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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谁说我救不了的。”风俜若无其事地走到院子里的一块石凳上坐下,随手拈了一根草,将它朝云喜扔去。
“啊呀!”虽然风俜用的力道很小,但那根草还是像块小石子一样,戳到了云喜的腿上。
云喜气得就来打风俜,“你怎么老帮着扶疆!”她跑到风俜身边,双手将她一推。
谁料风俜被她一推,身体就一歪,摔到了地上。
“风姐姐,你没事吧,我么用力啊。”云喜这才想起风俜身上还带着伤,她连忙去扶风俜。
扶疆见状,也快步跑过来,“风姐姐,摔疼没有?”
“扶疆,风姐姐她……”云喜半抱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风俜,吓得脸色都变了,带着哭腔向跑过来的扶疆求救。
扶疆惊觉不妙,他三步做两步,蹲下查看风俜,看来是昏迷过去了。
“真是胡闹,有伤还乱跑。”扶疆生气地斥责着。
“扶疆,我伤了风姐姐。”云喜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又落到风俜脸上。
“别流口水了,先将我扶到床上。”风俜声音细小,虚弱得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阵阵疼痛让她只冒冷汗,意识也逐渐模糊。
“扶疆,快点!”云喜帮忙将风俜扶到了扶疆背上,扶疆小心翼翼地背着,走路都怕颠到风俜。
“有没有事啊?”看着面色痛苦的风俜,云喜焦急地询问正在把脉的扶疆。
“没事,是风姐姐自己不听话,这么虚弱还乱跑,一会煎副药,等她醒来喝。”扶疆安慰她道。
云喜点点头,在床边坐下,盯着脸色惨白的风俜,“那你去煎药吧,我怕我煎不好。”
扶疆知道她还在为刚才的一推愧疚,尽管风俜的昏迷跟她没多大关系,但他知道不管怎么解释也不能让云喜安心,只能默默去煎药,风俜早日康复比什么言语都管用。
“小喜,风姐姐醒了吗?”扶疆煎完药在房门口问道。
“醒了。”不过这个声音是风俜的,而非云喜。
扶疆顿觉喜悦,他往房里一看,不禁哭笑不得。
云喜趴在床边睡得正香,风俜不知何时起来的,正坐在桌边喝茶。
“她怎么睡着了,还以为她在看护病人呢。”扶疆嘴上虽埋怨着,手上还是帮她掖了掖被子,估计是风俜起来给她盖上的。
“嘘,小点声,让她睡吧。”风俜在唇边竖了竖手指,喝完最后一口茶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以免他俩说话吵到云喜睡觉。
扶疆跟着出来,轻手轻脚地带上门,“我去给你端药。”
“去吧去吧。”风俜万般不情愿地晃晃手,虽然她非常不乐意喝苦哈哈的药,但偷溜出去的账扶疆还没跟她算,所以这药不能不喝。
要说这扶疆行医,除了负责便是严格,最不喜欢病人不听话。风俜若不喝药,估计扶疆至少三天都会黑着脸不理她。
“药来了,快喝了吧。”扶疆脸色不悦地将药递给风俜。
她接过药,审时度势地“咕噜咕噜”几大口就喝完了,“我出去有急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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