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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哥,能让我试试不吗?”谈婳兴奋地大喊。
周屹川眉头一皱,转头向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轻声回答:“你离我这儿稍微有点儿远,那还有块石头,你坐着轮椅过来不方便,你到他那边去吧,他离你比较近,相对安全一点。”
说着,指了指厉榆景。
厉榆景听到他们的对话,放下手里的鱼竿,起身把椅子挪到一边,然后轻手轻脚走到谈婳身边,把她推了过来。
又担心不太安全,还是把轮椅的驻车手剎拉了起来。
谈婳此时忍不住嘴角上扬,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短视频刷到过一个钓鱼博主,视频内容是靠自己新鲜钓上来的鱼跟别人换顿饭吃。
谈婳觉得有意思,关注了人家好久,没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她学着记忆里博主小姐姐的步骤,弯腰挂上鱼饵、抛钩,不知是她力气不够还是怎么的,前两下鱼钩都没能甩出去。
她又试了几次,渔线终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以完美的姿态落入水中,只留下四五粒浮漂在水面轻轻舞动。
谈婳表情严肃认真,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浮漂。
一阵风刮了过来,鱼竿被吹得有些弯曲变形。竿尖略显松软,一颤一颤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想起小时候学的一句古诗: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谈婳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好久,谈婳似乎感到浮漂轻微抖了两下,顿时有些紧张,但还是极力忍耐着不动。
紧接着浮漂似乎又沉下去几粒、之后是两三格,谈婳意识到:有戏!
她赶紧用力抬竿,但似乎是因为第一次用鱼竿不太熟练,她觉得自己有点使不上劲,厉榆景站在一旁立刻意识到什么,冲过来帮她接住鱼竿,鱼和钓竿瞬间在空中画出一个巨大的圆。
“啪”的一声,一条大鱼打在了身后的鹅卵石上。
厉榆景赶紧过去取下鱼钩,把鱼放进了钓桶。
边放边一脸欣喜地称赞道:“不错啊,开门红。”
谈婳眼神窃喜,得意地扬了扬头,“没想到,我还挺有天赋的。”
厉榆景目光飘向她,鼓励地点了点头。
谈婳玩了一会儿,觉得钓鱼不仅考验耐心,还是个力气活。
她觉得有些体力不支,还是早早地退位让贤。
三个人又在这玩了很久,最终收获颇丰。
回去的时候,厉榆景和周屹川把谈婳送回家,给她留了些今天的“战利品”,又驱车回到卫生室,把轮椅给还上,这才回了家。
到了门口,周屹川跟厉榆景道了别,把昨天停在门口的车开走、回了自己家。
谈婳今天玩得特别高兴,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钓鱼就能有所收获,不禁打电话和闺蜜庄晓梦炫耀了半天。
晚上的时候,何素元用今天钓的鱼给谈婳炖了鱼汤,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外婆总说“自己种的东西最好吃”。
此刻她捧着碗,觉得今天的鱼汤比这二十多年喝的都更鲜美可口。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为了这口鱼汤,她在村里可是彻底出名了……
谈婳又在家呆了几天,脚刚一完全好,她就马不停蹄出门晃悠去了。
她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走了好久,欣赏着村子里的美景。
村里变化真大呀,路也是近几年重新修的,足足扩宽了好几米。谈婳沿着路的方向,不禁走到了村子中央的那棵老槐树附近。
这棵老槐树是村里的“吉祥物”,类似城市的标志性建筑,听老一辈人说,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陪伴了村里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如今依旧枝繁叶茂。
小时候谈婳经常跟着大人在树下乘凉,那时候外婆在树下做针线活,她就在一旁拿着手绘本和彩色铅笔画画。
那段时期算是她后来学习美术、走上设计师这条路的启蒙,虽然时隔多年,却始终记忆犹新。
谈婳记得,那时候周围都是草地,只有这一棵巨大的树独自矗立着,深绿色的树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远远看着,酷似一颗巨大的西蓝花,颇有些宫崎骏漫画的味道。
如今大树周围已经彻底旧貌换新颜。
据说前些年村里建房子的时候,村民们投票强烈要求把这棵树原址保留了下来。
之前树下周围全是草地,现在全都铺上了水泥地板,如今这片区域已经成了村里的文化广场,成为村民们生活休闲的娱乐场所。
大槐树旁边弄了些漫步机、高低杠、扭腰器之类的体育设施,还有小朋友玩的秋千和跷跷板,别有一番风貌。
稍远一些的广场中心有片平坦的空地,铺着水泥地面,据说每天晚上都有大爷大妈们在这儿跳广场舞。不过谈婳刚回来就崴了脚,这些天没怎么出门,所以她还没有见过。
谈婳站在路旁,远远地就看到几个爷爷在树下有说有笑地在下着象棋,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外公。
谈婳的外公从前也是赤脚医生,退休后除了看报纸,还爱上了下棋,象棋、军棋、五子棋他都喜欢。
谈婳从小耳濡目染,这些棋类项目,她多多少少都懂一些。只是自从她上高一那年,外公生病离开人世,她就再也不愿意碰这些东西了,大概是怕自己触景伤情,徒增伤心。
可这会儿她看到树下下棋的几个老爷爷,就好像是外公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谈婳觉得这个场景熟悉而美好,不自觉走了过去。
红方的爷爷头上覆盖着银丝,前额和眼角都已经布上了深深地的皱纹。他右手执棋,左手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一脸的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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