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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承泽红了脸,常思明愈发验证了猜测,不禁吃惊,压低声音:“你……你果真对二皇子有那种心思?!谁、谁给你的胆子?!”
谢承泽不吭声。常思明望望门外无人,这才继续:“我和老赵也算带了你三四年,这盆冷水我替他泼你:你趁早把心思揣回去!这可是,妄图……以下犯上!扣你个大不敬的罪名都可能!若被恭王发觉,只怕皇后娘娘都护不住你!”
谢承泽低头,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不是“妄图”、而是“已经”以下犯上了好些次……话说,究竟有多少次?
谢承泽回想默数。
常思明见他毫无惧怕,反倒浮现隐隐沉醉笑意,手指戳他脑门:“你到底知不知死活?!”
“谁的姻缘亲事不是父母命定?何况你是世家子弟,你私想他又能怎样?!”
谢承泽果然黯淡下来,仍不甘道:“亲事虽能由旁人定,可姻缘却该听从自己心意。我早决定这辈子以沙场为家,终生不娶!”
常思明发现他入迷不轻,决心彻底拍醒他:“那二皇子呢?可从没听过哪个皇子不娶妻不纳妾的。即便他回应你的心思,难道指望他娶你回府为妃不成?!”
谢承泽终于被戳中一直以来不敢细想的痛点,沉默中微微颤抖。
常思明索性全说了:“可叹你若是个女儿家,或许倒真的可以嫁去。可你是男子、是出身高门、驰骋疆场的战将,莫非你愿意旁人拿你当个……当个男宠看待?”
“趁早死了这条心,我是为你好。”常思明重重拍他肩膀。
谢承泽漫无目的在外晃悠一圈,北境干燥的风吹得他无精打采。
回到自己营房,俩孩子一条狗已挤在毡毯上打呼噜,谢承泽胡乱拽出条被子给小的盖上。本还想再翻几页兵书,实在架不住沮丧疲惫,往他们旁边一躺,很快也睡着了。
次日行伍操练仍是提不起劲,一整天无话,更是躲着常思明。晚间独自喝了杯闷酒,浑浑噩噩回房睡觉,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四下一看,毡毯上没见着孩子和狗。
床帐垂着,隐约听见呼吸声。谢承泽以为是孩子同他玩躲猫猫,打起精神装腔作势:“小鬼头,躲在哪里?我来抓你们啦——”
猛然一掀床帐:“啊!”
迎面对上张陌生女子的脸。
年轻女子身材丰满,皮肤滑嫩,全身仅穿件鲜红兜肚,对他媚笑。
谢承泽即刻后退,仓促间脚跟绊上帐角,跌坐在地。那女子见他狼狈模样,愈发笑出声来,下榻来扶他。
谢承泽慌忙摆手:“你你你站着!赶紧回床上去!”
女子显然误解了他的意图,乖顺地坐在床沿,伸手去解自己兜肚的红绳:“那,奴等将军上来。”
谢承泽一刻不耽搁,一把扯下绕在脚跟的床帐,撕个稀巴烂。摔门而出,直冲到常思明那里:“什么意思?!”
曲珍和多吉都在常思明屋里,叽叽喳喳吵闹着不肯睡觉。常思明正焦头烂额,见他模样,什么都明白,苦笑:“来得正好,把你家小孩领回去。”
谢承泽哪管他是自己上官,几下拽他到屋外:“怎么回去?!你招的那个营妓还坐在我榻上!你可别说这是为我好!”
方才没拦住他的亲兵不明就里,赶过来劝和:“怎么急赤白脸的,常头给你安排的是美事!咱们也帮着给挑的姑娘。”
“这不是看你血气方刚的、还是个童男子,怕你憋出毛病?咱们的确都是好意。”
谢承泽恼得脚趾抠地,吼道:“你们懂个屁!谁说我是童男子?!别给我瞎安排!”
常思明知道原委,瞪他瞪得眼珠子要蹦出来:“你——你小子说真的?!”
谢承泽索性不瞒他,梗着脖子:“昂!”
其余众人相视而笑:“这几年你都闷在营里,呦,是什么时候开的荤?”
“我……你们管不着!”谢承泽不跟他们掰扯,径自回到常思明屋里,唤进枣核,随后把门一关:“那间房脏了,我不住!让给你做好事的常大哥住!孩子们都困了,今晚我们爷仨就在这睡!”
这都是什么事,若是老赵知道怕是要中风。常思明一个头觉得有两个大,拍拍自己脑门,懊恼:“我他娘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亲兵们笑嘻嘻地围过来:“常头,那咱们送你去小谢那屋呗。夜里风大,你外袍都没有,去姑娘那暖和暖和!”
常思明火冒三丈,操起院里扫帚往他们身上招呼:“都怪你们这群兵油子给老子出的馊主意!”
决心
已近正午,今日的早朝却迟迟未决。
萧彦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听两拨朝臣吵架。
御史台的宋慕轻递上奏本,厚厚一沓,洋洋洒洒列举西南戴氏罪责:欺上瞒下、拉拢官员、草菅人命,行文间更直指当今户部尚书戴申祥。
戴申祥极力辩驳,无奈宋慕轻有备而来,将西南百姓上京告状的血书掷于堂上,纵是戴申祥能言善辩,也落于下风。
建德帝听得头疼,当即便命吏部派人前往彻查。
宋慕轻不肯轻易放过:“戴氏世代盘踞西南,根基深厚,以往吏部也曾数次派人去查,皆是一无所获。此番不能由吏部主导,请陛下另行指派直臣前往!”
他如此一说把吏部也得罪个遍。
吏部尚书叶从甫比今上还年长几岁,一副老狐貍模样,当下便开口叫屈:“苍天可鉴,吏部上下尽心尽责,哪一个不是直臣?!”
宋慕轻冷冷道:“叶大人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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