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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此时皱着眉头,似是被扰了清静般,撇了顾言一眼,回到那桌边坐下,翘着腿,“这驿馆没有客房了,二位若不愿挪窝儿,那还有一间柴房。”
顾言看着他,冷冷回了句多谢,拉着晚宁走出来,“这两人走路脚步极轻,不似寻常村子里的百姓。”
两人走到那许只有二十多见方的柴房前,顾言把晚宁挡在身后,拔出剑,握在手里,慢慢推开了门。
里面一片浓黑墨色,步入其中,不见五指,顾言用剑搅了搅那堆在墙边的稻秸,又挑开另一边成堆的木支,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天光细细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异样,才把剑收起。
他把晚宁拉进来,关上门,也许说,是虚虚掩着,“怕吗?”眼前太黑,无法看清,他牢牢攥着晚宁的手。
晚宁自然不怕,小小驿馆,能藏多少人,大不了再打一架,“我可是从山里跑去找你的,我怕什么?”
顾言笑了笑,把她拉到那稻秸堆上坐下,“那些客房虽亮着灯,也有人影,但没有声响,我觉着应是假的,客堂里那两个,倒似有些功夫。”
“可要抓活的?”晚宁似乎来了兴趣。
“能抓便抓,只是他若伤你,我必取他性命。”顾言把晚宁的手拉到身前,让她靠近些。
晚宁不语,凑过去,挨着坐。
那柴房里擦黑一片,两人谁也没发看清谁,就那样静静坐着,晚宁有些困倦,靠在顾言背上正打算眯一觉,门外不出所料地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极轻,但晚宁能听见。
“来了。”晚宁爬起来,抓着顾言摇了摇。
顾言亦仔细听着,在脚步声到门口的时候,他拉着晚宁慢慢站起身来,两人靠到那破破烂烂的门边上,晚宁抽出了匕首。
门被推开,透进来的天光下,见得门外衣裙曳地,“二位可要吃些东西?”
两人皆诧异,对视了一眼,似是相互问询,而后一起收了刀剑,从门后走出来,顾言始终挡在晚宁前面,把她拉在身后。
他看了看那女人手里端的吃食,接到手里,道:“多谢。我们在里面吃就行。”
没等那女人回应,他便把门关上,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地上,低声道,“等一只老鼠。”
不一会的功夫,竟真有老鼠闻着味儿,吱吱叫唤着爬到了那些吃食上面,咔呲咔呲地吃起来。
黑暗中,顾言仔细听着,没多久,那吃东西的老鼠动作便慢了下来,而后便没了声音。顾言用剑往那个位置摸黑挑了挑,触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摊在地上。
他微微一笑,拉过晚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躺在了地上。
晚宁则打了开门,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出人命啦。”
而后她转身咚的一下跪在顾言身边,悲痛欲绝似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到伤心处还一副几近昏厥的模样,一遍遍喊着,“夫君啊,你要我今后如何是好啊!夫君啊夫君!”
顾言此时躺在地上几乎要憋不住笑,他没想到晚宁做戏做得如此的足,于是把头转向暗处。
那一男一女推开客房的门,急匆匆跑过来,脚步里似乎透着愉快,兴许吧,
那男人跑到柴房里一把推开了晚宁,蹲下身子看顾言,脸上隐隐露出了喜色,于是,看不够,伸手去掐顾言的脸。
顾言霎时睁开了眼睛,重重的一拳砸在了那男人的脸上,那男人立时倒地,脑袋嗡嗡直响。而后还没清醒过来,又迎来了当胸一脚,整个人擦着满是沙石的地面滑到了院子里。
那女人呢,此时掏了把匕首,直直往顾言背后刺去,晚宁一把将她拉回,刀光袭出,翻手一转,切开了她手上的筋肉,抬脚便踢在了她的脸上,那女人随机翻转倒地。
“你是什么东西,在本小姐面前拔刀子?”晚宁走过去把刀尖抵着她的下巴,嘲讽道。
顾言一只脚踩在那个男人的脸上,冷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地上的男人嘴角挂着血,是一副死不开口的模样,于是晚宁把刀尖往前推了推,“你呢?你想说吗?”语气是极轻柔的询问,动作是极狠辣的威胁。
那女人似是个惜命的,她看了看自己男人,此时被顾言踩在脚下,似是于心不忍,“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问姓名。”
又是不问姓名,顾言听得极不耐烦,用力踩了一下,“哪里收的?”
女人答道;“启州。”
顾言和晚宁皆皱了眉头,上次是雍州,这次竟是启州,千里迢迢布下埋伏也是真是费心的很。
两人找了根牛绳,把这一男一女捆了起来,扔进了柴房里,等着天亮带回越州。
两人清查了每间客房,不多,三四间,都是空的,用木板粗粗制了个人行放在窗边而已。
晚宁找了间最干净的,轻松道:“今晚住这。”于是躺在床上。
顾言是随她的意,他住哪都行。
正准备去堂里拿些茶水,他想到了什么,然后继续往外走。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桌椅倒地,杯盘碎裂的响声,晚宁吓了一跳,忙起身跑了出去。
只见顾言躺在地上,四周一片狼藉。她慌了神,跑到顾言身边,跪在了地上,细细看了看,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脉搏,没有异常,伤口,没有,呼吸,极弱。
晚宁霎时急了,她想把顾言拉起来,却拉不动,于是只能使劲摇了摇,还是没反应,就急哭了。
“你怎么回事,你说话呀。”那哭腔堵到了嗓子里,呜咽起来,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顾言手上,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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