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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叔他不说要上手吗?”花雅好笑地看着他。
“上手了,但我真不想起,”于佳阔叹了口气,“昨晚喝太多了,我现在头还是晕的。”
“叫春姨给你煮点儿醒酒汤呗。”花雅说。
“快别,”于佳阔惊恐地瞪大眼,“我还敢叫她给我煮醒酒汤,她没喂我吃苍蝇拍就是好的了。”
花雅回想了下于佳阔老妈河东狮吼的模样,唔了声,“好像也是。”
“你脖子这儿怎么了?”于佳阔嗦了口面,指着他颈侧问,“红的。”
花雅一愣,掏出手机在黑色屏幕上看到,自己脖颈处有块指甲大的红痕,居然还留印了?大脑瞬间拉回昨晚,他装作无事地把卫衣领子扯高了些,“蚊子吧。”
“噢,这两天还是会有那些小蚊子,”于佳阔没在意,“你昨天是不是一个一个把我们塞到出租车的?”
“嗯啊,”花雅笑着说,“跟拖死牛一样。”
“操,”于佳阔乐了,“我他妈再也不喝那么多了,阳子还吐到人车上,赔了两百。”
“这事儿整的。”花雅说。
回到家,他顾及着刚于佳阔的提醒,在镜子面前又瞅了眼,吻痕看得更清楚了。
狗东西。
他咬牙骂了一句,从医药盒里找出一片创可贴撕开贴在吻痕上面,看起来明显又突兀,回答于佳阔是被蚊子咬的他都很想笑。
昨晚江彧送他回家也是看见了?比起看见还是没看见,花雅觉得,男人应该是看见了,不然怎么会说出那些话?
在江旋转来桐县之后,他曾担心不想卷入父子俩的漩涡还是生了。
花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地吐了口气。
“你待会儿给小禾苗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吃饭,”花丽珍敲了敲他的卧室门说,“上周孩子说想吃椰子鸡,今儿我给她做了。”
“好。”花雅给自己胡乱地编了个侧方麻花辫搭在颈侧,头刚好盖住了那块创可贴。
“小椰,下午你返校收拾东西别忘了带几件厚衣服哦,”花丽珍提醒说,“我看天气预报说下周要下一周的雨咧。”
“知道了外婆。”花雅应了声。
苗禾过来带了一盒包装很精致的糕点,牌子挺出名儿的,也挺贵,酷妹眼睛亮晶晶的,递给花雅,“姐姐,给,你们。”
“给我们?”花雅问,“这是你买的?”
“不是,”苗禾摇摇头,神秘兮兮悄声说,“我爸客户送的,我拿了一盒。”
“你爸回来了?”花雅蹙眉,“你怎么不过来?他疯没?”
“没,生意,谈成了,心情好,”苗禾对他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这个,好吃。”
“不用,你拿回去自己吃。”花雅说。
苗禾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地走进他家客厅把糕点放到茶几上,又进了厨房帮花丽珍打下手,少女惊喜的嗓门传出来,“奶奶,您做了,椰子鸡,啊?!”
花雅听见苗禾的断句,没忍住笑了声。
“是呀,做了椰子鸡呀,”老太太笑得开心,“你喜欢吗?”
“喜欢!”苗禾说。
饭还没吃完于佳阔就扯着嗓门喊人去学校了,“小椰,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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