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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将她的身体摁倒,平躺在床上,双手将她的衣服全部剥落,看着她一方面被激起的情欲控制着,一方面理智又想要抵抗,笑着问她:“念念,想要吗?”
江颐偏过头,咬住下唇不去回应他,可是他的手依然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关越看着她强撑的样子,低下头,手指在她隐秘的花园里摩挲着,找到那个凸起的肉粒时,江颐明显颤抖了一下。
关越弯下身来含住那个点,同时一根手指在甬道外抠弄着,又不经意间向湿滑的甬道滑入半根手指,然后迅速抽出,假装抱歉地对她说:“忘记了,念念没说想要。”
江颐单手捂着脸,身体的渴求愈发清晰,她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甬道中涌了出来,空气中都散发着微微腥甜的气味。
关越轻轻地吮吻着她的阴蒂,发觉她的身体愈发湿润后,小心地探入一根手指。
男人轻笑出声:”只是手指而已,就吸的这么厉害。“
“念念,看看我。”
关越伸手拉下她捂住脸的手,强迫她看向自己。她眼眸湿润地看向他的脸,却看着他下一秒当着她的面掀起家居服的下摆,开始脱衣服。
他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江颐想着,被烫到似的立刻转头不去看他。最早以为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好人,后来才发现,这个人像只出了笼的野兽,欲望比谁都重。
“乖一点,”关越裸露着上身,看着她转头的样子,一只手伸向她的下半身,两根手指开始抠挖她甬道内壁上的敏感点。
“嗯……”江颐有些措手不及,高亢地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耳根通红,只能再转过头去看他。
关越干净利落脱掉下半身的束缚,粗长的肉柱从下腹跳了出来,江颐重重闭了闭眼,自暴自弃地问他:“关越,你没有羞耻心吗?”
关越低笑着趴在她身体上方,含住她微肉的耳垂:“念念替我有就好了。”
灼热的气息打在江颐的耳畔,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胸乳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着,男人有力的指尖重重地碾着她的乳尖。
关越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又举起手指伸到江颐眼前,对她说:“每次都湿成这样。”
江颐看着他沾满黏腻水渍的手指,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他真是越来越难缠。
男人看着她娇嗔的眼神,刻意曲解似的用手扶住肉柱,顶在她甬道的外端,对她说:“我错了,是我没能满足念念。”
“啊……”关越腰腹一个深顶,直接顶到了她甬道的尽头,激得她发出了一身长长的呻吟。
关越顶弄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重,连带着女人内壁的嫩肉也一并跟着微微外翻。快感如龙卷风一般,在他狂野的冲撞下,江颐只能双手紧紧握住他有力的臂膀,指甲都陷入他的皮肤。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内壁开始不规律地收绞,抽插速度慢了下来,语气温柔地对她说:“念念好像觉得很羞耻,那还是换个姿势比较好。”
他扶住江颐的腰,带着她坐了起来,硬烫的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男人又硬生生地帮她转了个身背对他,肉柱凶狠地在她的甬道里转了一圈,刺激的江颐眼前一白,直接高潮了。
她想让关越停下,可是男人却直接在高潮的甬道内横行霸道地继续抽插。双腿被关越挂在手臂上分开,整个人没有着力点,下半身还在被狠狠地侵犯,强烈的羞耻感和阴道的饱胀感相互矛盾着,却要似乎要一起送她上新一轮的高潮。
重力让坐姿总是入的更深,花心被狠狠蹂躏,可男人听着她微弱的哭腔,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激烈的抽插。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让羞耻感更甚,江颐呼吸更加急促,快感像决堤一般攻击她的感官,她浑身卸力,只能背靠在关越身上剧烈地抽搐着。
关越松开手,暂时退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脸,对她说:“越来越受不住了。”
江颐虚弱得连腿都动不了,微微阖着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关越看着她这幅弱气的样子,心里明白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完全,“帮帮我吧,”关越向前挺了挺腰,对她说:“用手。”
江颐立即点点头,双手被关越包裹着,伸向他滚烫的阴茎。
直到她手臂酸到抬不起来,朱唇被他啃咬的红肿,他才喘息加重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高潮后的关越舔了舔下唇,对于他来说,这显然不够,但女人一副累到虚脱的样子。他亲了亲江颐的脸颊,紧紧搂着她的身体,替她擦拭手心的白浊,对她说:”后天我们去趟加州。“
江颐弱弱地靠在他的肩上,声音沙哑地问他:”这么突然?“
“不突然,”关越又亲亲她的额头,对她说:“带你来这里,在方毓的镜头里出镜,是为了让所有人以为你在瑞士。而加州,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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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连着烧了两天,实在太难受了。大家要多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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