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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陆长淮打电话的时候古原没能插得上嘴,这会儿跟他说:“不至于,剪刀划一下而已,解三秋来晚点儿伤口都愈合了。”陆长淮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还是皱着眉:“挺深的,这剪刀特别锋利。你先自己按着,我回屋拿块纱布,纸巾不行。”古原按着纸巾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耳朵怎么能流那么多血。疼是真的没多疼,就是看着吓人,脖子上、手上、围布上全是血。解三秋过来一看这场面也吓一跳:“我靠?怎么这么多血?这是划了多深个口子啊?”他来得挺快,穿着睡衣和拖鞋就跑过来了。陆长淮找出来的纱布没派上用场。他拿开古原的手把伤口露出来给解三秋看:“那套剪刀太锋利了,我就不该用。”解三秋看了一眼,伤口确实不小,伤在耳后,挺长一条。他拿了一瓶双氧水,让古原侧侧脑袋,直接一边往上倒,一边拿棉球擦。这消毒方式可够狂野的。古原刚才没觉得多疼,双氧水往上一倒是真的疼得他一激灵。陆长淮手覆在他脖子上安抚他:“忍忍,伤口深得用双氧水。”解三秋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没停。洗了一会儿能清晰地看到那条口子了,他才终于放过古原:“还行,问题不大,要想上医院缝一下也行,好得快点儿。不缝也没事儿,每天消消毒观察着就行。”陆长淮也看了眼伤口,跟古原商量:“缝一下吧?我看着有点儿深。”“别别别”,古原赶紧说,“别折腾了,没两天就能好,缝上还得拆线。”解三秋笑了,一边给他上止血的药粉,一边说:“给你吓的,缝针也会给你打麻药啊。”古原想想得在他耳朵上打麻药就是一激灵。解三秋安慰道:“没事儿,我觉得也不用缝。”见陆长淮还是拧着眉,他笑着问:“老陆,怎么?连我都信不着了?”解三秋以前是做应急救援的,这点儿伤他确实处理得了。陆长淮犹豫半晌,终于点了头:“那行吧,用不用把那个丸也吃上?”“不用”,解三秋笑了一声,“那丸是大出血时候吃的,古原这个用点儿粉就行。”听着他俩的对话,古原都有点儿想笑,心里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的。等着解三秋处理伤口的功夫,他还顺便摸了摸大司马。大司马刚才被这场面吓着了,这会儿趴在他脚边“嘤嘤嘤”地叫着,看上去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范,倒显得可怜兮兮的。解三秋找了个尺寸合适的大号创可贴把古原的耳朵贴上了,陆长淮还问呢:“这个就行?”“嗯”,解三秋点点头,“这个位置纱布不好固定,创可贴经常换着点儿就行。”陆长淮又问:“怎么换?”“消了毒换”,解三秋啧了一声,“你怎么了我的亲哥?”陆长淮好像不在状态一样,也没理他这句玩笑,自顾自地伸手从他药箱里拿了一整盒大号创可贴和两瓶碘伏。
解三秋因此看见了他沾着血的手,然后忽然想起什么,顿时皱了眉:“你回屋洗洗手吧,这儿没事儿了。”陆长淮没动,只说:“嗯,你回去睡吧”。解三秋看了他一眼,碍于古原在没再说什么。他收拾了药箱,临走前看着古原的发型笑了一声:“把头发剪完吧,这剪了一半像非主流。”他走了以后,陆长淮问古原:“怎么着?去宿舍楼那边剪?他们熟练。”古原点头答应了。这回他可不敢让陆长淮给他剪头发了,不是陆长淮不可控,是他不可控。陆长淮帮古原把围布摘了扔一边,两人一起回屋把身上的血都清洗干净,这才去了宿舍楼那边。这一路,他一直走在古原身后,把他当个病号。到地儿,理发师找了个染头发时候用的一次性耳罩给古原套上了,虽不能完全挡住伤口,但多少是个遮挡。陆长淮交代他:“别弄那么慢,修修就行。”这位理发师平时也没几个客人,恨不得剪个男头都剪好几个小时。不过今天老板发话了,他动作便利索许多。边剪还边问陆长淮:“这伤口是你弄的啊哥?怎么还往耳朵上剪?”陆长淮“啧”了一声,嫌这小子话太多。古原笑笑说:“不怪他,我吓一跳忽然站起来磕上去了。”“剪头发怎么还能吓一跳?”理发师奇怪地问。这话陆长淮也想问,他到现在都没明白古原为什么会忽然站起来。古原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现编瞎话:“我看见大司马咬地上的烂叶子吃了。”陆长淮当时注意力都在古原的耳朵上,确实没看到大司马在干什么,这会儿皱着眉评价:“蠢狗”。理发师边剪头发边笑:“狗就那样儿,吃点儿也没事儿,我家狗出去还吃屎呢。”古原又看了陆长淮一眼,笑笑没说话。剪完头发还得洗一下,古原没让店里的人帮他,自己过去随便冲了冲。陆长淮不放心,跟过去伸手帮他挡了挡水。临走的时候他问理发师要了一包一次性耳罩,给古原带回去洗头发洗澡的时候用。这一上午过得可真够曲折的,剪完头发出来都快中午了。他们出去的时候正好在院儿里碰上胡缨从楼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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