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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此人意志比较坚定吧,养正室室长为自己寻找了一个答案。
饶是有了答案,他对李永生也是相当佩服的,于是点点头,“小家伙不错,好好干,我看好你。”
肖田遵没有看到那团暗劲的多寡,他只是感受到了点残余气息,所以并没有多想。
将人带进房间里,招呼坐下,他自己则是坐到了办公桌后,开门见山地直接发话,“李永生,我问你一句话,非常关键,你要实话实说。”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异常严肃——我可是认真的。
李永生很干脆地点点头,“肖教化长请问。”
“你这个话本,是自己想出来的吗?”肖田遵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
李永生笑了起来,“我保证这个话本,是我独立完成的,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指点和暗示……我一向讨厌抄袭!”
然而,对此刻的肖田遵来说,抄袭什么的并不重要了,他很敏锐地发现了某句话背后的含义,于是眉毛一扬,“你为什么要说‘没有人暗示’……这话什么意思?”
李永生笑得越发地开心,“肖大人,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可能吧,你才多大啊?肖田遵上下打量他两眼,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怀疑之色,“那你说一说,我想的是什么意思?”
他还真不相信了,他这个堂堂的教化长,都是细细琢磨了之后,才意识到话本的妙用,这李永生才多大岁数……十七还是十八?
若是这话本是小家伙故意折腾出来的,那这番心机和算计……可真是逆天了。
李永生依旧笑着,只是回答了一句,“今上想励精图治,必然要打好根基,为光宗正名。”
“咝,”肖田遵纵然心里有所准备,闻言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尼玛,这是山野间出来的孤儿吗?简直就是人精转世啊。
顿了一顿,他还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发问,“你怎么想到的?”
“这用得着想吗?”李永生闻言又笑,“既然是庆典,必然要捡高兴的事儿说,越喜庆越好,当然,最关键的是,不能只出空言抒情……要有干货。”
上一世,他在地球界见这种事多了,遇到什么庆典之类的,比如说建国XX年,建党XX年,都要拿工程什么的来献礼,只说空话,那就是不够务实。
甚至有人拿突击完成强拆做国庆献礼,却也不知道是庆贺建国,还是庆贺拆国。
肖田遵则是被彻底地打败了,这是何等逆天的妖孽?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这个私生子,并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交友的运气,就好得惊人!
不过……小孩子是不能夸太狠的,他终于调整一下心态,淡淡地发问,“你就那么确定,先皇的势力不会反扑?你不会因此受到拖累?”
“可能性是有,但我总不能不做事,”李永生不以为然地笑一笑,又随手送上一句奉承话,“我托仙侯找您的人,也是想着……关心此事的人多了,自然会有明眼人发现其中奥秘。”
肖田遵闻言,脸登时就拉了下来,“原来你担心,我也未必是明眼人?”
“敢赌的才算明眼人,”李永生又发出惊人之语,偏偏他脸上还带着笑容,“无心赌的,看出来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吗?”
肖教化长你可能看出来了,但是你无心在这上面赌一把,那也就别说了。
“你这小子,果然是个歪才,”肖田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现在已经非常确定,那话本还真是出于这个少年之手。
这哪里还算是少年?说起眼光独到心思缜密,怕是绝大多数成年人都只能望其项背,而且言谈之中,小家伙滴水不漏,也会化解锋芒,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老辣。
肖教化长微微颔首,“既是这样,你跟我见一下副教化长林锦堂,他负责庆典征文事宜……也是你嘴里的明眼人。”
这是他动了爱才之心,想要帮忙拉一把,不管怎么说,小家伙都是儿子的好友,不帮他帮谁?
林教化长也很忙,不过肖田遵进去,是没人拦着的,倒是正跟林锦堂谈话那中年人,见状站起身来,“肖教化长来了,那我回头再说好了。”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纳闷地看一眼李永生——这少年是谁啊?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言德室的高室长。
他回到言德室,却见涂得利抱了几篇征文过来,说自己有点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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