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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太爷对自家孙儿赞不绝口,刘希恕便愈加骨头发轻,连在家中说话嗓子都粗了几分。他爹终于忍无可忍,休沐时趁老太爷出门访友的空隙,逮个由头骂了他一顿。刘希恕虽是轻狂,到底不敢顶撞他爹,心里憋气,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去喝酒。
正望酒楼走,其中一个小胖子开口了:“我说刘典卫,咱们平日里体谅你家管的严,跟你喝酒都喝正儿八经的素酒,如今你升了官,你家老太爷器重你、见人便夸你有祖上之风——咱都知道你家曾祖骁勇,在战场上把自己的马让给武宗皇帝骑——但是他难道一辈子从未喝过花酒的么?你既已在战场上砍过犬戎了,不如今日兄弟们带你去红帘楼开开眼界?那里姑娘手帕一招,包管你有多少火都消得去。”
“只怕是越招、越起火吧!哈哈哈!”其余人起哄。
刘希恕虽在气头上,头脑倒还清醒:“不去不去!那地方有甚么好,冲你笑脸殷勤都是假的、装的,哪有兄弟几个喝酒吹牛自在!”
小胖子不乐意了:“人家卖笑也是讨生活嘛,再说,你刘典卫一表人才,那些姑娘们定然真心爱你,只怕要抢上来伺候你哪。”
其余人拍手:“极是!刘典卫必然招姑娘喜欢,咱们也顺道沾光!”
几个纨绔拖住他便走。
刘希恕摆手投降:“得得得!我是怂,不敢去,还不行吗?这喝了酒五迷三道的,万一……行为不慎,惹上风流债,最后被迫养个外室,我娘不得扒了我的皮。”
纨绔们悻悻,不过那小胖子随即有了新提议:“原来你怕和外面姑娘惹是非啊!好办,那咱不去找姑娘,咱不走水路走旱路去。”
刘希恕没听懂,其余人嗤嗤地笑:“找小倌太过了吧,咱们刘典卫还是个雏儿,风月场没经验,只怕吃不消。”
小胖子眨眨眼:“刘典卫既是不喜欢别人卖笑,咱就给他找个三十六坊里从来不笑的!”
有人没明白,小胖子敲那人的头:“——还有谁?一半馆里的那个啊!”
“就是上次你没到手的那个?!”几个人拍手大笑:“好好好,倒真想看看,刘典卫怎么降服他!”
“那是,刘典卫沙场都上得,还有什么上不得?!走走走!”
刘希恕在酒宴场合也曾见过一些小倌,本能地觉得厌恶。但被这一激下不来台,被推拉着走,心道反正是小倌,左右搁一边不会碰,就当去替这帮人付个酒钱,嘴里只道:“去那作甚?我不喜欢男人!”
小胖子对他挤眉弄眼:“甭管喜不喜欢,今日你要是能拿下他,我冯运从此在首阳就服你刘典卫一个人!”
刘希恕啐他:“这点出息!你该见见那些上阵杀敌的兄弟,那才是你该服的真男儿!”
说完他脑中浮现一堆人:恭王,常思明,骈士诚,凌河城门守卫,修城墙的工兵,管炊事的老头……还有曾对他照脸一拳的谢承泽。
在北境时牢骚满腹,现在居然有些怀念那段时日。
刘希恕看着这一帮兴致勃勃走进小倌馆的朋友,忽然觉得百无聊赖。
冯小胖子扯住他:“来都来了,别想赖酒钱!”
眼前一暗,一股甜腻香气迎面扑来,刘希恕不由打了个喷嚏,周围人便又是一阵笑声。
一半馆内门窗半掩、帘幔半垂,倌人们的衣衫也是半开半露,在幽暗暧昧的光线之下,圆润线条显得比女子还要妖媚。
刘希恕在心里翻个白眼,愈发后悔来这地方。
冯小胖子却立即来了劲,唤鸨娘道:“折翼呢?叫他出来伺候!”
他语音一落,一个原本立在楼梯拐角处的青年忽地全身一震,转头向这边看过来。
出于警觉,刘希恕隐约感到对方怀有敌意,打量几眼:一身粗布衣衫洗的泛白,身量虽高、人却文弱,那胳膊腿一看便是没拿过刀剑的;眉眼倒算周正,只是略带怯懦,显得穷酸。
鸨娘赔笑道:“冯公子,您还是换个人点吧?您前次来过,又不是不知道折翼是什么样人,您降服不了……”
几个纨绔起哄嘲笑,冯小胖子恼羞成怒:“是,我是降服不了他,但是呢,”他竖起拇指指向刘希恕:“今儿是我兄弟要弄他。我兄弟什么人?那可是战场杀过犬戎的!保管干的他三天下不来床!”
小胖子说的粗俗,刘希恕尴尬地不住假咳嗽。
鸨娘上下打量刘希恕,甩着帕子笑:“呦,这是哪位公子啊?这么英俊的,从前没来过。”她扭头便喊:“去,请折翼出来……”
“妈妈且慢!”那楼梯角的青年急急走来:“妈妈别忘了,是在下先点的折翼,他该先来待在下才是!”
鸨娘一见他,鼻孔朝天,哼道:“你怎地还没走?!天天来交茶水钱,老娘看你现在的钱囊比你的脸都干净!再说,折翼说过不会待你,你还在此耗着作甚?!去去,折翼的过夜钱还你,别妨碍其他贵客!”
这青年不依不饶:“我不要还钱,我是来给折翼赎身的!若折翼不见我,就不能待别人!我有钱!”
鸨娘轻蔑道:“顾小哥儿,你到底知不知好歹?折翼是刑部大狱里出来、官府论定要戴罪为娼的!我们有几个脑袋敢叫你赎了他去?!再说,要是真能用银钱,哪轮的到你赎他?爱他的贵人可多了去了!”
她转头对冯小胖子赔笑:“公子莫怪,这折翼是官府指定安置在我们这的,虽是贱人,可若性命有个闪失,我也不好交待不是?若非如此,您杀他剐他我都不拦,只要您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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