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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3幢一单元门口停下,奚齐下了车,以为李赫延要回去了,客客气气和他说了再见,关上车门一回头,发现李赫延从另一头下了车,跟了上来。
他沿着楼梯走上了三楼,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听见背后靠近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转身道:“我都说了谢谢了,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别在外面丢人,进去,我有话和你说。”李赫延从他手指间强行抽走钥匙,越过他直接插进锁孔,推开门,亦步亦趋地将他推搡了进去。
进去之后,家里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他暗自观察了一番鞋柜的景象,发现只有零星几双球鞋,都是一个码的。
玄关狭窄,奚齐被挤到了墙边,李赫延反手关山门,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撑在墙上挡住了他逃离的路线,皱起眉低声道:“刚才外面有人,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你才几岁啊,出口成脏,成天跟着一群不学好的混混走街串巷欺负中学生,还干这种事,脏不脏啊。”
奚齐:“他妈要你管。”
李赫延皱眉,抬手就是一巴掌:“还说脏话呢。”
奚齐嘴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他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瞬间暴怒,挥起拳头朝李赫延面门上砸去。
李赫延不着痕迹地抬起手,轻松抓住他的右手腕:“你就是这么对帮过你的人吗?”
要是平时,奚齐已经识相地服软了,但是今天被打了脸,他就是要犟:“那你别管我。”
“不管你,让你被带走?”李赫延抬高了声量,把奚齐咚地一声顶在了鞋柜上,“你连十八都没到,做这种生意维生,这辈子不想做正常人了?”
奚齐以为他说的是这回帮人销赃被抓的事情:“我只是偶尔做一次,倒霉踩雷了,平时很小心,再说了,做这种生意怎么了,别人也在卖,卖得比我多也没见被抓。”
李赫延被他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惹恼了,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卖什么卖,你才几岁就卖不卖的,恶不恶心,做人要有尊严。”
奚齐心道,卖个假货还尊不尊严了,但是敢怒不敢言,怕又挨揍。
外面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一串钥匙丁玲当啷被掏了出来,哐当一声,老式铁门被咿咿呀呀地拉开,随着砰地一声响,一切又归于寂静。
这个晚归的邻居倒是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小插曲倒是让奚齐终于反应过来,意识到两人直接可能存在一点误会,解释道:“我说的是卖货的事情,我卖东西给他们那儿上班的人,上个月帮忙卖了一件二手货,结果是他偷来的,我只是帮忙销赃——呸,我不知道东西是偷的,总之偷东西的是另一个人,这个人说是客人送的礼物,让我帮忙找人转卖。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故意哪敢回去呀,而且我都说了,愿意配合找买家追回,关我屁事啊,他们找茬而已。”
李赫延拧着眉角听完,算是把这事理得七七八八,冷笑一声,道:“一百多万的表,别人随口说一个来历,你就帮忙卖了,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奚齐心虚了,一百多万的表,中介费三万六,对他而言不是个小数目,当时也确实贪心了没计较来历。
“胆小鬼,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耳尖会红吗?”李赫延的手指触碰到奚齐的耳朵,吓了他一跳,想要往后躲,后脑勺咚得一声撞到了墙上。
熟悉的柠檬清香窜进鼻腔,客厅里没有亮灯,窗外的路灯暗沉,冷白色的浅光穿透纱帘照进屋内,给所有的物件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冷光,包括眼前的男孩。
奚齐的眉眼浓密深邃,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且红润,刚刚被打过一巴掌,略有些红肿,却诱人的恰到好处,那双眼睛乌黑透亮,分明是个在社会大学摸爬滚打过的小混混,怎么能这么清澈。李赫延觉得他在勾引自己,不免有些为恼火,怀疑不是自己喜欢男人,而是这个小鸭子段位太过高超。
“那我不管了,你去报警吧。”李赫延弯腰下,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这下奚齐慌了,能在s市这种地盘开私密会所的,能是他惹得起的吗,更何况他自己也不干净,到时候谁进去还不一定。
眼底的慌张被李赫延一览无余,他笑了笑,又道:“你也知道怕,你看看,有我护着你就没事,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
奚齐的眼皮跳了两下,有不妙的预感。
果然,李赫延道:“让我亲一口。”
奚齐:“……”
客厅里的灯没开,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进来些许光,李赫延用右手捋了捋奚齐脸蛋的位置,摆正,煞有介事地做好准备工作,奚齐受不了了,憋出一句:“你变态吧,我不是同性恋。”
变态两个字戳中了李赫延的爆点,他一肘子戳奚齐的肚子上,骂道:“你才是同性恋,我谈过女朋友。”
他有个屁女朋友,从小就不爱和女生玩,就爱跑搏击俱乐部玩沙袋,别说女朋友了,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有。
奚齐被戳得闷哼一声,差点儿弯下腰,可是上半身被李赫延撑着,只是胸膛贴得更紧密了些。
这家伙可真壮啊,他开始生出一种羡慕又畏怯的情绪。
可是嘴上还是硬的:“那你亲个毛线,我长得像女的吗?”
这倒是给李赫延找了个台阶下,他挺起胸膛,伸手按住奚齐单薄的肩膀,将他顶到墙上,像是才看清他的长相似的,单手捏住他的脸蛋上下左右打量,思考片刻之后,说:“双眼皮大眼睛小脸,还没我下巴高,细胳膊细腿,像个漂亮小姑娘,谁能把你当男人看,亲你能算同性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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