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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随后她开始追踪夜翼原本的目标，骑士默许了。

骑士和杰西卡的联络是双向通道，可她不会对他说话，骑士也只会下命令。沉默地追击夜翼目标的vil中，杰西卡在心里暗暗地叹息一声：

她明白的、她明白的，没有谁比她更明白骑士的想法。如果说第一次对joker的复仇支撑她活了过来，那么第二次的复苏就包含了对很多东西、很多人构成的世界的爱。

骑士的爱也流淌奔涌在仇恨之下，不会消失，也不会在此刻干扰他。

可它的确存在。

那对哥谭的……爱。

爱是文学作品中永恒不变的东西，杰西卡认为人之所以成为人类，爱的意义始终贯彻着生命。

历史上的哲学家，文学家，神学家，政治家，科学家……等，都试图用爱来理解一切解读一切，有时她会觉得那种单一的追捧过于充盈盲目，但她不会认为“爱”不好。

任何良性的爱都具有力量。爱人是一种积极互动，被爱是一种美好。

而现在骑士可以拥有着爱除她之外的存在的念头，这很好、很好。

对supervil的追踪是一场不间断的酣畅淋漓的战斗，这个夜晚群魔乱舞，几乎哥谭排得上名号的vil都出动了。之后杰西卡有遇到自己对峙过的，也遇到过没有的，后者更多点。

抱着搜集资料的心展开全城追踪，杰西卡干脆一个接一个地掀地皮样地盘查起vil的踪迹。跟在她后面的精英小队大开眼界，最后杰西卡把遇见的能杀的都杀干净了，属于她的世界的武器储备几乎消耗殆尽，她冷酷地换上骑士让人准备的。

“下一个目标，”杀戮是会让人镇定的，一边听着耳畔频道里传来的信息，杰西卡不忘给双枪充能并补充好腿上悬挂的子弹夹。

忽然、耳畔的联络线路传来了阵被干扰的杂音，杰西卡心里一跳，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急忙打开手腕上自带的太阳风监控频道并转接到耳机里，就在杰西卡焦急地思考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不平静时，属于青年的一声掩盖不住的啜泣传了过来——

“咔、”

停顿一秒，一把捏碎手上的半个弹夹，杰西卡内心的怒火唰地升起犹如炼狱：

好啊、好啊，骑士的声音露出来了、头盔没了——谁能做到？

杰森在哭泣——又是谁能轻易地调动他的心情？

……

蝙蝠侠！！！！！！

告诉太阳风立刻监管锁定骑士的位置，杰西卡第一次在小队面前露出了愤怒的姿态。她哐哐地把其他人背负不起的大型军火抗到身上，每迈出一步，都是压抑着自己怒火的重重一步:

不，不，杰西卡，你仍是要忍耐。

她咬着牙对自己说，说:你要听骑士的安排，即便此刻——

“接下来的5分钟，我们要将杀手鳄和泥脸的换代解决掉。”打开民兵队伍自带的追踪器并标记目标，杰西卡以电子音冷漠对小队道：“我一个人先去解决掉毒藤女，5分钟后再在这里集合。”

这样就算先完成自己的任务。

小队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应下了。

毒藤女属于蝙蝠侠早先就拘捕关押进监狱的犯人，原本可能设计为袭击骑士的无人机准备，所以杰西卡现在才有时间宰掉。

她只身闯进了gcpd，没有对普通警察和办公人员动手。将被关押的supervil从牢房里揪出来，杰西卡向看过来的警察说：“知道为什么我要来这里吗？”

举起枪瞄准她的警察努力保持着平静：“……不知名的人，gcpd的探查人员上报你属于民兵的一员，你已经犯下了多项故意杀人及恐怖袭击事件，我们会将你逮捕。”

“不，你们不会、”杰西卡冷笑着将枪指在毒藤女的头上。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声爆炸样的枪响，女性软软的身体倒在警局的地面上：“告诉戈登警长，阿卡姆骑士帮他肃清了哥谭所有的超级罪犯。”

她一步步地走出，没有人敢对她开枪：“你们要抓住这个机会，这个夜晚，因为……”

她将不会放手。

5分钟后，杰西卡成功和小队汇合。此刻属于夜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骑士的频道里再也没有传来声音，但杰西卡知道他还活着。

他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默契地和骑士的丧钟开启私人联络，民兵们的伤亡比一开始预想得小。杰西卡帮助丧钟整理汇编余下的民兵队伍，经过多场战斗，整座城市都是军火轰炸完的味道，人的尸体在地面随意扔着。他们决定接下来占领哥谭的几个大型医院和消防队处理街道，否则这么多的尸体会引发疫病。

忙忙碌碌地收尾着这些并不属于占领哥谭的事情，出乎杰西卡的意料，原本因为钱来干活的民兵们没有反对的念头。

冷着声音询问一个民兵为什么不直接拿钱走人，对方很无所谓地说：“骑士会胜利的。我们的任务就是给骑士奉上他想要的胜利。”

杰西卡的内心微微一动，她问：“即便后来他有所改变？”

民兵耸耸肩：“那也还是骑士。”

只要是骑士就足够了。

民兵们都是这么想的。

杰西卡的眼神缓缓放软，虽然在头罩里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她几乎是瞬间便想起了民兵们在基地里对骑士的遵从和敬重，还有当时骑士发给她研究自爆背心时负责的民兵狂热态度的表述。

……骑士、杰森。

你拥有很多。

杰西卡抬头看着被烟雾和灰尘笼罩的天空，嗓子干涩，全身绷紧:即便最初是以利益为纽带的开始，你也逐渐依靠自己的全部拥有了尊敬你的部下、看护你的老头子（几乎是父亲一样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