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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因为严重违反规定要被赶出鬼杀队。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股恐慌笼罩着他,他只是想要出人头地,他做错了什么?什么狗屁规定,不过是欺负自己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罢了。“我不服!”
负责传达命令的隐部队员毫不留情的道:“这件事主公大人已经知道了,让你离开鬼杀队也是主公大人的意思。狯岳,脱下队服走吧,主公大人仁慈,允许你带走日轮刀。”
狯岳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攻击我妻善逸有什么错,如果真的有错,那就错在没有把人杀死。
跟狯岳同期的三人还没来得及申请去别的地方就看到狯岳自己玩脱了,心里别提有多美了。秉承着最后一丝同伴情,他们没有立刻笑出声来,但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喜悦仍是深深的刺伤了狯岳那颗骄傲又敏感的心,只觉得他们都在看自己笑话,在嘲笑自己。这样,狯岳就更不肯就这样灰溜溜的被赶走。
“我要戴罪立功,我有重要的情报,是关于柱的!你们不知道吧,老头子的得意弟子,鸣柱小田原国广其实是鬼派来的卧底!”
隐部成员震惊的张大了嘴,他不敢隐瞒这个消息,立即让自己的鎹鸦去报信。
很快,鎹鸦带回了命令,将狯岳带回总部。
狯岳被蒙住眼睛,一路由隐部的人背到了总部。见到传说中的鬼杀队主公之前,狯岳在庭院中看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差点儿没吓破他的狗胆。狯岳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没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无声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你在看什么啊,笨蛋!对柱给我尊重点!”将他背到这个庭院里来的隐部成员按住他的头让他跪了下来。
狯岳一惊,“柱?”他再次看向那个方向。那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巨汉,他身披棕色袈裟,额头上横着一道极长的的疤痕,双目流泪,双手合十。这个人跟过去比起来变化极大,但狯岳仍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悲鸣屿行冥,曾经收养过他的僧侣。
他没死,他竟然成为了柱?狯岳脸色惨白,他后悔了,早知道乖乖的离开鬼杀队不好吗,为什么想要戴罪立功?万一,万一行冥他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没多久,柱们都到齐了。山姥切国广和炼狱杏寿郎是一起到的,收到通知的时候他们还未分开,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因为是产屋敷耀哉急招,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山姥切国广还不知道狯岳的事情,但也察觉到了不对,自他踏入庭院,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这让社恐的山姥切国广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可他的这种表现在大家看起来就是心虚。
炼狱杏寿郎跟大家打招呼,问道:“你们看起来脸色都不太好,怎么回事?”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产屋敷耀哉在妻子的搀扶下从屋内走出来,他始终不愿相信狯岳的话,但他也赌不起那一丁点儿的可能。
“今天把大家临时叫过来,是因为原鬼杀队的剑士狯岳举报鸣柱小田原国广投靠了鬼,暗中为鬼效忠,成为鬼打入鬼杀队内部的暗子。”产屋敷耀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看向山姥切国广的方向,“我不会轻易的怀疑我的任何一个孩子,但是小田原君,隐部成员最多只能查到你到桃山前一个月的痕迹,关于你的来历,你能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山姥切国广用假名跟大家相处,内心一直都有种愧疚。他有想过或许有一天他会告诉他们他的真实姓名,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但是狯岳为什么在这里,还举报他投靠了鬼?
产屋敷耀哉:“小田原君?”
山姥切国广:“抱歉,我骗了大家。但我跟鬼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杀鬼,仅此而已。”
风柱不死川实弥一把推开愣神的炼狱杏寿郎,死死的盯着山姥切国广,“我不管你什么来历,我只要知道你是不是鬼那边的就行。既然你说你跟鬼没关系,那么拿出证据来。”
“证据?”山姥切国广为难,他从哪里找证据来证明自己跟鬼没关系?
“喂,你!”不死川实弥一把揪起狯岳,“快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他跟鬼有关?”
狯岳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两只手抓着不死川实弥的手腕拼命挣扎,然而暴躁的不死川实弥就跟没看到一样,一点儿没松手。
“不死川先生,这样他可说不出话来。”蝴蝶忍笑眯眯的提醒他。
不死川实弥哼了一声,把狯岳丢下,踢了他一脚,催促道:“快说!”
狯岳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他和他的鎹鸦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哪有人伺候鎹鸦跟伺候祖宗一样,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他竟然对鎹鸦下跪,还称呼鎹鸦为‘主公’。鎹鸦叫他的名字我没有听清楚,但绝对不是小田原。我想肯定是某个鬼的血鬼术控制了鎹鸦,而他就是效忠于那个鬼的人。”
蝴蝶忍:“这么说起来,小田原先生,你成为鸣柱这么久了,我似乎从来没有听你叫过主公大人为主公,而是称呼的耀哉大人,是吧?”
不死川实弥怒道:“你这家伙从来就没有效忠过,果然有问题!”
一走进庭院,就被一连串的信息砸得头晕的炼狱杏寿郎终于反应过来了,“难怪小田原君你的鎹鸦那么聪明。”
山姥切国广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确实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但我们没有恶意,也跟鬼没有关系。”
跟山姥切国广相处最久的就是炼狱杏寿郎了,这些时间相处他了解的山姥切国广是个社恐害羞自卑但又勇敢善良可靠的人。他绝不认为山姥切国广会是投靠了鬼的人。“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我相信小田原君绝对不是坏人。”
“可是你相信的人连名字都是假的,你真的了解你身边这个人吗?”霞柱时透无一郎毒舌的说道。
炼狱杏寿郎抓抓头发,他看向山姥切国广,“小田原君,你有什么为难之处就说出来吧,只要不是真的跟鬼有关系,我相信大家会体谅的。”
山姥切国广知道不可能继续隐瞒下去,不然他恐怕走不出这个庭院。“我是山姥切国广。”
静默几秒钟后,庭院里刮过一阵风,卷起几片落叶。
“小田原,不,山姥切君,能说的更详细一点吗?”炼狱杏寿郎面带微笑,和善的问道。
山姥切国广看看炼狱杏寿郎,又看看庭院的其他人,他们都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仿佛心脏被人打了一拳,“就、就没人认识我吗?”
所有人:“嗯?”
山姥切国广抱住自己缩成一团,陷入无限的自卑中,“就因为我是仿制品吗?我就这么……不出名吗?如果是三日月、髭切那样的名刀肯定不会没人知道……”
“小田原,不,山姥切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自卑起来了?你倒是说啊!
山姥切国广受到的打击不是一般大。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还专门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可现在想来,这个假名字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就算是真名,也没人认识他。因为是仿制品,所以没有人认识我也是应该的,谁让我是个冒牌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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