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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這麼多年了,我們也算是踩著白骨走到今天,可是每次殺人都忍不住會想,要是世上有鬼,早該把我剝皮抽筋了。」
「走到這種位置,手上怎麼可能幹淨,還是在益海這種地方。」
林哲思突然笑起來,「今天你感慨挺多,有點不像你的風格。」
「昨天我看見薄募言殺人了。」
林哲思臉上的笑容立刻僵硬,詫異道,「殺人?誰,薄募言?」
「嗯,」
白沉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跟他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重重嘆了口氣托著下巴,鬱悶道,「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過來的。」
「之前就跟你說過這不是只好鳥,你非要養在身邊,那眼神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林哲思腦子裡浮現一個難以置信地想法,「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了?」
「o157唄還能是誰。」
「艹!之前跟你說過多少次你不放在心上,o157是善茬嗎?我就說那小子不簡單,還一直裝人畜無害的樣子。」
白沉抬腿踹他,「說話注意點,什麼叫裝,本來就人畜無害。」
「人畜無害?」林哲思差點笑噴,「他都當著你的面殺人了,還他m人畜無害?」
「人畜無害跟他殺人有什麼關係?」白沉沒好氣道,「他不殺人,人就殺我,這有什麼錯?」
林哲思驚訝得嘴巴里能塞下一整個雞蛋,「行,你牛。」
白沉自顧自地倒了杯白水,「但這不是他熟練殺人的理由。」
「昨天看見他開槍的時候面帶笑容,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
「舒服了才怪,」林哲思架著腿,「誰殺人笑著殺,跟個瘋子似的,不過一般這種心理應該都不太正常。」
「會不會說話?」白沉道,「這話當著我說說算了,薄募言面前就算了,聽見這種話正常人應該會難過吧。」
「喲,咱們白哥也學會心疼人了,」林哲思有幾分好奇地湊上前,「你喜歡他?」
白沉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臥槽,真的啊,」林哲思難以置信,「還以為你在逢場作戲,難怪這麼大陣仗為他慶生。」
攪動咖啡過了幾秒又湊上去,「你喜歡他什麼?不會是看上那張臉了吧?要我說你還是談的太少,所以被他迷的團團轉。」
薯片包裝袋的聲音在客廳格外清脆,白沉拿支筷子將袋子裡的薯片一片片搗碎,說道「我真是謝謝你,我不是小孩子,能判斷自己的感情。」
「不是小孩子有什麼用,」林哲思聞了聞咖啡的濕香,「你才談過幾次戀愛,」
「嗯,談戀愛真Tm難。」
「有什麼難的,」林哲思揚眉,「按你的方式對他好不就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要是真喜歡,倒不如帶他出去玩玩,什麼吊橋效應,什麼霍桑效應,潛移默化都給他來一遍。」
白沉道,「你確定?」
「書上都這麼說,」林哲思眨眨眼睛,「應該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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