衬一条路,或是通往崖底的某处地方。可凌景途现下说没路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下面的路塌了?
不过江渚心知凌景途应是来过这个地方,所以无论前面有路还是没路,他一看凌景途心神不安的样子,便知前面就算有路,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奈何他这次来南边的目的本就不是享乐的,这下面即使是刀山火海,他也需去查看一番。
当然查探也要天时地利人和,江渚思量须臾,觉得先去找个休息的地方,等明早天亮后,他再悄然下去看看。
可这山实在磅礴高大的离谱,他们又在这山上游荡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处可以遮风挡寒的不大的洞窟。而且这洞周围被打磨的平整,江渚环顾一圈,觉得这洞之前应该是什么鬼龛,里面可能供奉过什么鬼神啥的,但奇怪的是,洞里并没有什么狰狞的鬼像。
凌景途见江渚满脸疑虑地在不大的山洞里转悠,以为他对这个地方怀有余悸,忙安抚说:“猪兄,若山鬼啼哭,山中便多降雨,这山洞是为那些过路的鬼民修建的躲雨的地方。”
江渚听到这番话,脚步忽地一顿,接着转身正视着他,意有所指地应声:“是吗?我从未来过这里,有些事确实不如你知道的清楚。”
凌景途并不傻,他听出江渚话里的三分惊愕,还有七分嗔怪。江渚惊愕他来过这里,但又嗔怪他为何不坦诚相对。可即使有些话堵得他喉间窒疼,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些事说给江渚听,况且如今鬼门关封印削弱,他不想将他猪兄也牵连入鬼门关的事,更不想让自己挂念的人又落得与几千年前一样的下场。
“我说……你俩最近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吗?”鼠哥站在这俩只顾干瞪眼却不说话的大活人中间,耷拉着耗子脸,不耐烦地指使着,“现在不是你俩眉来眼去的时候,赶紧的,把帐篷支好,再捡些干柴,我要吃烧烤蛋串!”
由于鼠哥突然插足,江渚便也没再问什么,只老老实实地去支帐篷。
而凌景途则就近捡了些木枝,生好火后就一直依着他鼠兄奇葩的要求,默不作声地烤鸡蛋。可他虽手持着穿着鸡蛋的铁串,但心神全在江渚身上,即使他知道,他们之间隔着噼里啪啦飞溅的火星,火气氤氲下就仿若两个世界一般,无论他如何想融入另一个世界,却兀自只能这样隔世对望着,以至于留给他们的结局便只剩……
“糊了!”鼠哥大喊一声,颇惋惜地抢过凌景途手里的鸡蛋,然后痛彻心扉地哀嚎着,“我可怜的蛋蛋呀!”
江渚本就心绪烦忧,现下听到被这山洞扩音的耗叫,不由地蹙起眉宇,接着二话不说,直接撸下铁串上发黑的不能再发灰的鸡蛋,塞在了大耗子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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