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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根据2o19的溯源，一切的起因大概与来自o2派系宇宙的敌人有关，那是能找到的唯一非o4派系的接触。

2o19曾经让自己的人前往其他宇宙支援，推测就是这次行动让人染上了病毒。那次行动的目标是抵抗未知的敌人。

来自o2宇宙的敌人。

但具体的情况并不了解，那个作为战场的宇宙并没有分享具体细节。

随着人的回归，病毒在不知不觉间传播。

病毒完全占据上风的日子，正是卢瑟展开辩论的那一天。

善恶的中轴线彻底沦为摆设，人心不可避免地堕入深渊，他们一起投出象征死亡的一票。

而o4-2o19早已失去控制权，不管是微风还是人类一闪而过的念头，都无力影响。

克拉克光是想到这种可能，触手就不安地颤抖，这和人类失去所有肢体，只余下五感没有任何区别。

病毒来自o2派系的宇宙，由血液写成的大字占据着克拉克的视野，所以o4-2o19才会说，是他欠的。

但是，那个一直帮助自己的o2，真的会做这种事情吗？

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克拉克是最清楚不过的。

复制自o2的本能是如此热爱宇宙，o2作为这份设定的来源，怎么可能放任病毒肆虐，让其他的宇宙滑向深渊？

脑袋好乱，将全部的算力都投入消灭病毒后，克拉克能用来思考的部分并不充分。

他像是在沼泽里行走，努力推开泥泞的废料，向着彼岸前进。

o4-2o19叫他来并不是为了真的拉他下水。

病毒将一切伪装得尽善尽美，骗过了主意识的注视。

克拉克的作用就是揭穿这层虚假的伪装。

【o4-2o19：由你带走欧米伽，他的消失会引起蝴蝶效应，主意识一定会注意到违规的一幕，会落下重铸的铁锤，病毒将被彻底清除，我将重新拥有掌控造物的权能。】

【o2-33：其他人类呢？神奇女侠呢？为什么是欧米伽？】

【o4-2o19：只是他刚好在这里，而且足够重要。那些人类早已病入骨髓，你想要就带走，我无所谓，只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他们杀死过人。】

【o2-33：你不在意他们吗？他们都是你的孩子啊……】

那团破破烂烂的意识体嗤笑出声，【只有你们才会觉得那些毫无区别的造物可爱，你们总是会无可救药地爱上什么，不是吗？】

如毒蛇般的视线攀上布鲁斯的背影，克拉克下意识地阻挡在两者中间，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躯体做不到完全隔绝其他意识体的注视。

【我不会道歉，做你该做的，刽子手。】o4-2o19说完，彻底不再搭理克拉克，只是躺在那里，像人类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一样闲适，也许重铸对来说更像是种解脱。

克拉克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虽然高热依旧影响着他，但分出来的算力足以让他向布鲁斯传达信息。

“我们需要把欧米伽带走。”克拉克靠近布鲁斯的耳朵，从口腔深处呼出的气体因为烧变得热气腾腾，毫无阻碍地穿透制服，落在布鲁斯的耳尖。

克拉克对此毫无察觉，语气消沉，“我想，我想尽可能多地带走人类。”

第55章玫瑰与家猫21

76.

“代价呢？”

布鲁斯很快就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