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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页)

如果意识体能够做梦,他大概也会像理查德一样,被那样的噩梦反复折磨。

“是啊,但你不是做到了吗?”o2笑了出来,“我收回之前称你为准失败品的话,看起来,你意外地成功了。34号的实验也许可以推迟一段时间。”

【这是威胁吗?】

“自然。”

【你不怕我把这些告诉主意识,让取缔你的实验吗?】

“哈,卡尔啊卡尔,”o2叹了口气,“我都说了,我们这些意识体总是傲慢的。也许那家伙早就猜到我在做什么,只是,根本不相信我能成功。或许,把这一切都当作舞台上的剧目,乐得旁观也说不定。”

【也许你才应该被关进阿卡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o2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在看一个乱脾气的小孩,语调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难道你不想看到一个,8岁孩子不会失去父母的世界吗?”

o2的话语犹如恶魔的低语,虽然宇宙无法传递声音,但他的言辞却像是在克拉克耳边呢喃。

【你说得很有诱惑力。只是,我怎么可能对抗得了重铸?】克拉克暗自决定不把这句话写在给布鲁斯的报告里。

他很清楚,o2是故意的,这句话绝对会对布鲁斯产生冲击。

“重铸只是我们毁灭权能的集合。是的,当时我们将所有毁灭的权能都集中到了o1手里。很愚蠢,不是吗?毕竟我们所有的意识体都有永恒的概念,重铸也无法彻底抹杀我们,”

o2缓缓道出自己的计划,今天这场谈话的重点终于浮现,“你需要收集永恒的权能来对抗重铸。不过,你最多只能收集到五份永恒,顶多抵挡一次落锤。”

【然后呢?你还没有说如何击碎剧本。】

o2的目光再次落在氪星曾经的位置上,“等你集齐那些永恒再说吧,卡尔,太贪心可不好,贪婪是o6的特质,不是你的。”

【我该怎么做?】至少还有一丝可能,克拉克想,至少有一种途径。

某种不合时宜的念头浮现,他想到了自己宇宙中的哥谭,那片未曾被人类涉足的自然保护区。

如果在所有可能性都被允许的过去,那个王国也是被允许存在的吧?

“o6站在我这边,你只需要获得o3、o5和o7的承认,让们看到你成功的可能性。”

【o4呢?你投毒那些宇宙,就只是因为们站在主意识那一边,对吧?】克拉克的声音里充满愤怒,他的触手在o2身侧挥动,而o2却毫不在意,默默点头承认。

意识体的纷争,最终受苦的只会是造物。

欧米伽和美国队长就来自o4派系的宇宙。

“我本是出于好意,毕竟只要让主意识以为宇宙按的剧本展,就不会太过关注。没想到这会导致善恶中轴线的偏移。还好我在o4那边先做了实验。”

o2的表情仿佛在等克拉克夸赞他的“实验精神”。

【你知道你毁掉了什么吗!?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难道你还要我夸你说你真是‘爱’我们,没有直接把我们当实验品吗?】克拉克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们只是所爱不同罢了,卡尔,我以为你在人类社会生活过一段时间后,会明白这一点。”o2轻轻抬手,挡住了从宇宙深处飞来的陨石,显然那是克拉克怒火的具象化。

“再见,卡尔,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能离成功更近一步。”o2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宇宙中,“代我向布鲁斯问好。”

【滚。】克拉克没有回头,决然地离开那个总能轻易点燃自己怒火的存在。

他需要赶紧回到地球,把这些告诉布鲁斯。

然而,就在他离开的瞬间,他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熟悉又令人厌恶。

“真是不礼貌啊,卡尔。不过,没关系。”

“我依然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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