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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婶子,康连长家又出事了!”
大晚上的,冷不丁冒出个大嗓门,温南着实吓了我一跳。
陈奶奶好像都习以为常了,头也没抬的回了句:“出啥事了?”
温南挺好奇的。
康家今天刚闹过一场,晚上还能闹出什么事?
张小娥双手趴在墙上,绘声绘色的说:“前头我听见康连长家在吵架,我就过去了看了一眼,康连长跟林美珍吵架了,也不知道在吵啥,听着说是林美珍干了啥事把康连长气坏了,让她以后别上工了,就在家待着别出去给他惹事,牛嫂子也气坏了,吵吵着要让康连长跟他媳妇离婚呢。”
说完看向温南,脸上都是八卦:“诶,温南,你跟林美珍一块上工的,你知道她干啥事了吗?”
温南几乎是下意识想到了今天早上遇见林美珍和她妹夫拉拉扯扯的事,忍不住去想康连长说的是不是这件事?但这事只有她跟陈叙知道,想到中午陈叙说他会跟康连长说几句话,让他回去转告他媳妇。
难不成是陈叙说的?
她抬头看了眼在擦头发的陈叙,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大长腿和劲瘦的腰侧线条,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擦完头把毛巾搭在绷绳上,低头看了眼她:“快点洗,洗完吃饭了。”
“哦。”
温南回过神,朝张小娥摇头:“她一下午都跟我在草地割草,我也不知道。”
张小娥没听到八卦,兴致缺缺的跟陈奶奶说:“你们吃饭吧。”说完跳下墙头回屋了。
陈奶奶对温南说:“林美珍不去上工也好,省的她再给你找麻烦。”
温南觉得也是,这两天上工割草,林美珍的眼睛跟刀子似的,时不时的往她身上戳,虽然不疼,但挺膈应人的,她端起碗喝了口稀饭,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陈叙,在想这事是不是陈叙跟康连长说的?
要是他说的话,那他是怎么跟康连长说的?
——康连长,你媳妇跟你妹夫勾搭不清?
——康连长,你媳妇在外面有人了?
温南又一次抬眼看过去,冷不防的撞上陈叙看过来的眼神,她愣了一下,然后捧着碗埋头喝稀饭,喝了两口又抬头冲他笑了下。
陈叙:……
吃过饭陈奶奶把锅碗洗完,给温南和陈叙烧了一锅洗澡水就睡了。
院里亮着暖黄的灯光,温南端着搪瓷盆走进厨房,舀了半盆热水,小心的端到井边又压了少半盆井水,她端起有些满的搪瓷缓慢的站起身进屋关上门,因为手心有水泡,还有被草割伤的伤痕,一碰热水就疼,她磨磨蹭蹭洗了大半个小时,硬生生将热水洗成凉水。
外面来回有两趟脚步声从窗前走过,没一会传来泼水声和关门声。
温南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把脏衣服拿到井边洗干净,洗衣服用的凉水,带有伤的双手放进去舒服了一些,洗完衣服,手疼,没办法拧衣服,随便拧了几下就湿哒哒的挂在陈叙的军装旁边,男人手劲很大,军装平整的晾在绷绳上,没往下坠一滴水。
她甩甩酸疼的手,看着手心四个水泡,有两个特别大,看着触目惊心。
温南用手指压了压手心的水泡,又看了眼陈叙和陈奶奶的屋子,都熄灯了,她犹豫了一会,放轻脚步走到陈叙屋门前轻声敲门:“哥,你睡了吗?”
“有事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隔着一道门传出来,听着没有半点睡意。
温南小声说:“你屋里有针吗?我借来用用。”
陈叙猜到她要做什么,起身拿起搭在床尾的裤子穿上,温南在屋外面听见了一声皮带扣闷响的声音,紧接着屋里灯拉开,男人穿着工字背心打开门,看了眼站在屋门外,仰着小脸冲他弯眉笑眯眯的温南,转身回屋里:“我给你拿。”
他打开桌上的铁皮盒,从一坨小线团里抽出一根针转身递给她,在温南伸手接针时,瞥了眼她手心的水泡,想到她承受疼痛感的耐力可能要小一点,于是好心提醒了一句:“挑水泡的时候忍着点,会有点疼。”
温南:……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没胆子自己动手了。
温南捏着针,看了眼手里的水泡,实在没勇气下手,于是抿了抿唇,抬头看向门内的陈叙,将针递过去,有些难为情的开口:“你帮我挑可以吗?我自己不敢挑。”
陈叙眉心轻蹙了下,看着眼前递来的针,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越过温南走到院里:“到院里给你挑。”
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屋子不合适,他一个大老爷们没事,但得考虑女同志的名声。
温南跟在陈叙身后,男人身形高大挺拔,肩膀宽阔,投在身后的影子将她彻底的笼罩在阴影里,她小跑到小方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看着陈叙拉开灯走到她身边蹲下,男人个头拔高,就算蹲着也比她高出半个头,他低着头,声音压的很低,在寂静的夜里有种低哑的磁性。
“把手放桌上。”
温南照做,将右手平放在桌上,陈叙一手掌在桌角,一手捏着针戳向温南手心的水泡,针尖闪烁着暖黄灯光的亮度,温南下意识绷紧身子,咬牙闭眼将头转向一边,感觉到手心微微刺痛时,没忍住瑟缩了下手臂。
“别动!”
男人迅速捉住她的手指捏住,让她动不了,也握不了拳。
陈叙捏着针尖戳进薄薄的一层皮里,温南咬着唇轻哼了下,那一声小小的呜咽跟猫儿一样,在夜里很是清楚,手心的手指挣扎了一下,男人捏着温南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低沉的声线比刚才暗哑了几分:“再忍忍,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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