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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吊儿郎当道,“别听他的,我们这里头,最了解左燃的人就是我,他才不喜欢什么夹子音呢,假的要死,不过啊,确实喜欢听哥哥。”
萧珩兴致有些高,喝了点杯里的威士忌,讽刺地瞧着井夏末,故意道,“哥哥这东西就是万能的,没爹的时候能提供父爱,没妈的时候能提供母爱,没对象的时候还能提供zuo爱。”
喻思原听到最后一句心跳有些快,偏头看向了身旁的左燃。
他的视线却停留在
喻思原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不解地用眼神询问没多熟悉的二货表哥。
但对方没给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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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脑子里就想到了一个形容,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并没多生气,因为姓萧的那个,曾经说过一句她很认同的话,和左燃之间,她这辈子永远都是亏欠。
而且两次分手都是她提的,早就没资格说什么。
只是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
他眼眸漆黑,透着冷漠又顽劣的邪劲儿。
井夏末像被烫了一下,收回眼神。
身体有些僵硬,心脏传来不可名状的钝痛,手指一阵一阵的抽痛,但又莫名上瘾。
只是她没想到,再见面时,他会变成这幅样子。
想过他结婚,和一个温柔听话还足够爱他的女孩在一起,即使他没多喜欢,也会对对方很好,起码会对这段婚姻负责任,因为他骨子里根本不是个花心的人。
她做不到祝福,但也绝不会去打扰。
然后把那段最珍贵的青春回忆留在过去,画上完满的句号。
现在这算什么
换女友换得快不说,喻思原和她长得那么像,还是公认的对家。
旁边玩起了接力唱歌游戏。
正在唱的是泡沫swangreix说唱版。
“你慢慢地走远我竟然不忍心道一句珍重”
“有你躺在我身边我会渐渐地放松”
“整个世界都会慢慢变得不同”
他换了个位置,从牌桌旁挪到了软沙发上,懒懒散散靠着,抬起二郎腿,陷在里面。
神情散漫,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气质放纵浪荡,玩世不恭。
喻思原也不打了,跟着坐过去,给自己倒酒的时候顺手添满了他的。
井夏末感觉,他似乎过了很久这种堕落颓废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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